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校花狠狠愛 我不在乎(2 / 2)

陶寧忽然懂了:“嘖,糊塗不不可惡,揣著明白裝糊塗給自己牟利就可惡了。踩著一個又一個未婚妻上位,最後強求年少白月光,害得她罵名加身,他便是深情兩字當前什麼都能原諒了。”

南宮雲飛便看見那句話後,陶寧短暫地沉默了幾秒,就在他以為陶寧會知難而退之時,她有反應了。

薄薄的眼皮一抬,陶寧冷了臉道:“給你個建議,少在我麵前晃,否則我就把你爸全部私生子都找出來,全送你家去。”

好毒的計謀,怎麼就上升到這層麵了?

“……”南宮雲飛氣急敗壞,“你神經病啊!”

陶寧:“那你怕不怕?”

都戳著他軟肋了,哪能不怵?

有道是橫的怕楞的,楞的怕不怕死的。

陶寧就屬於楞的那種,這一根筋的千金大小姐說到做到,當天晚上就敢回家找媽媽。

於是大家就看不可一世的南宮雲飛臉色由由紅轉青,青轉白,最後憋得紫色。

穿著那身藍校服,整個人就是一條大茄子,隨時會氣厥過去似的。

然後惡狠狠放下一句:“陶寧你給我等著!”匆匆離開。

這一句話足夠響亮,聽見的人不少。

陶寧更不做停留,早一步先走開,目不斜視。

至於之前兩人究竟說了什麼,都聽不見,隻能看表情猜說話內容。

走廊拐角處,清瘦身影隱在花壇後,徐秋意垂著眼眸在那站著,正好被惱怒離場的南宮雲飛看見。

南宮雲飛口不擇言道:“你也聽見了看見了,她心思有多惡毒。”

徐秋意居然回應他了,目光中的陰霾儘散:“怎麼惡毒?”

原來徐秋意根本聽不見兩人說的話,南宮雲飛在鬆一口氣的同時,更做不到對想征服的女人說自己的糗事。

南宮雲飛道:“也沒什麼,不過是想借著家族的力量毀了我,彆跟她靠近了,她被她媽寵壞了,隻會利用所有人。”

聞言,徐秋意竟有些失望:“你不敢說。”

想了想,徐秋意又道:“不過有一件事情我還是想跟你說明白,陶寧她沒有用錢砸我,這是我付出的勞動換取相應報酬,彆再勸我違約了。大少爺,做人彆太眼高手低。”

南宮雲飛本以為他們是同一種人,哪怕他現在已經是人人稱道的少爺了:“你不覺得……”

徐秋意語氣平靜地打斷他:“南宮少爺,如果我在乎的話,就不可能在明睿上學兩年之久,早應該和同批入學的同學們一樣轉學了。”

對於從未見過浮華的少年來說,再也沒有比明睿更加金碧輝煌的地方了,這地方風雲人物雲集,一個磚頭砸下去都是哪家的少爺小姐寶貝金疙瘩,令人又愛又恨,常常讓人產生自殘形愧的感覺。

徐秋意語氣輕而堅定:“我不在乎。”我不在乎她的目的是什麼,我隻在乎我的目的是什麼。

言罷,她順著每日前往教室的走廊往前走去,清晨的陽光落在她身上,渾身散發著光芒般。

陰影處站著的人沒有動,目不轉睛地將著畫麵收入眼底,半晌,他嗤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