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伴 即使已經深夜,火影大樓還是……(1 / 2)

即使已經深夜,火影大樓還是燈火通明,猿飛日斬叼著煙鬥,依舊忙忙碌碌處理著公務。

忽然,倉促的腳步聲響起,大門砰的一聲被推開,護衛匆匆忙忙的身影出現,焦急大喊:“火影大人!不好了!”

當猿飛日斬連忙趕到時,第一眼,看到的便是被宇智波族人押解起來的團藏,餘下還有許多根部成員,而後才是宇智波所有人。

某種猜測隱隱在猿飛的心頭浮現,他的眼裡迅速升起一抹擔憂,但卻不知是對宇智波還是對自己的同伴團藏。

“富嶽,你們這是在做什麼?”他拿下煙鬥,看似平靜地詢問。

宇智波富嶽神情嚴肅憤怒,但他對火影還是有著尊敬,便一字一句將團藏所做的事解釋清楚,最後,他請求道:“希望火影大人給我們宇智波一個完美的處理結果。”

……團藏?襲擊宇智波曦?

猿飛還以為自己聽錯了,木葉長老,居然帶著根部去襲擊一個六歲孩童?

怎麼可能?

但看到眼前的一幕,就算是再怎麼荒謬,猿飛日斬也不得不相信。他將視線投給團藏,希望他能夠給自己一個解釋,但團藏對他的視線隻是沉默不語,仿佛默認一般。

這下,猿飛看著自己的這位自己昔日的同伴,心裡不由得暗暗發苦。

卻也帶著氣憤。

他知道團藏一直都對宇智波不滿,也在想儘辦法想要打壓,但在木葉和宇智波相處越來越融洽的現在,他就不擔心惹出的事會破壞村子的和平嗎?

他閉了閉眼睛,強行把這股憤怒壓了下去。

宇智波的憤怒,就算沒有用眼睛看,他都能感受到一清二楚,當下要緊的便是平息他們的怒火。

再次睜眼時,猿飛日斬做出了一個火影應該有的舉動,“團藏帶領根部無故襲擊宇智波人員,但鑒於並未有傷亡出現,現除去根部長老職位,並解散根部!”

這個決定直接剝奪了團藏在村子裡的權利,對於極度看重權利的他來說,不可謂不嚴重。

果然,下一秒沉默的誌村團藏便將投來不可置信的眼神

猿飛直接忽視,看向了宇智波富嶽,“富嶽,你覺得這個決定怎麼樣?”

宇智波富嶽雖然還是對有人襲擊自己認定的孩子感到很憤怒,恨不得讓團藏以命來還,但無比清楚團藏與火影之間關係的他,在曦沒有受傷的前提下,知道火影能夠做到這種地步已經很不錯了。

而且,宇智波正在和木葉融合的關鍵期,他們也不能太過逼迫。

於是也隻能點頭。

“多謝火影大人。”

終於等所有人離開,隻剩下猿飛和團藏兩個人。

猶豫再三,猿飛日斬還是再次點起煙鬥。煙霧朦朧中,他看著這個已經老去的同伴,感傷的同時,也為自己一樣老去感到悲哀。

同時有些疑惑不解,“團藏,為什麼要這麼做?木葉和宇智波好不容易有了今天,為什麼要破壞?”

卻見團藏頹廢又陰冷地看來一眼,答非所問,“猿飛,想必你一定還記得宇智波斑吧。”

“那個男人邪惡、傲慢,強大不可一世,是直到如今,還存在於你我心中的陰影,除了初代目,世界上有誰能夠和他對抗……而就是這樣的一個男人,他姓宇智波!你要我怎麼信任那一族?”

猿飛一愣,隨後震驚反問:“可是宇智波斑早就脫離那一族了,並且早就死了,又為什麼要和現在的宇智波聯係在一起?他們這幾年的改變你沒有看在心裡嗎?”

“哼!”團藏冷哼,“那些短暫又虛假的東西也值得拿出來說嗎?”

“猿飛,你還是老了。”

“你疑惑我為什麼要殺宇智波曦?我承認,確實想要讓宇智波遭受打擊,但更重要的是,她這個人留不得,因為這個孩子,以她的天賦成長起來完全可以成為又一個宇智波斑!”

“曦和宇智波斑?”這兩人性格完全相反的人也能聯係在一起?猿飛日斬感到有些荒謬。

“你不相信?難道你忘了扉間老師的教導了嗎?宇智波一族的愛充滿理想又無比脆弱,稍一破壞,便能輕易走向極端,愛意也容易轉變為恨意……宇智波曦的理想是為世界帶去愛與和平,這麼天真的理想怎麼可能實現?崩潰之下她難道不會對這個世界感到失望,感到憎恨嗎?”

“猿飛,你難道隻能看到眼前的和平嗎?你能保證宇智波曦能夠永遠保持現在這個樣子嗎?!所以!宇智波決定不能夠存在!”

他一字一句充滿嚴厲質問,猿飛忽然感到百口難言。他怔愣著,明明火光燃燒,煙霧飄散,卻提不起力氣再吸上一口。

耳邊還在響著團藏看似堅定的話語:“猿飛,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木葉!”

空氣一時之間變得好安靜。

宇智波一族的性格,開啟寫輪眼的條件擺在哪裡,猿飛日斬措不及防間被回憶灌輸,竟然也有些恍惚般的認同。

但是回憶過去的下一秒,曦燦爛的笑容卻突然出現,還有三年前,她曾經在日向家所說的話,並且還有那句,直到現在他還記憶深刻的話:忍者,是為了守護而存在的。

突然,那個孩子在這些年來所做的一一浮現在腦袋。看望老人,照顧孤兒,不遺餘力幫助他人,堅守內心,因為看不慣錯誤的事發生,就敢於站出來……如此種種,多到他都數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