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的事情如同坐過山車一樣快速地發生。

他們似乎查到了什麼，來到蝙蝠洞拿了一些裝備，然後匆匆走了。

再次見麵的時候，他們帶著身受重傷的蝙蝠俠回到了蝙蝠洞。

當蝙蝠俠醒來的時候，他確認了一些東西，然後來到我麵前告訴我，這次事故貓頭鷹法庭的上層已顯現的部分全部死亡了，殺害我父母的那個人就在其中。

我沉默許久，長歎一聲：“這樣……也挺好的。”

蝙蝠俠沒有回話。

一切塵埃落定。

一切真的塵埃落定了嗎？

某個不知名的廢棄工廠。

“大蝙蝠吃掉了貓頭鷹。”小醜哼著亂編的曲調。

“J先生！”小醜女推開大門，看見坐在集裝箱上的小醜眼神放光地喊著她對小醜的昵稱。

小醜停下了哼唱，他看見小醜女，露出笑容：“嘿！甜心，你完成了我交給你的任務。”

“是的，J先生。”小醜女快步走到小醜身邊。

“接下來你要怎麼做？”工廠裡響起另一個人的聲音，是謎語人，他在和自己下棋。

“當然是和我可愛的小蝙蝠玩遊戲！”小醜誇張地說話，“在哥譚的各個角落我都給小蝙蝠留了禮物，更何況還有一個終極大禮。小蝙蝠，哈哈，蝙蝠俠，我都不知道他到時候會有多高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小醜誇張的笑聲響徹整個工廠。

謎語人等小醜的聲音停下來，繼續說：“貓頭鷹拖不了多久，最晚一天，蝙蝠俠就會發現我們已經逃走了。”

小醜說：“嗯哼，那豈不是更好，我已經完成了對舞台的布置，現在就差主人公登場了。畢竟，我隻是個小醜，算不得主人公，隻有蝙蝠俠才是這場舞台劇的主人公。”說著，小醜裝模作樣地抹把眼角的淚。

“你說的對。舞台已經布置好，就差主人公登場了。將軍。”謎語人贏得了這場自己和自己的比賽。

蝙蝠俠回來的第二日早晨。

韋恩莊園下的蝙蝠洞。

布魯斯站在蝙蝠電腦前，手下意識敲擊著桌麵。

他在思考著最近發生的事。

昨晚他在和貓頭鷹法庭鬥爭的時候，他們說了個他當時很在意的單詞的開頭，他們當時說了什麼，J……Joker！小醜！

該死！

布魯斯撥通蝙蝠少女的通訊，“芭芭拉，看一下阿卡姆瘋人院的監控，小醜在嗎？”

“我看看。”芭芭拉劈裡啪啦地敲擊鍵盤，“小醜，小醜……該死，他不在，在這的是阿卡姆瘋人院的保安裡奇·奧爾森，他被塗上了小醜一樣的油漆！”

蝙蝠俠沉著冷靜地說：“查看其他人的監控。”

“好的。”芭芭拉說，“小醜女，謎語人，稻草人，除了他們其他人都在。”

蝙蝠俠說：“我知道了。芭芭拉，你搜查最近幾天哥譚的監控，有問題告訴我。”

“好的，蝙蝠俠。”芭芭拉答應。

蝙蝠俠掛斷和芭芭拉的通訊，轉而接通阿爾弗雷德的通訊，“阿爾弗雷德，迪克和塞西莉亞在宅子裡嗎？”

“他們今早出去了，怎麼了，布魯斯老爺？”阿爾弗雷德問。

“小醜從阿卡姆瘋人院跑出來了。”布魯斯言簡意賅地說，“阿爾弗雷德，你叫提姆和達米安下來，我們又有一場硬仗要打了。我打電話讓迪克和塞西莉亞回來。”

“我這就去。”阿爾弗雷德應下。

布魯斯打通迪克的通訊。

迪克的聲音傳來，與此而來的還有嘈雜的背景音，他們似乎在一個商場，“布魯斯，你怎麼打我電話？”

“迪克，帶塞西莉亞回來。小醜出逃了。”布魯斯說。

“好像回不來了。”迪克緩緩放下通訊。剛剛這裡的信號中斷了。

墨綠色的氣體從排風扇裡大量冒出。

“迪克！”

嘟嘟嘟——

蝙蝠俠看了眼通訊，信號中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