聳了聳肩,隨手將電話揣進兜裡,安室透若有所思。
將琴酒和貝爾摩德的話進行比對,那不就意味著,隻要找到能半臉的狐狸麵具和背後繡著老鷹圖案的黑色風衣,就能找到sake,日本清酒了。
不過動不動就到處找媽媽找爸爸……
聯想到毛利偵探事務所裡,那個下了奇怪委托的穿著黑色風衣的委托人,安室透抽了抽嘴角。
難不成,他的爸爸媽媽也失蹤了?還是說,他的父母失蹤,跟柳行人的父母失蹤,存在著密切聯係?
…………
東京的某個碼頭。
剛執行完交易任務的琴酒嚼了嚼嘴裡的煙,思索著剛才波本突然的來電。
據他所知,波本和清酒應該是沒有什麼接觸的。波本怎麼會突然知道對方的任務,又是從哪知道的?
不過他說錯了一件事。
日本清酒那個狗東西,應該沒有在執行什麼監視任務。否則,不會不回他的消息。
該不會又去到處找他所謂的爸媽了吧。想到這,琴酒布麵有些不爽,摸出手機給對方發了個消息。
【沒死就吱一聲。——Giin】
不好好做任務的都該死。
琴酒沉下眼,嘴角勾出一抹冷笑,如果到時候清酒不能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那麼他會一顆子彈送對方歸西。
“嗡”
手機響了。
【吱。——sake】
看到這封郵件,琴酒額頭青筋蹦起,握著手機的手不斷用力,身上散發出的冷意讓緊隨其後的伏特加都不免往後挪了挪。
你**居然還真的就隻“吱”了一聲。
琴酒更窩火了。
一個電話打過去,冷聲質問:“清酒,你最好給我個解釋。”
“我和BOSS打過招呼了,有特殊任務,組織最忠實的殺手閣下。”對麵拉長的語氣禮貌又有些不著調。
既然已經得到BOSS許可,琴酒也不再追問,隻是嗤笑一聲,轉而發問道:“你和波本怎麼回事?”
“哦?”對麵有些詫異,“波本?你知道的,我不認識他啊。”
“那為什麼他剛才給我打電話,說你在執行監視任務。”琴酒皺了皺眉,“你說的特殊任務該不會就是他說的監視任務吧,任務泄露了?”
真有意思……
原來波本就在我身邊啊。
清酒玩味的笑著回複:“不是哦,那不是我的特殊任務。不過……有機會真想見一見波本呢,什麼時候幫我安排下,殺手閣下?”
對這個稱呼聽了很久還是不習慣的琴酒擰著眉回複道:“彆那麼叫我。”
“至於安排……你先趕緊完成任務滾回來乾活。”
一想到審訊室裡那個硬茬子,琴酒就不免有些頭疼。他不是很擅長審訊這種東西,慣用的手段也無非是血腥與暴力的□□鞭撻。但如果這些手段也不能讓人開口,他就真的沒轍了。
話還沒套出來呢,總不能真把人折磨死了。
以前這些都是由清酒負責的,但現在人不在,琴酒還真沒找到能接手的。
“那我們晚上見一麵吧,把難題解決掉。”清酒悠悠道,“正巧,我也有一些東西,想要和殺手閣下你聊聊。”
好好工作的員工就是好員工。
聽到電話那頭的人的話,琴酒語氣不免好了許多,“審訊室見?”
“不用 ,老地方就好,不過隻有我們兩個。伏特加的話,讓他在審訊室等著就好。”
意識到他想乾什麼,琴酒質疑道:“你人不去行嗎?”
“彆太小看我啊殺手閣下。”電話那邊的人不緊不慢,“我隻需要一通電話就夠了。你想知道什麼,我都能讓他告訴你。”
權衡再三後,琴酒答應下來。
“那就老地方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