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巴黎的街頭行走時,他突然想起一句話。
我們都沒有改變,隻是長大了。
她有時候很喜歡麻瓜的話本,為彆人的故事高興或悲傷。
那時候他不懂為什麼會為彆人的故事流淚。
後來她告訴自己,他也是故事中的人,就像詩翁彼豆故事集。
那個時候他們都很開心,他摸著她的肚子,期待她和他的孩子,他想了很久孩子的名字。
她的眼睛像夜空,萬千星河都藏在其中。
“Archer Crouch. ”他聽到自己的聲音。
“射手座的時候,你回到我身邊。”
他與那萬千星河相愛,他追逐那個流星一樣的女孩傾吐愛意。
但是她走的太快了,他重重的跌倒在地。
這是第幾年了?也許是三年四年?也許是五年十年。
他已經記不清了。
再一次踏上藝術橋時,他沉默的往前走,走到記憶中的位置,上麵已經橫七豎八扣上了更多的愛情鎖,這讓他費了好些時間才找到當初那把。
Barty Crouch Sylph Potter
這把同心鎖經過風雨的侵蝕已經有些破舊,鏽跡斑斑,但是刻痕清晰可見。
瘦削男人撫摸著那兩個名字。
最終他放下了鎖,在橋下尋找鑰匙的位置。
“噗通——”男人跳入了塞納河。
他在河底摸索,找到了很多把鑰匙,但是找不到自己親手扔掉的那把。
“傻了吧,每年塞納河都會清理河道。”
“又是一個被拋棄的單身漢。”
“他不怕被淹死嗎?”
橋上的麻瓜竊竊私語,還有幾個手忙腳亂的把他撈上岸。
神誌不清的男人吐出了一口水,日光讓他有些眩暈,他躺在地上不想起身。
每年都會清理河底的鑰匙啊…
原來她從未想過再打開這把鎖。
他嘲諷的勾勾嘴角,也許這就是麻瓜的魔法,但是她可以不用遵守,因為沒有契約之力。
她說中間的刻痕是她的心,她熱烈的愛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