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騎 我讓秋秋吸兩口如何(1 / 2)

宋竹秋帶著沈懷綠坐在了一條水平的粗枝乾上,兩人在上麵晃著小腿。

這棵樹很高,她們在上麵已經看不到下麵的人了,但是視野穿過了大半片的樹林,還可以看到不遠處的鴻富村。

沈懷綠就這麼靜靜地靠在宋竹秋身上。

宋竹秋突然靈機一動,她把沈懷綠抱到了腿上,讓沈懷綠的上半身倚靠在主乾。

沈懷綠眉開眼笑,摟著宋竹秋,“秋秋真的好棒啊,回去獎勵你好不好?”

宋竹秋聽得耳朵都豎起來了,“阿懷,什麼獎勵啊?”

“秋秋想要什麼呢?”

宋竹秋定定地看著沈懷綠,指了指沈懷綠的左臉,“想吸一口。”

一如既往的直白。

沈懷綠勾起眉眼,靠近宋竹秋耳邊,“待我們平安回梅院,我讓秋秋吸兩口如何?”

宋竹秋仿佛接到了天上掉下來的餡餅,她沒想到還能多吸一口,簡直是太棒了。

她趕緊點頭生怕沈懷綠反悔改回一口。

宋竹秋美滋滋地帶著沈懷綠回到地麵。

她必須帶著所有人平安回去,屆時就可以找沈懷綠領賞。

宋竹秋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帶著幾人往前走。

她的方向感很好,即便沒有言姐帶路她的判斷也是完全正確的,宋中校的直覺驚人的準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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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點,言姐提議現在先休息,用機器先走一段預設的路程。

這座山頭不算大,他們一行人正常走路,不到兩天就可以抵達呂宅東北角。

言姐放出以一個迷彩色的四角爬行機器人,夜視能力強大,通過衛星信號鏈接,在這裡不會與小隊斷聯。

大家都有準備過夜的物資,宋竹秋帶著沈懷綠又上了一棵樹。

宋竹秋在交叉密集的枝丫上給沈懷綠和自己搭了個小窩,非常窄,兩人隻能緊緊地挨著睡。

宋竹秋拆了一包壓縮食物喂給沈懷綠吃,她打算等沈懷綠吃完自己再吃。

沈懷綠吃了兩口讓宋竹秋也吃,兩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咬著分食完一袋壓縮食物。

一行人帶的物資不少,除了沈懷綠,每個人都背夠了七天七夜的份量——指的是宋竹秋那種胃量。

沈懷綠就是敞開了肚子吃也沒能吃掉宋竹秋多少存貨。

吃完,她一如既往地盯著宋竹秋吃東西,仿佛宋竹秋是她的餐後點心。

宋竹秋狼吞虎咽地吃飽晚餐,和沈懷綠兩人相互倚著說話。

“呂家是用什麼方式陷害我父母的?”沈懷綠一直沒想通其中的關鍵,打算和宋竹秋一起分析一下。

宋竹秋和沈懷綠在沈家的事情上所有消息都是同步的,她靜默地思考著對方的提問。

“我猜測是在建築環節,呂家和沈家的合作是不是地產和建築承包的關係?”

沈懷綠被宋竹秋這麼提醒,清晰了一點,“挪用中間款項,造成資金空缺?”

宋竹秋還在思考著,說話速度緩慢,“理論上應該是這樣的,可是呂家挪用款項,爸媽查賬時沒發現嗎?而且出問題的不僅是和呂家合作的項目”

沈懷綠意識到宋竹秋口中的爸媽是指沈運盛和周玉怡,但說著正事她分不出心思調侃對方。

“嗯,爸媽最近一直在追回被各地中高層挪走的款項。但行業係統有崩壞的跡象,連帶其他的項目也一同出事。”

沈懷綠又道,“呂念凝那句話是對的,隻是剛好沈家被頂出來背鍋。”

“阿懷,有沒有可能,嶺南呂家也隻是這件事情明麵上的主謀。”

沈懷綠很快理解宋竹秋的意思,“所以要麼還有其他勢力參與其中協助呂家,要麼嶺南呂家也是被人推出來的送死鬼。”

“阿懷聰明。”

宋竹秋不得不說,她和沈懷綠在某些方麵簡直就是心靈相通,她說上句,沈懷綠就能很自然地接出她下一句話。

這種靈魂共振的感覺也是第一次感受這麼強烈。

宋竹秋摟緊了沈懷綠。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樹下傳出言姐提醒休息的聲音。

“阿懷,睡了。”

除了食物和水,他們沒有攜帶太多彆的東西,這窩也是宋竹秋發現了一些枯樹枝和一片芭蕉林,取了材料搭出來的。

作為野外生存睡覺的地方,也足夠了,她倆都沒這麼挑剔。

芭蕉葉上冰冰涼涼,沈懷綠枕著宋竹秋的手臂,埋進宋竹秋懷裡。

忽然,宋竹秋把沈懷綠往自己身上扯了一下。

沈懷綠整個人都趴在了宋竹秋身上。

她輕輕拍了拍宋竹秋,溫聲問道,“怎麼了。”

宋竹秋沒回答,隻讓她趴在自己身上睡。

沈懷綠笑了,她捏了捏宋竹秋的臉,“秋秋,我有那麼嬌氣嗎?秋秋的‘床’可是鋪得很舒服呢。”

宋竹秋舍不得讓沈懷綠睡在用樹乾和樹枝築成的小窩裡,即便鋪上了幾層芭蕉葉。

但那芭蕉葉也是稍微有點硌人,她一個Alpha身上就是再沒Omega軟,也比這‘床鋪’睡得舒服。

沈懷綠心底感歎,她的秋秋都還沒明了心意就能待她這般好,她以後會不會被宋竹秋給寵得真像個世家女一樣嬌氣啊。

宋竹秋多差的環境都體驗過,身上躺一個人睡在樹枝上對她來說當然不是問題。

沈懷綠正麵趴在宋竹秋身上,微微抬了抬頭,看著宋竹秋。

她發現這個姿勢很累,就讓宋竹秋撐著她的腦袋。

沈懷綠摸著宋竹秋為自己撐著腦袋的手,撫了撫,認真道:

“秋秋,我不是隻能被你保護在身後的Omega,也不是嬌弱的世家女,你我妻妻,自然要同甘共苦。

你這些日子為著沈家的事情奔波忙碌,已是對我最大的幫助。

我也不像瓷娃娃那般易碎,需要你千萬般小心翼翼地維護著。

秋秋,你能明白嗎?”

宋竹秋溫柔地看著眼前人,她把沈懷綠腦袋放到自己肩窩上,低沉又輕柔的聲音徐徐展開:

“阿懷,你這麼說,就見外了。我知道你的,自信、獨立、堅韌又強大,我詞彙量貧乏,可是所有與女子美好相關的詞在你身上都能一一應驗。

可是阿懷,我並非是覺得你脆弱才對你百般嗬護,隻是因著我想這麼做,你也值得我這麼做。

阿懷,你若是不喜,可以直接拒絕,我亦不會有一絲一毫的難過,但你不該因為彆的情緒而拒絕,與我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