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渴嗎?
宋竹秋困惑地看了一眼沈懷綠:“阿懷不渴嗎?要不你躺著我給你帶過來?”
沈懷綠冷笑一聲,輕按著宋竹秋後頸把她往自己身上壓。
宋竹秋控製著力度,沒讓沈懷綠出力,又沒有徹底壓到她身上。
本已從旖旎氣氛中稍稍清醒過來準備喝水的宋竹秋,因著沈懷綠的動作羞紅了臉,“阿,阿懷……”
沈懷綠很明白宋竹秋要說什麼,畢竟她自己也有感覺,“秋秋,不舒服嗎?”
言罷,扭了扭腰,惑人的身段,誘人的姿勢,說是妲己現世也不為過。
宋竹秋白皙的肌膚霎時被磨成淡粉。
宋竹秋目瞪口呆地看著沈懷綠,一時無法從攻防逆勢中反應過來,心臟哐哐一頓亂砸,仿佛要跳出胸腔離家出走。
“阿,阿懷……”宋竹秋從震驚中緩過神來,方才品出點點回甘,觸感難忘。
宋竹秋的神色由吃驚轉變為吃人,她舔了舔犬齒,開始模仿沈懷綠的動作。
仍是那個自帶深度學習技能的宋竹秋,幾番動作惹得沈懷綠眼裡迅速聚滿淚水。
第三下後,淚水往枕頭滑落。
沈懷綠白皙的脖子高高仰起,宋竹秋神色一暗。
若不是現在的動作需要,她會轉而寵愛那抹她沒造訪過的白皙頸脖。
宋竹秋的高數成績不錯,兩點之間直線最短,兩點重合並成一點,兩點相貼——還是兩點。
她更擅長將概率論應用到實際中,排列組合的原理紮根大腦。
經驗不足的宋竹秋隻能把沈懷綠寥寥幾個無意識的動作再拆解,經巧妙的排列組合,宋竹秋可以保證整晚的親密不重複,給身下人足夠的新鮮感。
若說沈懷綠的動作是自帶勾人天賦的本能,或是耳濡無目染地跟著白曼霜學了一些。
那麼宋竹秋的所有動作都是後天學習有意為之,鐵血宋中校此前從未涉及過這方麵的內容。
宋竹秋清晰記得沈懷綠之前在她身上留下的每一個觸覺印記:勾、滑、磨、按、挑。
不同的動作、地方、持續時間、力度和節奏等,這所有排列組合起來,能叫沈懷綠的盛夏每天都吃著不同的花樣。
宋竹秋簡單模仿過後,把握住了沈懷綠的反應,而後便是深度學習。
沈懷綠非常滿意宋竹秋,嗓子裡溢出的儘是讚美之詞。
“秋秋,好棒。”
“秋秋厲害呢。”
“秋秋…嗯…”
宋竹秋最愛沈懷綠發出類似“嗯”的單音節,那是對她的最高讚賞,而這些誇獎讓宋竹秋愈發的得寸進尺。
人體反應複雜多變,並非是一加一的簡單疊加,即便宋竹秋對排列組合結果十分明確,但仍時刻留意著沈懷綠的反應。
例如,本應該“挑”著會產生輕癢感的肌膚,經幾番不同的逗.弄後變得更為敏.感,惹得身下人顫扭著腰肢,直直求饒。
“秋秋…受不住……”
也不知道怎麼受不住,宋竹秋也沒做什麼過火的。
——宋竹秋自己是這麼認為的。
宋竹秋嘴欠地嘟囔了一句:“阿懷體力不太好……”
在宋竹秋構建的神經網絡體係中,考慮到了所有的可能性,也納入了沈懷綠的反應結果,每一次不同的反應都在開著新的分杈路徑。
但她忽略了最重要的一點——介質的不同。
因而,宋竹秋將自己的反應直接遷移複製到沈懷綠身上是不妥的。
散亂的床上潤澤明顯,但兩人暫且沒心思去關注。
一個是因為沈懷綠已經被逗.弄得難耐不堪,無法再顧及。
另一個則是因為不會,宋竹秋沒接觸過具體的知識,她隻知道生理構造和基礎生理反應。
沈懷綠聞言羞惱地叼著宋竹秋下巴,牙齒輕輕摩擦,挺著,懸腰,雙腳圈掛著宋竹秋。
“秋秋,是我體力不好嗎?”
宋竹秋沒有回答,她以為沈懷綠隻是出於習慣反問,畢竟在床上,Omega也得爭一口氣。
她低頭仔細觀察研究,但惹得沈懷綠肌膚是愈發通紅。
“沈…懷…綠…”宋竹秋聲線繾綣,慵懶地一字拖一字,仿佛呢喃著情人的名字。
沈懷綠神色一怔,這是宋竹秋第一次喊她全名。
剛開始不太熟,宋竹秋總是用沈姓加上各種稱號地來叫她。
後來有一次,宋竹秋按著她在沙發上舔.吻,從此開發了彆人沒叫過的“阿懷”,沿用至今。
沈懷綠眉目繾綣,伸手描摹著宋竹秋的眼尾,隨即情不自禁地吻住了宋竹秋的唇。
宋竹秋仔細地含.舔了那唇瓣一陣,而後放開,眉梢掛著喜悅,興奮地對沈懷綠說:“阿懷,我給你起個小名。”
沈懷綠柔情滿溢地望著她,期待宋竹秋給她起一個獨屬於宋竹秋的新名稱,如同“阿懷”一樣特彆。
“沈懷粉,阿粉。”
沈懷綠:“?”
她順著宋竹秋的視線低頭,視線聚焦之處……
沈懷綠:“!”
沈懷綠沒法直視“懷粉”這個彆稱,太葷了。
她惱羞成怒,揪起宋竹秋的耳朵:“好你個宋竹秋,你這是在耽誤時間給我起花名,掩蓋自己不行是吧?”
嗷!——
沈懷綠使了點力氣,但宋竹秋也沒什麼痛感,她隻是有點惱沈懷綠不識好意,還說她不行。
宋竹秋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她……算了,可能真的不行,她是真的不會。
宋竹秋耷拉著耳朵,低眉垂眼,呈單手俯臥之勢,虛壓在沈懷綠上方,另一手輕撫沈懷綠滑嫩的臉,委委屈屈道:
“阿懷,我不會,你教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