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多舛的蘋果派 被罵了嗚嗚嗚……(1 / 2)

最後兩人的停戰還是因為列夫重新回到場邊,綠瞳小貓笑的沒心沒肺的朝他們兩個招手:“尼醬~研磨前輩~要把他們狠狠地打趴下給我報仇哦~”

直井學在他背後暗暗盯了他一會,如果不是剛才他跟著他也不相信現在像天真爛漫的灰羽列夫剛才還沉著臉衝洗受傷的血液,神色隱晦而冷漠,和他平時大咧咧的模樣像是兩個人一樣。

聽到場館裡的哥哥和彆人打起來的動靜的時候他正在幫人繃繃帶,眉頭蹙了一下強硬的扯過來還沒包紮好的手就跑回了場館裡,明明在外麵擔心的要死進來以後卻像個沒事人一樣。

嘶——列夫不是傻傻的嗎,怎麼一遇到伊萬就變樣了,怎麼辦啊,貓又老師沒教過啊。

伊萬和弟弟對視,兩雙相似的眸子略過危險的暗光,映襯著他那張輪廓分明又英氣的臉。

甩了一下背後的銀色長發,漫不經心的超場邊比了個口型:“等著我的勝利吧!”

然後被五色工出乎意料的扣球砸到了頭上,安詳的倒在了跑位途中。

一時全場寂靜。

在五色工瘋狂的道歉聲、灰羽列夫悲痛的呐喊聲、牛島若利關切的問候聲以及研磨難以言喻像是在說“我剛才居然和傻子吵了一架”的眼神中,維克托上半張臉都陳在了陰影裡,輕聲開口:“麻煩教練讓灰羽伊萬下場吧。”

“啊?…嗯。”直井學在貓又監督的示意下聽他的將伊萬換下了場,使用了這兩場比他人生都混亂的訓練賽最後的換人機會。

重新冷靜下來的研磨回複到了平時的狀態,名為“音駒”的巨大防守體係開始有條不紊的運作,一次一次頑強的接下來白鳥澤的重扣沒有讓球落地,黑尾的攔網死死封住牛若的大力扣球推回白鳥澤的場地之後拿下了焦灼的最後一分。

整場比賽以【音駒 vs 白鳥澤:2:0】拿下,友好的握手和致謝之後,作為東道主的黑尾鐵朗邀請遠道而來的客人們一同聚餐,當然目的是為了友好交流而不是打好關係求他們彆把今天的音駒丟人事件說出去。

“我們……”下了球場就變得天然了的牛島若利看了看鷲匠監督的臉色,雖然他和伊萬多呆一會,但是他們今天還是在音駒不在最好狀態下輸了兩局。

卻見到一向嚴肅的鷲匠鍛治擺擺手先離開了,“去吧,車票買的是下午的,要珍惜青春啊。”

教練們一起去喝酒走了,球員們失去了製約開始鬨哄哄的背起包來往更衣室走,嘴裡還熱鬨的討論著一會去哪裡吃。

一個妹妹頭男生趕到了灰羽列夫麵前,帶著三分羞澀三分緊張四分裝作不在意的開口:“請問,白月光同學去哪裡了?”

還在擔心哥哥的列夫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在和牛若說話的紅頭發5號前輩歪過頭來解釋:“吼啦吼啦,他在說你哥哥哦~”

“是的,白月光同學的進攻和攔網都很厲害!”被單手防禦了的五色工扭捏的星星眼。

雖然無法理解奇怪的稱呼,但是麵對不熟悉的前輩列夫還是實話實說:“哥哥不讓我跟上去,我也不知道。”

話音剛落就聽到更衣室裡麵傳來嚴肅的聲音:“你自己想想你今天都乾了什麼!”

悄悄扒上來頭列成一排的眾人就看見平日裡沙雕不正經的維克托拿下來眼睛,修長的手指間夾著一支煙,失去了阻擋的鋒利幽深狹眸直直的釘在灰羽伊萬身上,猶如寒冰刺骨。

說了兩句不耐煩地把手中寫好的一打分析摔在伊萬身上,被歪頭避開的飛揚紙片散落在那人的排球鞋下。“隻是我剛才給你複盤的那些失誤就算了,還處理不好自己的情緒在賽場上跟人動手,如果這是正式的比賽你知道會有什麼後果嗎?啊?罰款這些都無所謂,但是禁賽的話你知道對於你這種運動員來講意味著什麼嗎?不想打球就給我滾回家裡去玩過家家酒,笑嘻嘻的快樂排球是在你有價值能得分的前提下!沒了你我隨時換個人接著培養,以為你缺一不可嗎給我好好想想!”

“抱歉。”安靜的坐在椅子上感受教練暴躁的情緒,主動開口認錯,灰發垂下來休息室裡沒有開燈就著還算不錯的光線柔順的貼著緊繃的身體。

“彆拿你的職業生涯開玩笑萬尼亞,”維克托重新戴上眼鏡回到無害的樣子,“你知道我們是怎麼想的。”

“隻是弟弟受傷就這樣了,當初和我們說不允許乾涉弟弟打排球的事情你是怎麼保證的?情緒這麼容易被調動還主動續約就為了回日本一年,你知不知道如果你不回來明年你就是國家隊的首……”

列夫手中的瓶子哐當一聲落在了地下,兩人抬頭看到站在門口的高大弟弟一言不發的含著淚看著他們。

一排飛快縮回去頭的殘影在一牆之隔的門外沉默的等著他們,伊萬率先示意維克托把煙掐了然後走到列夫麵前,看了一眼努力藏起來自己的人們,矮了一截的哥哥微微蹲下身子仰起頭看他,抬起手來像哄小孩一樣溫柔的抬手擦了擦抑製不住流下來的眼淚,“彆哭了,我們出去說好不好?”

“不要。”被安慰了卻哭的更凶的小孩含糊的鬨著脾氣,伊萬拉著他的手沒有帶動反而被抱進了他的懷抱,順溜的灰發被壓住了發尾淩亂的起來。

順了順背上的貓毛開口解釋:“維克托隻是有點著急了沒事的,出去我看看你的傷,痛不痛?”

終於被哄好了的列夫在伊萬的努力下艱難的挪動,死死扒住哥哥不願意鬆手最後兩人以堪比螞蟻搬家的滑稽連體嬰的姿勢一挪一挪往外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