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餅乾!嗚嗚嗚,我好心每天投喂你,你怎麼這麼對我啊。”店長一看小土狗,居然是自己喂養的流浪犬,不禁哭得更大聲了。
“隻是一次外送單,和顧客說明清楚就好,店長先生為什麼這麼難過?”鈴木園子不解地詢問。
“被狗吃了這種原因,顧客隻會覺得我在推脫,會趁機打差評的……”
服務員歎了口氣,悄聲解釋:“店長的妻子生了重病,這兩天家裡店裡兩頭跑,也許是情緒一下子到了頂點吧。”
“既然這樣,”森小鳥扶了扶她的黑框眼鏡,嘴唇高高揚起,“小姨!就讓我們給他一個絕對不會被打差評的理由吧!”
林春擦了擦嘴,慢條斯理地站起來。
“店長先生,我十分喜歡貴店的糕點。如果您願意的話,”林春慢吞吞地掏出一張黑金色的銀行卡,“我想買下您店鋪的所有權,並且繼續雇傭您為貴店的店長。”
店長訝然地瞪大了那雙哭得腫泡的眼:“這,這……”
開啟社交模式的小貓不知道在模仿誰,渾身散發出一股溫和精明的氣息,仿佛一切阻礙都能從中周旋。
她指了指店長洗得發白的工作服,又含笑看了眼後廚掛起來的小號服裝。
“之前都是您的妻子在輔助經營吧。也許店長先生更適應在後廚獨自做糕點的生活?”林春直截了當地點出他目前的窘境,“您放心,我給出的價格會非常豐厚。這樣的話,您的妻子也能獲得更好的治療吧。”
店長明顯有些意動,猶豫道:“這……我需要和我的妻子商量一下。”
林春點點頭,和他交換了電話號碼。
一回頭,她便收起了那副親和精明的模樣,又變成了麵無表情的懶散小貓。
一群人被她突然的營業驚得目瞪口呆。
鈴木園子掏出手機,眼睛亮閃閃的:“太帥了——森姐姐,請務必和我交換聯係方式!”並且教教她怎麼和三個池麵保持良好關係。
林春懶洋洋地把手機交給她,讓她來操作。
見幾個人談性正濃,店長先生在萩原研二的示意下,把桌子拚在一起。
綠川唯禮貌地拒絕了他們的拚桌,喝完手中的咖啡,便獨自離去。
圍繞著長桌子,幾個人把咖啡廳吃出了大排檔的氣勢。
萩原研二憑借高情商避免了冷場的局麵,同工藤新一幾人聊著學業和案子。鈴木園子則拉著森小鳥,兩個人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林春似乎把今天的說話額度使用完畢了,埋著頭繼續品嘗店長端來的各種小點心。
衣袖突然被人拉了拉。
一扭頭,森小鳥可憐兮兮地盯著她看:“小姨,園子邀請我們過些天參加東升財團雙子塔的開幕晚宴,能不能……”
林春腮幫子還塞著點心,敷衍地點了點頭。
見她同意,森小鳥反而愣了下。
“真的嗎?小姨不是讓我這幾天先不要出門嗎?”
林春被糯米黏住了牙齒,努力咀嚼著。終於咽下口中的食物,林春小小地鬆了口氣。
她偏頭直視森小鳥的眼睛。黑框眼鏡下還掛著濃濃的黑眼圈,眼白處的紅血絲顯示出主人的疲倦。
林春伸出手摸了摸森小鳥的頭發,軟軟的。
“小鳥今天有開心一點嗎?”她平和地回複,“總是失眠的話會很累吧。如果去透透氣能讓你睡個好覺,那麼就去吧。”
我會保護好你的。林春在心裡說。
作為你給出的情報的交換物。
森小鳥皺了皺鼻子,哇的一聲哭出聲,一把摟住了林春的脖子。
貓貓象征性掙紮了兩下,發現推不開她,麵無表情地被少女柔軟的身軀環繞。
今日天氣晴朗,陽光不燥,微風正好。
--
數日後,雙子塔內。
“所以為什麼萩原警官和鬆田警官也一起來了啊。”
工藤新一一身深藍色的筆挺西裝,雙手插兜,麵色不善地瞪著前麵同毛利蘭相談甚歡的長發池麵。
萩原研二在毛利蘭身側走著。他的領結上鑲嵌著小巧的黑水晶,紫色的西裝外套線條同他的眼眸交相輝映,再加上他極具魅力的笑容,一進門就吸引了大多數人的目光。
聽見小偵探的話,他俏皮地眨了眨眼:“我們也想參觀一下新的地標建築,就拜托了園子小姐也給了我們邀請函。如果非常介意的話,我們兩個離開,自己參觀好了。”
鬆田陣平習以為常地聽著幼馴染的綠茶發言,果然鈴木園子和毛利蘭熱情地邀請他們同行。
被瞪了兩眼的工藤新一:……
莫名更討厭這個警察了。
林春有些不適應地拽了拽脖子上的金邊蕾絲choker,森小鳥給她挑了香檳色的抹胸蓬蓬裙,長卷發隨意地披散在肩上,仿佛哪家財團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