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新辰說:“我沒本事,你到底打不打了?”
司徒瓊花激將說:“你是不敢了吧?”
湛新辰冷哼了一聲,看看台底下,淩玉堂手裡正拿著一根筆,他擔心湛新辰不記得靈蛇派的劍法,就在台下小幅度的快速的比劃起劍招來,新辰笑笑對他眨眨眼睛。以往天天看天天跟著練的靈蛇派劍法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就是死活記不住,現在看到淩玉堂一頓比劃他就能想起來不少。他踩著七星步以極快的速度衝來到司徒瓊花,一招靈蛇翻蜷,身體非常低的後仰下去,劍翻卷而出,身體隨著劍身卷過來,就像一隻靈蛇吐著信子迅速的向後翻卷身體的動作,劍過之處,箭頭從竹笛的後邊一挑,待湛新辰手一撐地直起身來,那把笛子已經是半空中劈成兩半了,要不是司徒瓊花鬆手鬆的快手指就該少了。
司徒瓊花忘了喘氣的瞪著地上兩半了的笛子,在裁判宣判新辰贏的過程中愣神。
湛新辰瞥了司徒瓊花一眼轉身走下擂台。
姑姑在評委區有點愣神,評委區在擂台斜上方的大玻璃挑台上,評委可以從落地玻璃窗上觀察比賽,每個評委前邊的桌子前有一個斜麵內嵌電視,轉播的是兩個攝像位置,這樣方便他們觀察。姑姑坐在位置上愣神,她覺得自己好像並不是那麼的了解湛新辰,以前她覺得湛新辰喜歡看美女又愛吃,是個很世俗的孩子,通過這麼多次的比試,她才覺得,湛新辰並不是喜歡看美女,他隻是喜歡看好看的事物,不論是男還是女,是花草還是動物風景。而且他的劍法越來越像一個人,那種隨意的方式,她擰了擰眉心不肯定自己的想法,於是就抬頭去看看其他的評委,太玄劍的李宗陽正也正在抬頭看她,他倆眼神一對,李宗陽小聲幾乎是唇語說:有點那個人的影子吧?湛青會心點頭笑了笑。她想起他曾對她說過:劍為器而你為意,劍是器,劍術也是器,你自己也是器的時候,它們就是都意,萬物隨心意,那時候就會意和器合一,劍和人也就合一了。
淩玉堂接下湛新辰說:“咱們靈劍派的劍術你用的這麼厲害啊?”
湛新辰笑笑說:“咱們靈蛇派的劍法本來就很輕靈,在配上七星步她根本無法躲閃。她還讓我用,這姑娘有點小聰明還沒用在正地方上。”
淩玉堂說:“怎麼說?”
湛新辰說:“她就是提前研究了我平素不會靈蛇派的劍法,想抓著我的這個弱點看能不能打我。”
淩玉堂看著湛新辰說:“哦,她真的有點,不好說,你說兵不厭詐吧,她算計你,你是她對手她也沒有錯,但是我怎麼總覺得這裡邊有點有點……”
湛新辰笑笑說:“有點陰險是不是?不是在比技術比實力,而是要攻擊你這個人。”
淩玉堂點點頭說:“是,而且有點難察覺,攻擊你這個人和你的技巧本來就是你的一部分,有點難分,所以才覺得陰險。”
湛新辰笑笑說:“走吧咱們出去溜達溜達吧,她笛聲更陰險給我吹的心裡這個煩躁啊,腦子也嗡嗡得響,身上還都是被她刺的小傷口。當時又疼又心煩身體裡得氣亂撞,幸好有你在台下給我當定心丸,我得出去好好呼吸點新鮮空氣找個沒人的地方喊兩嗓子,你說她好好個姑娘怎麼怎麼像個活□□……”
“不咬人膈應人。”淩玉堂小小聲說,說完和看了一眼湛新辰,兩人憋著樂半天。
淩玉堂說:“你能不能有點憐香惜玉的心。”
湛新辰說:“要憐香惜玉也得憐個正經姑娘。”
淩玉堂笑哈哈說:“走吧走吧,散心買好吃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