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也笑,她也知道這實在是太為難湛新辰了:“那你也得上去,輸了也是參加了,比棄權好看點。”
新辰哭笑不得,行吧,他被嘲笑也比整個靈劍派的師兄師姐參加不了比賽強。緩兵之計,他又苦笑,好像我能緩得動一樣。
湛新辰也沒想到的是第一場比賽他就贏了,他贏得自己有有點莫名其妙。
他贏了以後發現台下好多人在這個擂台邊圍著看他比賽,裡三層外三層的,新辰有點懵,周圍的擂台也有比武怎麼他這圍了這麼多人看?
後來才知道因為大家都知道靈劍派的這屆比賽選手公子辰對劍術一竅不通,靈力也是半點沒有。公子辰是他們嘲笑湛新辰給他起的外號,公子是因為他是會長的孩子,諷刺他拿到最好的資源卻啥也不會。這次他上台比武這麼多人都是來看他怎麼轉圈丟人的,看他怎麼被人打趴在地的,這些人也是有夠無聊的,但是很意外他贏了。他走下台的時候也沒有掌聲而是一陣陣的竊笑,因為他對上的選手是星辰宮的,星辰宮前五年練習預測,特彆是彆人下一步要做什麼,預測的越遠越是厲害,他們的基本功也是本門最根本的絕學,一般人很難預測出來,新進的弟子也就是一半預測一半看過靈劍派的慣常招數在往上套這樣來製約對手,湛新辰既不會什麼劍招也不知道自己第一次比武要乾什麼,衝上去一頓亂劈亂砍直接把對方嚇得跌出場地外了。
台下的聲音大多是:“我滴天還能這麼打啊?”
台下的人沒有爆笑已經是很給他公子辰麵子了,姑姑坐在裁判直播屏後都憋不住笑,管他呢反正是贏了。
湛新辰走出人群的時候四下看看這些人想笑還憋著那樣,他也顧不上他們嘲笑,他壓力巨大,心裡隻擔心兩件事,一件是師哥師姐快點從山裡出來,另一個是下午的比賽怎麼辦啊。
回去酒店的時候和姑姑一起吃午飯,姑姑說:你上午的比賽我看了,你表現得很好,以前你都隻是擋和躲彆人的劍招,今天怎麼主動出擊了?
新辰說:“不打咋整啊壓力山大。”
姑姑心裡暗笑,真是一個老實純良的孩子,不逼到這樣絕對不想和誰發生衝突。姑姑說:“下午是和天雷殿比試,你怎麼辦?”
新辰說:“還能怎麼辦,穿濕衣服上去吧,免得給我燒著了,換一把木劍,彆我一舉起劍變成一個大號的引雷針。”
姑姑被新辰笑到咽不下去,她說:“中午我教你一個避雷訣,你沒有什麼內力,氣不夠也不可能撐大,隻能避避小雷。還有木劍被砍斷了你怎麼辦?”
新辰苦笑了一下說:“我能學會嗎?”
中午學了一午覺的時間,新辰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有沒有學會,哎臨時抱佛腳,上場之前他選了場地邊有圍欄的場地,那種場地是不會被震出場外的,也是選場地的人的決心。
新辰穿著濕濕的衣服上場十分鐘後感覺自己被劈得衣服都快乾了,那個避雷訣時而好用時而不好用,不過好歹也是給他擋掉了一半的雷,還好衣服沒燒著,他最擔心的就是這個,但是感覺對方也是隻會使用小雷,也許他太弱對方不需要使出大雷?
從上場到現在,他不是被雷劈就是被對方的劍招刺,他隻有擋和跑沒有任何還手的餘地,對方的招式以劈為主,真是劍招和雷訣合一,還好他聽了姑姑的話沒有換成木劍,不然不是給劈斷了就是燒著了。現在新辰的身上好多劍刺的傷,耳朵被雷震的都快耳鳴了,頭發也逐漸炸起來了,好在對方武器都沒開刃他隻流了些血開了一些皮肉,拖到上半場結束了,他可以休息五分鐘,他坐到場邊,擰開礦泉水從頭往下澆水,給自己身上的衣服澆濕,頭發也澆濕,一瓶用完就再澆另一瓶,被水一潤感覺腦子也清涼了許多,他坐在那想那個口訣為什麼會有時候好用有時候就不好用呢?對方的劍招,劈斬飛起頂刺和被雷劈差不多。湛新辰回想了一遍,然後他又想起對方放雷的時候念得訣和手印。
下半場開始,天雷殿的雷鳴一念雷訣湛新辰就往雷鳴身邊跑過去,恨不得抱住雷鳴並和他過幾劍招,他把雷鳴都逗笑了,雷鳴想:他想讓我念的雷也劈到自己身上?這個家夥是小孩嗎?雷過去以後湛新辰就跑開了,過劍招他打不過雷鳴,幾次以後雷鳴發現湛新辰竟然再也沒有被雷劈到過了,湛新辰又一次跑遠以後,忽然背對著雷鳴,然後迅速轉回身跑到雷鳴眼前,飛起身一劍劈下去,雷鳴也沒想到這是什麼套路,他急忙抬劍擋湛新辰的劈勢,腦子裡都沒有反應出為何對方會用自己的劍招,誰知雷鳴頭頂一個炸雷直接給他劈倒在地上,湛新辰的劍已經搭在他肩膀上。裁判判了湛新辰贏以後,他累到虛脫癱坐在雷鳴身邊。這場比賽他就跟個猴子一樣被人追著滿場的跑,被雷劈得頭發冒青煙。
姑姑看到這一幕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天雷殿的評委雷東也站了起來,因為從另一個鏡頭的轉播上是可以看到湛新辰背著身是在做什麼的,他背身念了一個雷訣,他所有的招式都是雷殿堂的招式。讓姑姑和雷東站起來的原因是那個雷訣,湛新辰把避雷訣的一部分放在雷訣裡,那種調整就會讓雷訣的屬性變得隱蔽,雷鳴完全感受不到頭頂已經有一個雷,而且這個雷訣的改動還不止於此,湛新辰把用劍劈得這種劍的氣勢加在雷訣裡,這種劍勢正好和雷的屬性相和,這樣這個雷就變得悄無聲息並且劈下來的威力翻倍。雷東眼神看向姑姑,眼神裡的意思是:你啥時候培養了一個天雷殿的人?姑姑眼神無辜的搖搖頭:我不知道,他自己學的。
比賽結束以後湛新辰回到酒店,他累到個不行,沒吃晚飯他給自己塗了創傷的藥就早早的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