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手拂上她的額頭,撥開被冷汗打濕的頭發,冰涼的觸感讓她的疼痛暫時減輕,大腦中的嘈雜聲和嬰兒的哭聲如急速撤退的潮水一般遠遠遁去,此刻留在這裡的隻有她和他。
其他一切無非幻影而已。
“她還能承受幾次攝神取念?”
“兩次,也許。”
“兩次之後呢?”
“活著——沒有思想,也沒有情緒,僅僅是活著。”
小巴蒂沉默很久。
“彆再讓她思考太多,克勞奇先生,”鄧布利多說,“我們很感謝她的貢獻,這已經足夠了。”
黑衣男人沉默離去。
戈德裡克山穀。
“Crucio! ”女人麵目猙獰著,興奮的喊出那個咒語。
“殺了我!你們不會從我這裡獲得任何東西!”男人躺在地上,幾乎被疼痛摧毀了精神。
貝拉特裡克斯嘲諷的湊近了地上的人,“告訴我那個人是誰?”
“阿茲卡班在等著你。”男人閉上眼睛。
貝拉的表情變得陰沉,“Crucio!”
聖芒戈。
“他被折磨瘋了,鑽心咒是精神上的折磨,他餘生都會在聖芒戈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