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破琉衣:“……好,謝謝。”
說真的,人生中第一次出cos還可以從本人那裡得到小tips,感覺還怪新鮮的……
——
時間這麼一晃,來到了七天後。
“真是的,原本不是說今天有事沒辦法來給我們上課了,讓我們今天先休息,調到周六再上課的嗎?怎麼突然又說能來了?反反複複的很煩啊悟那個家夥,把原定的計劃都給攪得一團糟。”一同前往操場的路上,禪院真希一臉不爽地吐槽道。
“嘛……畢竟是悟嘛……”熊貓表示早就習慣了。
狗卷棘也是:“鮭魚……”
禪院真希:“不管了,等會見到他的時候我一定要先把他揍一頓再說,再怎麼都是老師,能不能稍微有那麼一點點師德啊,混蛋!”
“生筋子!”狗卷棘表示要加入。
熊貓撓了撓臉:“那也加我一個。”
“嗯?什麼什麼?在討論什麼有意思的事情嗎?要不要帶我一個?”一道歡脫愉悅的少年音從他們背後響起。
“在說要去把悟那家夥揍——等等,你誰?”禪院真希說到一半才意識到不對,扭過頭去疑惑地看向說話那人。
狗卷棘和熊貓也跟著一同轉過身去。
隻見他們身後,戴著墨鏡的白發少年笑容肆意張揚:“欸~要揍我嗎?為什麼?而且就憑你們幾個,壓根就做不到吧?一個個都那麼弱。”
禪院真希、狗卷棘、熊貓:= =#
靠,這家夥說話好欠扁。
不過……
這個家夥……
怎麼長得那麼像五條悟?
不、不對,不是長得像,看那墨鏡後麵的眼睛,分明就是六眼吧。
“悟?”熊貓表情古怪地擰起眉,疑惑地把麵前的人從上到下掃了一遍,問,“你怎麼……變成這副模樣了?”
狗卷棘和禪院真希可能還不太熟悉這幅模樣的五條悟,熊貓卻是很熟悉的。因為夜蛾正道是五條悟當年的班主任,所以小時候的熊貓也曾經見過少年時代的五條悟他們。不過這副模樣……他也確實是很久沒有見過了。
仔細一看會發現,對方好像不隻是模樣改變了,好像個頭也縮水了那麼一點點——雖然依舊還是很高啦。臉看上去……好像是不是也更嫩了?
聽到熊貓的話,【五條悟】用手捏住了下巴:“唔……讓我(ore)想想。”
然後靈光一閃:“啊有了,我因為出任務的時候不小心遇到了奇怪的咒靈,不小心中了對方的術式,然後就變成了現在這幅樣子。”
熊貓、禪院真希、狗卷棘:“……”
“說謊也稍微給我用點心好吧!這種一看就是現想出來的瞎話誰會信啊!!!”禪院真希不爽地吐槽道,“而且哪有老師會在學生麵前自稱ore的啊!”
【五條悟】擺了擺手:“唔,好吧,其實是我覺得好玩,所以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的。”
依舊還是ore的自稱呢……
不過這回這個理由倒是……
熊貓:“我就知道……”
“鮭魚……”
十四:[……]
不敢想象他們竟然相信了那個更離譜的解釋,五條悟平時到底是有多不靠譜啊……
不過實際上兩種解釋都不對,他們麵前的這個五條悟其實是——不破琉衣。
正好她告訴五條悟自己已經初步適應六眼了的時候,對方跑到外麵出差去了。所以她就被五條悟順手安排到高專這邊給學生們上課了。
“唔……即便隻是高專時候的我,教大家也是綽綽有餘了,畢竟那個時候的我也是最強嘛。”
以上是五條悟的原話,於是不破琉衣就直接到高專來了。
至於不破琉衣能否完美的扮演好一個高專時期的五條悟,在見識過對方扮演的夏油傑後,五條悟對此基本沒有什麼懷疑了。
而事實也確實如他預料的一般,不破琉衣版的高專五條悟教導起學生們來確實是沒有任何問題的,就是……性格有點太還原了,把禪院真希他們一個個氣得想弑師證道。
【五條悟】:“好弱啊你們,打起來都沒有什麼意思。”
二年級三人:= =#
已經被打得臉上身上滿是傷的禪院真希咬牙切齒地說道:“我怎麼感覺這家夥比之前更欠扁了。”
狗卷棘聲音沙啞但依舊要附和上一句:“鮭,魚。”
躺在地上的熊貓抬起爪子:“我說啊……悟他該不會不僅僅是外麵縮水了,連心理年齡也回到了高專時候吧?”
禪院真希:“……有可能。”
“看來你們的教學很順利嘛,需要一些醫療援助嗎?”一道慵懶成熟的女音傳來,三人聞聲看去。
來人是高專的校醫,穿著白大褂的家入硝子。
她是天生的反轉術式擁有者,且不是五條悟那種隻能奶自己的類型,學生們平日受了傷都會到她那裡去治療,因此她和學生們很熟。
“喲!硝子!”【五條悟】超自然地抬起手來和她打了個招呼。
家入硝子看向了那個坐在操場邊台階上自己同期模樣的少年,看著對方一如記憶裡肆意張揚的笑容,動作一副天上地下老子最牛逼的樣子,回憶中屬於高專時期的那段過往仿佛被人拂去了表麵的灰塵,變得越發地清晰了起來。
她驀然一笑,感慨了一句:“難怪悟那家夥說什麼都想去試一試,還真是像啊……”
她這話聽得三個學生有些摸不著頭腦。
“家入醫生,你在說什麼像呢?”熊貓撓著頭。
家入硝子伸手指了指不破琉衣:“這個,你們不覺得這個人演的悟很像嗎?連六眼都好像真的一樣。”
學生們:???
三人齊齊瞪大了眼睛,原本一個個都精疲力儘躺在地上的,現在全都垂死病中驚坐起了。
禪院真希:“等下,什麼叫演的悟?”
熊貓:“演的!?”
狗卷棘:“金槍魚蛋黃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