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校花狠狠愛 我懂你。(2 / 2)

說完這句,陶寧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喂?媽媽,我有一件事情想跟你說……”

吃過飯,陶寧洗完澡去書房拿出作業,每一本書每一本習題都無一例外地空白一片,在遊戲界濃墨重彩,在學習界衣不沾塵。

陶寧也不氣餒,翻到今天所學課程,這上麵倒是鋪了不少文字,要是金月和呂心溪看見了定會連呼你不對勁,染上臟東西了的程度。

估計是心有靈犀,心音剛落,陶寧的手機就響了,是金月發來的視頻請求。

陶寧點擊接通,還沒看清畫麵,呂心溪的大嗓門就順著網線叫了起來:“寧寧!我男神的電影上線了,我今天包場,要不要去看電影?我跟金月一塊去接你。”

還沒等陶寧回答,金月也湊到屏幕前:“你搬過去了真的好不習慣,晚上想找你玩都找不到人。”

陶寧對著手機托腮,想了想,她說:“那我搬回去吧。”

以前住的地方好像距離小安村近一點,雖然距離上大差不差,起碼同一個方向。

此話一出,屏幕對麵的兩個人都精神了:“真的啊?什麼時候回來?明天就回來好不好,我跟金月兩個人打遊戲沒人帶飛好難受。”

金月精致妝容的臉龐變得惆悵:“是啊,我玩男號被人追著罵小學生,說什麼用腳打都比我厲害,氣死我了。”

陶寧安撫道:“好啊,等我搬回去後帶你兩學習。”

呂心溪興奮道:“你趕緊化妝我接你去……等會,你剛剛說帶我兩乾什麼?”

陶寧笑容慈祥,渾身散發佛光似的,唇齒微動,吐出了令對麵兩人都膽顫的字眼:“學習。”

金月:“……”

呂心溪:“……”

見鬼了,還是起猛了,竟然在陶寧嘴裡聽到這兩個字。

不僅如此,陶寧擺動手機,露出了鋪滿書本的桌麵,她說:“我現在就在學習,往後少不了你兩的。”

屏幕內外都沉默許久,終於,呂心溪顫聲道:“為什麼?你被奪舍了?”

“唉,這事就說來話長……”陶寧搖頭歎息。

一聽這語氣,520就知道宿主要開始忽悠人了。

陶寧說:“其實吧,我也是不愛學習的,隻不過陶氏實在是太家大業大了,我媽就一個人,每天忙的不著家,雖然入賬不少,但是假期很少。”

“現在她還能有精力應對,那以後……到時候我還這樣子,就根本幫不上什麼忙,怕是還要添麻煩,我想我也該長大了。”

這話說出去,任誰都要對陶寧呸一口,怒罵你在炫耀什麼。

但金月和呂心溪真沒覺得,陶氏確實很大,而掌權人陶言則是商界有名的大忙人,千百人想見她一麵都難。

況且陶寧總是富家千金不知滋味愁,總混不吝的樣子,跟她一塊長大的兩人心裡都清楚,陶寧算得上是個孝女,她的混不吝完全是被陶言寵出來的。

讓陶言傷心難過的事情就沒乾過……哦對,最近有過一件,那就是說看中了南宮雲飛。

現在看來,陶寧還是舍不得讓陶言失望,不喜歡他了。

“而且我生日之後就是我媽生日,她什麼都有什麼都不缺,我唯一能想到的讓她開心的禮物就是我的好成績,所以就……”

金月和呂心溪兩人被突如其來的親情牌打得猝不及防,腦子直接懵逼,直接被忽悠住了,連忙說:“那你好好學習,我跟月月不打擾你了,明天再找你玩,拜拜!”

陶寧抬手揮揮:“拜拜。”

掛了視頻,陶寧緩緩呼氣:“為了完成原主願望,維持原樣的話可做不到,想要以牙還牙……必須借助陶氏之力。”

翻出作業,陶寧把現有水平會做的都儘量寫了,其他的太過火隻會被質疑是不是抄的。

520見她學得認真,便不敢吱聲了,靜靜呆一邊玩去。

忽然,寫完一篇英語作文的陶寧問:“你說我用同樣的理由去跟徐秋意說她會信幾分?”

520疑惑:【為什麼要跟徐秋意說。】

陶寧理所當然道:“借筆記拉關係啊,隻當酒肉朋友多靠不住,有點奇怪。到時候我拜她為師,那我哪怕進步一分都是恩情,幫她乾什麼都不奇怪了。”

520恍然大悟:【還能這樣做的啊,你說的非常有道理,我讚成。】

寫完作業都過十二點了,陶寧開始整理書本準備睡覺,這時候一張物理試卷掉了出來,那道答案處空白的超綱題正對著她。

對著題目發了會呆後,她用隔壁那張空白草稿紙寫下解題過程。

“還好,也不是特彆難。”

隨後,撕了該紙丟進垃圾桶裡。

*

十二點後的小安村基本陷入了安靜,徐秋意做完作業準備刷牙睡覺。

身形單薄的少女身上穿著老太太淘汰的衣服,洗的乾乾淨淨,依稀帶著衣櫃裡的固體香膏的香味。

她於夜色中走到盥洗室鏡子前,黯淡燈光照亮了鏡前身影,應了那句荊釵布裙難掩國色,也是現在還小,更難以想象長成後會是怎樣容色。

徐秋意紮起長發,輕手輕腳地刷了牙準備回去睡,細白的手指在腹部上揉了揉。

成長期的少女餓的快,她有點餓了,現在給她一盆飯都吃的完。

經過老太太房間時門鎖輕響,是起夜的人走了出來,她出聲問:“秋意?”

徐秋意:“是我,我吵醒你了?”

老太太睡眼惺忪,揉著眼睛道:“我睡眠質量好的很,公雞打鳴都吵不醒我。”

她說著話,順手就把擱在門邊櫃子上的東西塞徐秋意手裡:“今晚上看你的手有塊淤青,本來想把這東西給你的,看你一直在學習就不敢打擾你。”

徐秋意看向手心那散發著濃重藥味的藥酒,是老太太家自己泡的,她用過效果很不錯,也就收下了道句謝。

“我那外孫女跟你一般大,她爸爸媽媽一根毛都舍不得動。”潘奶奶搖頭,“徐誌宏真不是個東西……”

回到房間,徐秋意將東西放在一邊,坐在床邊出神。

手邊是徐知春的恬靜睡顏,這也算是徐秋意生活中一種慰藉了。

出神良久,她在心中做下了某個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