獅子入我門中 全員都被這個噩耗雷得外……(2 / 2)

周黑雨心道:全員不思進取?老師您直接說第十二組好了。

“值日的同學把新組的座位排出來。晚飯時間再換。”林順順在手機上低頭打字,過一會兒抬起頭來道:“自習吧。”

教室裡安靜下來。

周黑雨定了定神,翻開數學書和教輔,試圖靜下心來預習下一章內容。

但她的腦子好像被劃成了兩半,一半冷靜地計算公式,力求清晰規範;另一半被方才的事情攪和得支離破碎。

林順順會不會來找她?問她為什麼不舉手?

陳漠河怎麼辦?

怎麼樣能把他擋在組外?好像沒辦法……真的沒辦法。

早知道就不鬼扯什麼狗屁欲擒故縱了!

“呲啦”一聲,筆尖把演算紙劃破了。

下課,所有組員都圍舉起來商量對策。

“這怎麼辦啊?!”申玉潔問。

蘇臻:“沒法辦,他都進我們組來了。”

“到時候他連累我們罰跑操怎麼辦啊?能不能我們聯合起來拒絕罰跑。”申玉潔發愁地道。

眾人附和:“那會不會被叫家長啊?我絕對不想叫家長。”

“我也不想!”蘇臻也哭喪起來臉。

周黑雨道:“我本想著把他弄走,但想了一節課都想出來辦法,你們有什麼主意嗎?”

蘇臻道:“前麵幾組都是寫聯名信給老班,讓他把陳漠河換組的。”

周黑雨點頭:“但是林順順才把他安到我們組,不會那麼快就同意他換組的。”

第十二組的眾人麵麵相覷,默不作聲。

良久才有人道:“其他的,我們也沒什麼辦法。”

“這樣,那我們就隻有……讓他承諾儘量不扣量化。”

“他怎麼可能願意承諾啊?”

申玉潔道:“我們直接和他談唄?有話好好說嘛。”

蘇臻搖搖頭:“不行,這樣一來我們就處在了弱勢,變成了我們有求於他。而且他不承諾也沒有什麼損失。”

申玉潔熄了聲。

蘇臻冷聲道:“你們猜我覺得應該怎麼辦 ?

周黑雨眼睛一亮:“怎麼著?”

蘇臻道:“找幾個人威脅他一下。”

“就像當時威脅我一樣?”周黑雨瞪大了眼睛,“不行,你彆再惹禍上身了。”

蘇臻定定地看了周黑雨一會兒,聳聳肩:“既然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好吧。”

她問周黑雨:“你想個辦法出來?”

所有組員都盯著周黑雨,等著她想個辦法出來。

她趴在課桌上,使勁抓了抓頭發,抓心撓肝地想要想出個法子。

可是她越想腦子越亂,想著想著突然發現,如果不是自己為了掩蓋漫畫本的秘密在林順順麵前胡言亂語,根本不會把陳漠河招惹過來。

是她把整個組都連累了。

這樣一想,其他組員的目光簡直變成了熾熱的審判,簡直就要把她的臉盯得燒起來了。

而且除了陳漠河還有林順順這個麻煩。

她還要應付林順順的要求,欲擒故縱拖住陳漠河。

這都哪兒跟哪兒啊!

嗯?等等?

欲擒故縱?

要不縱一下試試看呢?

她眼睛一亮,“有了!”

“直接要求他不扣量化,他大約不會答應,所以我們要軟硬兼施。”周黑雨招招手示意眾人附耳過來,“必須有個人唱白臉,再有個人唱紅臉,這樣才能……”

她詳詳細細地說了自己的計劃,幾個組員聽了深覺可行,連連點頭。

蘇臻問道:“誰唱白臉,誰唱紅臉?”

周黑雨扭頭看著她,不說話。

蘇臻被看毛了,指指自己:“我啊?”

眾人也一臉莫名其妙。

周黑雨道:“你琢磨一下?”

蘇臻一琢磨:軍訓的時候王長乘被陳漠河丟過瓶子,前幾天她和王長乘被第七組抓到過。

她點點頭:“還真是,那我就替我組犧牲一下,做個白臉。”

申玉潔問道:“那誰當紅臉呢?”

蘇臻用胳膊肘杵一下周黑雨,“你啊!”

王長乘被礦泉水瓶子砸不是救了你嗎?

周黑雨點點頭:“行,那就我。”

眾人:“不是,這怎麼就決定了呢?”

蘇臻挑眉:“這種倒黴事你們還想競爭一下?”

眾人腦袋搖得好像撥浪鼓。

周黑雨道:“那我倆打好配合就行了。”

教室裡的全部空間被分成三個大組,靠牆的大組有三縱列,中間大組四縱列桌椅靠在一起中間沒有過道,原先每個組都是六個人,正好一組兩排。但現在因為收容新組員,有些組變成了七個人,於是牽一發而動全身,全班的座位都需要重新調整。

座位調整之後,周黑雨成為了陳漠河的新同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