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家,Starlight Bar,老板是一個美籍日裔。理論上來說在蛇岐八家掌控的區域關於Du品的售賣必須每一個都經過他們的手,而且不可以賣給女人和小孩,但諾瑪在全網搜集時發現在店內客人拍攝發到油管上的視頻中有女性吸食Du品的後遺症出現,以及一些粉末的邊角。”封雅說,“這家酒吧目前涉嫌私自兜售Du品,等你們探查完諾瑪就會將視頻關鍵幀截圖舉報。
“這家店的招牌是日本威士忌和一款用櫻桃白蘭地的櫻花雞尾酒,櫻花雞尾酒很甜,小二你可以試試,但謹防彆人下藥。
“地下一層有一個迪廳,來往的多是外國遊客。這家店在一年前才開店,日本警視廳接到過與之相關的報案有三起,第一次就是在地下迪廳有人吵架動手打人將人毆打致死,(薩弗瑞插嘴說看起來日本和美國不遑多讓)第二次則是一起感情糾紛,沒有死人,第三次同樣是口舌之爭,看起來沒有什麼奇怪的。
“但歌舞伎町的每一家店都需要交保護費,我們暫時沒有查到它的幕後之人,保持警惕。”
一個小時內,陳一銘就帶著陳雙穎在十家酒吧內快速過場——先混入每個酒吧內聊天最大聲最嗨的卡座,請他們喝酒吧裡最貴的酒水,掏出黑卡為整個卡座豪爽買單,然後向他們介紹自己妹妹今天生日,以想請一千個陌生人為自己妹妹慶生為由留下來。陳雙穎從善如流的扮演一個期待和更多人一起過生日的妹妹留在卡座和他們交談,而陳一銘則是在期間以去盥洗室的名義快速搜查每一間包廂。
由於陳雙穎的裝扮看起來過於年輕像是沒成年被好幾個酒保攔在酒吧外拿出好幾次偽造的證件證實自己的年齡暫且不提,陳一銘一路走過來被不下三十個女性要聯係方式都給出了維勒·維爾加斯的手機號也先不提。
曾經潛入課拿了A+,被執行部稱為可以潛入白宮直接給美國總統一槍都不會被人發現的陳一銘在學院裡的導師被昂熱校長撿回來前曾是蘇聯時期的一名克格勃高官,作為一名克格勃的徒弟,也隻是在這十間酒吧舉報了八家賣藥,以及撞到兩件上升報案的口角而已,想要找的東西仿佛根本不存在在這個地方一樣。
而陳雙穎在聊天中多次不經意間詢問最近有沒有什麼新奇“東西”最後問出來的也都是普通的Du品。酒吧,歌舞伎町,這種人流雜燴的地方是最容易打探消息的地方,隻要你有錢,大方,長得漂亮。
但在前麵十家被報案到警視廳的年平均案件都有十五件以上,所以在進入這家Starlight Bar時兩人都重新審視了這酒吧華麗的外觀和內飾。
老板美籍日裔的身份就足夠讓他能將東西更方便的送到美國去,如果真是這家店的老板的話。兄妹兩避開入門大廳的監控隱晦對視一眼,然後開始打算尋找可以開啟話題的新目標卡座,以及觀察酒吧內部結構,如果出事了哪邊能避開監控最快脫出的安全通道。
陳雙穎先看向了酒吧內最熱鬨的卡座,但下一秒她就驚訝的笑了出來。
“怎麼了?”陳一銘順者她的視線看過去。
那是酒吧角落裡的一個小卡座,周圍卻圍滿了端著酒杯的女生,而因為圓形的玻璃桌正好正對他們這邊,看見了被夾在中間的一個穿著簡單淺色襯衫和黑色長褲的黑色卷發青年,滿臉寫著老子不好惹的抓起圓形玻璃桌上擺滿的酒杯其中一杯往嘴裡灌,在他喝完一杯後周圍就響起熱烈的歡呼聲。
“便衣警察?”陳一銘忽略了那個青年看起來很凶但英氣的麵貌,在瞬間對他的坐姿和習慣進行了評估,“還是下班來放鬆的?”
陳雙穎隻是被這個警察不情不願還要繼續喝酒的表情好笑到了,她壓低聲音:“難到是日本警方自己也在對這個東西進行搜查?”
封雅的聲音在耳麥適時響起:“諾瑪在任務開始前檢索了日本近三個月內的所有新聞,如果我們所要調查的東西被警方掌握情報肯定會鬨出大動靜,日本的媒體不會給他們的警察遮羞而是會大寫特寫。
“便衣警察有可能是在調查一起失蹤案。今天早上八點東京警視廳公布了最近的一起東京女性連環失蹤案,同時有一名警察在調查案件時失蹤,呼籲女性提高警惕。而昨天最新的失蹤人員,是一名叫夏川由加的高一女學生,她的母親夏川惠子就是一年前來到Starlight Bar的員工。油管上有高達五十條夏川惠子的AV影片,她現在是這家店的top2,而且在這裡賣成人服務。
“我們查到這家店的規矩,消費夠了三千萬日元或者是喝夠三十瓶啤酒不醉才能見到top頭牌女郎,我的建議是避開這桌,不要跟警察扯上關係。”
“……他們不能直接出示警察證讓人直接出來問話嗎?為什麼搞這麼繞?”陳雙穎不懂了。
“這種酒吧一般身後都有自己的保護傘,不會輕易讓警察拿到搜查令,所以隻要人在這裡警察就沒辦法直接問詢他們,除非按照他們的規矩來。但頭牌說不定會有些內幕消息,消費三千萬円?”陳一銘從口袋裡把黑卡拿了出來在手上把玩,“那我們單開一個卡座。”
兄妹兩走向另一邊一個較為空曠的卡座邊站定,陳雙穎含蓄的笑著和卡座中的三個看起來是大學生模樣來酒吧聚會的女生打招呼。
“抱歉,現在真的找不到其他卡座了,方便我和我哥哥坐這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