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阿懷……”
宋竹秋不知道沈懷綠怎麼了,直在她懷裡啜泣。
她也不敢說其他話,整個人都處於手足無措的狀態。
隻能等沈懷綠哭完再看。
梅院的上房裡,各種梅香混合著,待在房間裡的人早已習慣這股香味。
宋竹秋還是從眾多雜合的味道中嗅出了那淡淡白梅香。
宋竹秋愣怔。
阿懷,這是發情期了?
可是她沒感受到引力。
兩世為人的宋竹秋並不知道Omega身上所發生的事情。
更不知道自己對沈懷綠做了很過分的事情。
沈懷綠的浴袍終於承受不住它主人抖動的頻率,完全散開。
宋竹秋抬頭看向屋頂,不敢看眼前半裸著的人兒。
沈懷綠也意識到了自己衣袍儘數散開。
可是宋竹秋都對她做了這種事情,現在就是半裸著又算得上什麼呢。
沈懷綠心中微微發澀。
不動聲色地歎著氣。
看來她得在這榆木腦袋麵前難耐地先忍過這個發情期。
實在是她這身子太敏.感了。
宋竹秋靠著椅背,雙手下垂,抬頭望天。
沈懷綠半裸地軟著身子跨坐在宋竹秋身上,雙手掛著宋竹秋脖子。
兩人默不作聲。
“秋秋,抱抱我。”
低婉的聲音傳入宋竹秋耳裡。
宋竹秋的頭沒轉動,手卻定位精準地抱住了沈懷綠。
落在腰窩。
“秋秋,我滑嗎?”
“滑。”
“你看著我的眼睛。”
宋竹秋緩緩地低下頭,卻慢慢地閉上了眼。
她哪敢睜開。
“秋秋不要獎勵了嗎?”
“我…我先給你穿上浴袍。”
說著,宋竹秋迅速抓到沈懷綠的浴袍,給沈懷綠裹住了身體。
沈懷綠卻委委屈屈地看著宋竹秋,小嘴撅著,“秋秋,我不好看嗎?”
宋竹秋:“!”
很,很好看啊。
“阿懷方才怎麼了?”
沈懷綠不能再直接說她是榆木腦袋了。
她家榆木在開竅中,不能直接整個給砸開了。
沈懷綠微微地歎了口氣,沒說她剛才經曆了什麼,“身子不舒服。”
宋竹秋心疼地抱緊了她,摸了摸沈懷綠的腦袋,輕聲說道,“那我抱抱你。”
“嗯。”
她希望宋竹秋不要再亂動了,否則她更難受。
沈懷綠突然愣怔。
她剛才腦袋泛空地厲害,沒察覺到。
現在發現了,宋竹秋和她貼著的浴袍都沾上了……
她突然有點慌。
她現在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更不敢隨意起身,怕宋竹秋發現異常。
那黏膩著實明顯。
幸虧宋竹秋的浴袍比較厚。
天呐。
沈懷綠捂緊了臉。
“阿懷,你怎麼捂著臉不讓我吸了。”
宋竹秋困惑的聲音響起。
沈懷綠:“……”
吸吸吸,就知道弄我一臉唾液,你還能不能學點彆的。
宋竹秋把沈懷綠捂著臉的手給輕輕地扒拉了下去,改用自己的手捧著。
沈懷綠已經在潮濕的餘韻中緩了過來。
她的腦袋搭著宋竹秋的掌心,發出邀請,“秋秋,吸。”
宋竹秋瞬間眉開眼笑。
沈懷綠:“……”
她的秋秋好容易滿足,不像她此刻的欲壑難填。
宋竹秋的兩個吸吸,一個都沒完成。
她輕輕地貼在沈懷綠臉上——剛才被她用舌尖掃過的那邊,嘬了一下,深呼吸。
完成一個。
宋竹秋激動地都能蹦上房梁。
她的阿懷好香啊。
她又換了一邊臉,小力地吸了一口。
宋竹秋幸福地快暈厥了。
她像是整個人都被拋到半空,而後又泡進蜜罐。
她吸完,把沈懷綠揉進了自己懷裡。
“阿懷,好喜歡啊。”聲音都是抑製不住的輕快上揚。
沈懷綠溫柔地笑了笑,在她懷裡蹭了蹭,“秋秋,我也很喜歡。”
宋竹秋把沈懷綠抱到了床上,還非要人像前兩天一樣趴在她身上睡。
當然是床躺著比宋竹秋身上舒服,沈懷綠無情地拒絕了這個精力旺盛無處發泄的人。
她自己那一身火都直接啞了,怎麼能讓宋竹秋好過呢。
溫溫柔柔拒絕宋竹秋的人,此刻正美美地躺在床上窩進宋竹秋的懷裡睡覺。
宋竹秋那身無處發泄的精力後來淪為變換著不同的力氣去摟緊沈懷綠。
沈懷綠被她抱得大半晚上都還沒睡著。
於是兩人抱著,大眼瞪小眼地在床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
沈懷綠:“我總感覺,天上的星星在呼喚我。”
宋竹秋:“!”
沈懷綠指的是軍艦的方向。
宋竹秋麵不改色:“幻覺。”
沈懷綠:“……”
這不知趣的混蛋。
她輕輕錘了下宋竹秋,“子非星星,怎知星星不在呼喚我。”
宋竹秋沉思了一會兒,“那些天上亮著的,可能是早已在億年前消散了的星體,隻是光線的傳播到達這裡需要時間。”
她給沈懷綠定下結論,“已是死物,又怎能呼喚你。”
並不想和宋竹秋探討光線傳播速度的沈懷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