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沒有看夠嗎?”他無奈攤開手掌。
“也許我是個手控?”她親了親這幾根手指。
這麼多年過去了,這雙纖長的手還是很有力,指甲修剪的非常整齊,她總會懷念它們的靈活。
它們經常給她力量,也給她安慰,平複她的驚懼和不安。
“其實我早就知道了,”她輕聲說,“那年我發病的時候。”
雷古勒斯的手不由自主的收緊。
“我知道,有時候我會做噩夢,但是我說過,我看不到你。”
“實際上,那不是過去,那是未來。”
“彆再說了!芙拉…”他很怕她又頭痛起來。
但是這次她沒有,隻是靜靜的注視著他。
“我見到了鄧布利多進入山洞,為了獲取吊墜盒,他做了和你一樣的事。”
“他看到了你的信,我也看到了。”
“那驚動了湖底的陰屍,他不得不用厲火咒——陰屍害怕光明和火焰。”
“我見到了你,濕漉漉的閉著眼爬上岸,即使已經快要失去你原來的樣子,我還是認出了你。”
“我不能讓你留在那裡。”
“也許你認為我在為了彆人哭泣,所以你離開了我。”
“對不起芙拉,我隻是太在乎你了,”雷古勒斯幾乎有些語無倫次,“你會原諒我的對嗎?”
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努力抬起頭,吻住了他的唇。
她明白他的不安和輾轉反側。
她原諒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