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五，你先去開個房間休息，我們明天再聊。另外，我給你發點信息你趕緊查一下。”
宋竹秋編輯了一段文字發給蔣五，總結了下午和呂念凝聊天的內容。
蔣五：“信息量有點大。大小姐你是用什麼方法逼呂念凝說出來的？”
宋竹秋：“Omega經不起嚇。”
蔣五，Omega本嘎，“大小姐你瞧不起人。”
宋竹秋滑跪道歉，她沒那個意思。
蔣五：“我查到信息第一時間聯係你。”
宋竹秋癱坐在沙發上，從早到晚都在和人聊天，她快累暈了。
這時候沈懷綠回房。
她走到宋竹秋旁邊坐下，腦袋枕著宋竹秋肩膀。
宋竹秋溫聲道：“累了？”
“嗯。”
“抱你去睡覺？”
“不要。”
“嗯？那在這睡？”
沈懷綠坐進宋竹秋懷裡：“說說下午的事情。”
宋竹秋摟著她的腰，給沈懷綠說了一遍。
沈懷綠鬆了口氣。
有確切方向就行，接下來是找證據的事情。
宋竹秋支招，“後麵的戲份，可以去嶺南呂家旁支的老宅拍。”
沈懷綠眼睛一亮。
她趕緊找虞助理處理這件事情。
“嶺南呂家，即便在嶺南也隻算得上個中等世家，他們不會放棄這次能宣傳的機會。”
剛好有幾段戲可以用得上世家宅子。
沈懷綠吩咐完助理才注意到桌麵的內存卡。
“這是什麼？”
“下午我和呂念凝會麵，她在房間裡裝了八個攝像頭，我走之前都拔出來了。”
宋竹秋邀功似的看著沈懷綠。
沈懷綠把內存卡插上電腦，投到大屏幕上看。
讓她瞧瞧這個Alpha怎麼處理的。
“呂念凝！宋竹秋很想你！”
立體環繞，經久不息。
宋竹秋：“……”
好尷尬，怎麼讓自己的姐妹看到這麼煽情的場麵。
她還不知道自己那叫心虛。
沈懷綠按了暫停。
她似笑非笑地看著宋竹秋。
她本來應該很生氣的。
但是靈光一閃間，腦海裡串過了很多東西。
……
第一次在遊樂場見麵，她發情期，她和白曼霜其實早就坐在宋竹秋旁邊，她倆還認出了宋竹秋。
宋竹秋當時一直閉著眼，她們還以為宋竹秋是在休息，結果沒過多久，宋竹秋渾身氣場轉變。
而後她們就互相吸引。
那為什麼，在那之後才吸引？
引力場隻和信息素匹配程度相關。
也即，宋竹秋的信息素在那時發生了轉變。
這是第一個疑點。
後來，宋竹秋給她下廚，宋家大小姐十指不沾陽春水，怎麼做飯這麼好吃。
上次她和趙依雲通電話，趙依雲還很驚訝宋竹秋做飯這件事，那麼想來宋竹秋在宋家是不會做飯的。
此為第二個疑點。
現在，宋竹秋對呂念凝說“宋竹秋很想你”，用的是第三人稱。
綜上所述，所以有兩個宋竹秋？
她喜歡的是後麵那個，和她相吸。
沈懷綠和宋竹秋有個很相似的地方——她倆要是同時碰上許多事情時，總能抓住當前重點，其他事情排在後麵暫時不想。
而且，沈懷綠最近很累，不願意深想宋竹秋是誰，隻要還是現在的她就夠了。
於是，沈懷綠借這個機會挑逗一下宋竹秋。
宋竹秋閉了閉眼，“我也能對你煽情的！”
“彆人有的，我的好姐妹也要有！”
沈懷綠：“……”
不和傻Alpha較高低。
“阿懷，我很想你。”
宋竹秋忍著雞皮疙瘩說了這麼句話。
說完，宋竹秋心底一陣顫動。
奇怪，怎麼和呂念凝那會兒不一樣，有點酸酸乏乏的感覺。
宋竹秋：“！”
不會是餓了吧。
現在晚上十點多，她們連晚飯都沒吃。
沈懷綠聽得臉紅，埋在Alpha的脖子裡。
宋竹秋打電話讓傭人送點吃的上來。
宋竹秋喂著沈懷綠吃飯。
沈懷綠認真看著錄像。
嗯…宋中校？
又來了一個疑點，暫存，先不管。
沈懷綠吃飽了。
宋竹秋認真吃飯。
突然，宋竹秋“嗷”了一聲。
——沈懷綠掐她鎖骨。
沈懷綠快氣死了，宋竹秋都沒壓過她。
——其實壓過的，沈懷綠選擇性遺忘。
沈懷綠要求宋竹秋對她做出錄像裡的動作。
——宋竹秋鉗著呂念凝雙手壓過頭頂，手裡還像是掀著人家的衣服。
宋竹秋：“……”
你們世家貴女總是有些奇奇怪怪的愛好。
尊重，理解，並配合。
沈懷綠被宋竹秋壓著了。
她的身體像是被宋竹秋打開了一樣。
“秋秋，看著我的眼睛。”
宋竹秋照做。
“呂念凝有淚痣嗎？”
宋竹秋：“？”
你不會自己看錄像？
但她還是回憶了一下，沒有。
宋竹秋如實回答。
“秋秋知道淚痣應該在哪個位置嗎？”
宋竹秋用手指點了點沈懷綠眼尾。
“確定是這裡嗎？”
宋竹秋點頭。
沈懷綠眉眼含笑：“那我給秋秋點一顆淚痣吧？”
宋竹秋被勾得連忙點頭。
沈懷綠湊近宋竹秋：“秋秋閉眼。”
她微微張口，用Omega的小犬齒輕輕磕了一下宋竹秋眼尾。
宋竹秋被點上了“淚痣”。
粉紅粉紅，襯得宋竹秋很是妖豔。
宋竹秋：“我也給你點一顆？”
沈懷綠眼睛湊到宋竹秋唇邊。
趁宋竹秋還沒張嘴，閉眼輕輕貼到她嘴唇上。
宋竹秋感受到嘴唇上一片冰涼。
心臟狂跳。
好香。
宋竹秋呆呆愣愣地看著沈懷綠。
“回神。”沈懷綠打了個響指。
她對宋竹秋越來越滿意了。
快了。
宋竹秋裝咳嗽，輕咳了幾下。
她不知道怎麼麵對沈懷綠。
她剛才有點想狠狠地把對方摁住，繼續。
沈懷綠鑽回宋竹秋懷裡。
“小宋總，審訊手段非同一般呢。”
宋竹秋垂著眸子：“謬讚。”
沈懷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