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知道,那個O看我用繩子綁她還夾著嗓子跟我撒嬌。呸,我就不吃這套,不然我還能跟阿季好上?”
“後來我趕緊找學姐交待完事情,跑著去找阿季讓她帶我回家。上了阿季的車我才打電話讓我媽找人把那Omega給放了。
Omega實在太可怕了。”說到這裡,餘之雪同情地看了眼已婚人士宋竹秋。
宋竹秋:“……”
“那雜物間裡發現的板,重量特彆輕,既薄還硬,最關鍵是能有效抵擋引力場。我後來問學姐,是材料學院的新發明。阿季找人連夜定做了一塊伸縮板,還帶幾條特製繩子。”說著,餘之雪點了幾下手表。
隻見餘之雪身後的正方形塊上下伸展,逐漸形成一整塊1.5米寬,2米高的板子。
宋竹秋:“!”
大為震驚。
餘之雪介紹道:“這整個背著不足八斤重,要是再碰上那些Omega,我把這板伸展開,取下來,用上麵帶的繩子綁住Omega就行。”
“我還拿阿季試驗了下呢!”
餘之雪想起了什麼,臉色一紅。
宋竹秋:“……”
到這裡,餘之雪才驚覺,從她開口,宋竹秋就沒說過一句話。
餘之雪訕訕一笑。
但對方的神情已經是最好的表達。
“快遲到了!!!”餘之雪驚呼,和宋竹秋打了招呼。
收回板子,轉身就跑。
宋竹秋:“……”
乍乍乎乎的小太陽,難怪唐季一個Alpha也護得緊。
大學四年,原主不小心撞到過幾次唐季和餘之雪兩人單獨相處。餘之雪這既A又O的特質把唐季吃得死死的。本來可以每天住家裡的唐季硬是陪著餘之雪在宿舍睡,偶爾夜不歸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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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竹秋也回去上班。
餘之雪語速跟機關槍似的,沒耽誤什麼時間。
宋竹秋先拿著昨天的問題問王哥,王哥指了指幾個可以改進的地方,再給宋竹秋發了一份他自己和論壇上一些大佬的代碼,讓宋竹秋跟著學。
王哥交待完,宋竹秋又去蔣五那問了幾個問題,宋竹秋耐心記下對方的叮囑,花了點時間梳理清楚,就繼續看蔣五大殺四方。
大家對宋竹秋印象都不錯,大小姐虛心好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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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事長辦公室。
宋秩翻了下樓下的監控,看宋竹秋還是這麼認真上進,滿意地點頭。
“沈家的事情,得看秋秋的態度。她要是喜歡,我們可以出手,至於幫到哪個程度,也是秋秋說了算。隻是沈家這潭水太深。
我看得出來秋秋和沈家閨女感情一般。圈子裡盛傳沈夫人接連給沈懷綠相親的事情,怕是沈家閨女提議的兩人協議結婚。”
宋秩一語道破真相。
她表情凝重看著自己的老婆。
趙依雲聞言頓了頓:“當初老爺子也是叮囑我們能幫沈家儘量幫。”
“非是我絕情,隻是運盛沒開口,我也沒法上趕著幫,現在知道這件事的除了上頭決策圈,就隻有我們。
沈宋兩家上一代交情深,隻是上一代都走得太早。這些年我們兩家來往也少了很多。
夫人你也是知道的,沈家當初起勢的那幾塊地,原本我們的人早已看好,價格都商量好了。當年父親還在,念著交情,暗中讓了那幾塊地給沈家,沈家也不知道這件事。
這十多年來,讓出去的這幾塊地皮,沈家賺得可是盆滿缽滿,當然我宋家也不缺這幾塊地。
運盛他們現在還能撐下去,那幾塊地居功頗大。
可是現在沈家的賬,得要我們搭進半個宋氏才能平得了。”
宋秩歎息。
“沈家起家不容易,可我們也沒辦法搭進偌大一個宋氏,公司數萬口人要養。”
趙依雲聞言亦是感慨。
“族產不能動,沈家那邊,上頭的意思是能救一些是一些,讓爛尾的儘量少。”趙依雲無奈。
“沈家就是全部資產搭進去也不夠。”宋秩無語。
宋秩沉思著:“京都這邊的賬我們可以幫忙平,起碼不會有當地人鬨到沈家,這是看在秋秋的份上作出的讓度。若是秋秋同沈懷綠感情深,那就等著讓秋秋來找我們吧。
懷綠現在應該還不知道家裡的事,我們的女媳現在接管了沈家暗地裡的產業,隔壁星石娛樂就是沈家的。”
趙依雲聞言驚訝:“公司和家裡都這麼近,秋秋近水樓台先得月呀~不怕得不到沈家閨女的心。”
她還是很欣賞沈懷綠的。
宋秩寵溺地看著自己媳婦兒:“京大那邊的負責人對沈懷綠很看好,怕是這輩世家二代能力天花板。”
趙依雲眉開眼笑:“還不是我們秋秋眼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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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氏集團總部,董事長辦公室。
“這都算不清是第幾次了。”沈運盛在座椅裡愁眉苦臉地對著周玉怡說。
周玉怡走過去揉了揉他的眉心:“要不要找宋家那邊幫忙?”
沈運盛苦笑:“我們把孩子嫁過去,又讓她接手星石,就是為了和這邊所有的財產分割。沒必要把宋家也拉進這趟渾水裡。”
“家裡傭人每天都有彙報她倆的情況。倆孩子雖然上班都挺忙的,但相處很融洽,竹秋前幾天晚上還給阿綠做宵夜。
竹秋出門應酬喝醉也是阿綠給接回來的。
本來還擔心宋竹秋會有暴力傾向呢。現在看著還不錯。”周玉怡給沈運盛說了點好消息。
沈運盛聞言輕笑:“那就好,再看一陣子,讓他們搬回宋家。阿秩他們在宋家老宅同一個小區還有塊地皮,比咱家宅子小一點但兩個人住也足夠寬敞。阿綠在宋家的照顧下沒人敢欺負她。”
“至於我們…等阿綠在星石管理穩定,她倆搬去那邊之後,就可以申請破產清算了。現在能從財產裡分離出來的也隻有當年嶽父嶽母給你留下的嫁妝。”
“嗯,我已經親手把這批東西放進銀行保險箱,到時隻有阿綠和銀行經理的鑰匙一起才能打開。”周玉怡眼圈泛紅。
“現在阿綠這邊就剩一個問題,她的性子我倆知道,待她聽到家裡破產,必定會想方設法回來沈氏幫忙。”沈運盛像是老了十幾歲。
“到時候跟阿秩說一下,讓他放點項目拖住阿綠。”
“主要城市的爛尾建築我們都去看過,說一句我們是罪人並不過分。嶺南有幾家龍頭把資金轉移到了國外,可謂是喪儘天良。”沈運盛羞愧難當。
他當年跟著尚是軍官的父親南下,父親啃著生硬的饅頭,教導他唯有這億萬的群眾不可辜負。
他憑著父親的地位人脈起家,父親教他堂堂正正做生意人,沈氏清清白白立於這片土地上。
他曾在父親遺體前宣誓,他會對得起華國,對得起群眾,對得起自己一片純白無垢的心。
但他終究是個父親,給沈懷綠留下星石娛樂,他再不能說自己無愧於心。
即便再栽進一個娛樂公司,也無濟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