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那可是隻有我能完成的任務。……(2 / 2)

打完了治,治完了打,一般人都扛不住的酷刑,岩田太郎一個研究員居然都抗住了。

因為久久問不出來,他還被貝爾摩德嘲笑了,BOSS那問了幾次,可他到現在都沒法交代。讓人惱火。

食指輕點著桌麵,青年一副了然的模樣,“我知道了交給我。”

電話接通了。

“啊,伏特加嗎?把電話給對方吧,不要偷聽哦~”說完,青年抬起眼簾嘴角勾笑看著琴酒。

骨節分明的手端起滿杯的杜鬆子酒一飲而儘,琴酒手裡握著酒杯起身,“我去再要一杯。”

再次回來的時候,琴酒就見青年已經掛斷了電話,不知道從哪摸了根吸管插著喝酒。

“電話,怎麼回事。”壓抑著怒火,琴酒質問:“為什麼掛了。”

青年不疾不徐喝著,眼皮抬都不抬一下:“因為聊完了啊。”

“不信的話 你給伏特加打個電話好了。耐心點,伏特加應該正在奮筆疾書記錄著對方口述的內容呢。”說完他還假模假樣地感歎,“被打的很慘呢,岩田君。”

將信將疑看了他一眼,琴酒沉吟片刻,將杯子放下,轉而撥通了伏特加的電話。

幾句說完,掛斷電話,琴酒注視著青年,開口詢問:“你怎麼做到的?”

確實如對方所說,因為岩田太郎斷斷續續開口講述被自己篡改過的資料頁碼,以及那些資料原本的內容,所以伏特加正手忙腳亂記錄著,生怕遺漏什麼內容。

看了眼手機,他離開去吧台端酒到現在,也就過了10分鐘,除去跟伏特加打電話的2分鐘外,隻剩8分鐘。

清酒到底是怎麼做到,8分鐘的語音通話,就讓他用遍酷刑都撬不開的嘴張開的。

琴酒對此有些好奇。

“他還有一個兒子。”青年緩緩開口,“應該是2年前懷上的,健康、活潑,還沒有基因病。”

“這樣的孩子怎麼能留在這種地方呢?萬一哪天不小心死掉了怎麼辦?”

“於是,他和妻子以女兒的死為借口離婚了。並找上FBI的人,以成為線人的條件,要求保護好他的妻兒。”

“那是他的軟肋也是他的鎧甲,所以,隻要他的妻兒沒出事,他就不會開口。”

“而我告訴了他,隻要他說出口,死的隻有他一個,他的妻兒就能好好活著。但如果不說,那麼就是一家團聚,他就招了。”

有些意外看了他一眼,琴酒不知道青年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是如何得來的這些信息。

“你怎麼知道這些?”琴酒又詢問,“另外,你又是怎麼讓他相信的?”

“因為我告訴了他,他妻兒的準確地址。”

不緊不慢給琴酒解釋完,青年順著吸管吸掉杯中最後一點酒。嘴裡叼著吸管,笑著拿起空杯子遞給琴酒,“幫我再要一杯龍舌蘭可以嗎?Τ?ρταρο?(塔耳塔洛斯)~”

審視了青年幾眼,琴酒接過杯子朝吧台走去。

龍舌蘭酒,是墨西哥的“國寶”級世界名酒,被稱為墨西哥的靈魂。*

這個酒還有一個名字,叫“特基拉酒”。

而特基拉是墨西哥的一個小鎮。

顯然這就是岩田太郎妻兒的詳細所在位置。

至於對方是怎麼在8分鐘裡知道這麼多的,青年明顯不想做出解答,琴酒自然也不會再追問。畢竟,對自己的信息渠道保密,組織裡並不隻有清酒這麼乾。

都是代號成員,該有的尊重還是要有的。隻要能按時完成任務,服務於組織就沒問題。

現在,看在對方幫忙解決了一個這麼大麻煩的份上,給他要一杯酒還是沒問題的。

很快,琴酒端著他要的酒回來了。

“你想跟我談什麼?”搞定任務的琴酒顯然心情很好,周身溫度都正常了許多。

“我想要你幫我拉一個人,放心他很有用的。”青年輕笑著,前傾著身子,意味不明回複道。

這個角度,昏黃燈光恰好將臉上的狐狸麵具映照成奇怪的模樣,混雜著嘴角高高勾起的笑容,給人種怪異的感覺。

起碼琴酒看得就有些不舒服。

“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