上車後,許盎揉了揉太陽穴,說道:“這已經是這個月Distant犯下的第七起案件了,唉,一點線索都沒有。”
“許隊,要麼,您今晚去一趟Distant和您約定的地方吧。”江求說道。
“我知道,我肯定會去,你們就不用跟著了,我相信他不會傷害我。”許盎說。
“許隊,我們還是跟你一起去吧,畢竟這種事情不好說。”李月說。
“你們不用擔心我,我相信他知道我要是消失,那他就危險了。”許盎說道。
李月有些不明白,問他:“為什麼?”
許盎笑了笑,說:“他是聰明人,他肯定知道,就算你們不跟我一起,你們也會給我戴上竊聽器和追蹤器,時刻保護我的安全。”
李月聽完後,直接拆台:“可是林局並沒有打算給您戴竊聽器和追蹤器。”
許盎一整個無語住了。
“好了,到了,你們倆快去找陸法醫吧。”江求說。
“嗯,好。”許盎說完,就下了車,李月也跟著他一起下了車。
到了陸法醫那裡,許盎一看到他,就跑了過去,說:“陸哥,又查出什麼了啊?”
陸法醫把他推到一邊,說:“正經點。”
“是!”
陸法醫把一個報告給他,說:“這是死者的報告單,剛剛從她體內找出了一些玻璃渣子和一個紙條的一小塊,看樣子,應該是Distant留給我們的線索。”
“Distant在每次作案之後,都會在死者身體裡留下一些玻璃渣子和一小塊紙條,從上個月開始,他就開始殺人,到現在一共十七起案子,還差今天這一個,就能夠集齊這張紙條。”許盎說,“那我更要自己去看看這大名鼎鼎的Distant是誰了。”
“這姑娘應該是吸過毒,從她的報告可以看出來,她應該是從今年年初開始吸毒,說不定是Distant的一個手下,然後叛變了?”陸法醫大膽猜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