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種感覺很好,他隻在厄裡斯魔鏡中見過他的父母,西爾芙的到來讓他時常感覺到他的父母親人有多麼在乎他。
“好了孩子們,如果我沒記錯你們下午還有課,海格已經迫不及待要你們完成培育炸尾螺的作業了。”穆迪教授粗重的聲音打斷了哈利的回憶。
三人組想起炸尾螺臉色發青,隻好依依不舍的和西爾芙告彆,離開了醫療翼。
穆迪教授拄著拐杖坐在椅子上,轉動的魔眼盯著西爾芙。
“你跟哈利·波特關係很好。”
“當然,我現在是小天狼星的女兒,”她詫異的看著穆迪,“小天狼星是哈利的教父。”
“這不是你的真實身份,說說吧。”
西爾芙絞儘腦汁給自己編造了一個合理的幾乎能騙過小巴蒂的身份。
“我的確是布萊克,在那個世界,我是奧萊恩和沃爾布加的小女兒,你經常和雷爾待在藏書室,我們也是那個時候認識的,當然,我到霍格沃茨讀書後經常偷看你。”
“我喜歡你很奇怪嗎?畢竟你也喜歡我啊,我們很小就在一起了。”
“隻是,不知道為什麼這個世界沒有我,”西爾芙一副失落的樣子,“可能是因為我的能力吧,所以我隻能出現在一個時空。”
欺騙32歲的小巴蒂簡直用儘了她的智商,幸好她是個野生布萊克,而布萊克兩兄弟又跟她極為親近,她很了解布萊克家族。
沃爾布加極為欣賞小巴蒂,他出眾的黑魔法天賦讓沃爾布加恨不得他就是她的第三個兒子,把自己的女兒嫁給他並不奇怪。
不能讓他知道自己是波特家的女兒,否則小巴蒂絕對會用儘手段把她和哈利分隔,畢竟他留著哈利隻是為了複活他的主子。
穆迪沒有說話,他盯著西爾芙,試圖從她的神色中辨認真假。
“你知道的,我的能力很特殊,所以有時候我會在夢裡看到一些片段,”西爾芙支著頭,“比如你在阿茲卡班,比如你放黑魔標記。”
“我不喜歡那樣的未來,”她懨懨的說,“我不想看到你受折磨,所以在那個世界,你的人生因我而改變。”
“你必須退出第三場比賽。”穆迪沉默良久,說出了他的目的。
“我很希望得到這個榮譽,重振布萊克家族的門楣,這很重要,”西爾芙小聲懇求,“這個世界的雷爾已經失蹤了,大概是死了,布萊克家隻有我一個繼承人了。”
“雷古勒斯是怎麼死的?”穆迪皺眉。
“我不知道,”她喃喃的說,“布萊克家族隻剩下我一個了。”
“我不知道你能看到多少片段,但你最好不要影響我的計劃。”那隻魔眼緊緊的盯著她。
穆迪教授走後,西爾芙摸著自己的胸口,感覺心臟都要蹦出來了。
他比19歲的小巴蒂還要難纏。
如果此刻的小巴蒂知道自己欺騙了他…
這麼恐怖的事還是不要想了。
她深刻意識到自己一個人的獨木難支,而號稱每天都在吃軟飯的小巴蒂為她撐起了一個家,他擋住了那些可能襲來的狂風暴雨,因為從前她從未感覺人生艱難。
他把自己藏在他的寢室裡整整三年,為了不讓彆人發現她的秘密,結婚後讓自己待在克勞奇莊園的守護陣裡,她不知道他是怎麼遊走在食死徒和鳳凰社之間卻沒有加入其中的,明明食死徒一直在拉攏他,鳳凰社也想讓他做間諜,但他從來沒有和她提起外麵的風雨艱難,自己又為他做了什麼呢?
她在這個時空常常有一種無力感,哪怕能看到他的臉也是好的——至少這樣能給她勇氣。
她愛他,非常愛,從一開始直到現在,她和他就像左手和右手,雖然有時候可能會忽略他的感受,但是砍下來真的好痛。
她想她的丈夫了,想他們的家,想念他們共度的每個日日夜夜。
一株小小的槲寄生從牆角開到天花板上,綻放出白色的小花朵,西爾芙驚訝的看著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