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什麼,我可沒有這種親戚。”
“好一個沒有這種親戚,那你就跪在這裡,聽聽你的小外甥怎麼說的。”
林白榆繞繞男童的頭發,安撫著他,輕聲細語地說:“不要害怕,跟之前一樣,如實說出來就行了。”
在看向男人那一刻,柔情似水的神情轉換成要撕碎謊言的獵豹,犀利地注視著對方。
男童輕顫睫毛,眼神中透露出了顧慮,緊閉雙眼不敢跟男人對視,但在林白榆不斷安撫之下,理直氣壯地說出來昨天晚上的事情。
就在晚上就寢的時候,發現有人在堂哥的帳篷外走來走去,便好奇地探出了個頭。
堂哥攬住李姑娘的腰,噓寒問暖著。
他不小心弄出聲響,便被堂哥發現。
堂哥覺得這種事情傳出去很沒麵子,也不想給李姑娘一個名分,一氣之下把男童扔進狼圈裡。
男童怕黑不知道怎麼辦,被狼啃掉了手大聲痛哭,之後女童聽見哭聲伸出雙手把他從狼圈裡拉出來,還很貼心地幫他包紮好。
他為了報答女童,將紅繩送給了女童,同時也擔心婆婆會生氣,便呆在女童的帳篷休息。
第二天,婆婆發現他的手受傷,誣陷給女童。
他想說出實情,但是婆婆一直阻撓。
事已至此,男童將全部事情都說出來。
這或許不需要很多人來為他撐腰,但是需要很多很多的愛與信任,才能讓他勇敢地說出來。
聽完全過程的男子臉色又青又紫,最後惱怒地衝了出去,眾人紛紛給他讓出一條道路。
隨後,老婆婆出現將男童拉到一邊,深感抱歉地向她們鞠躬,額頭上的皺紋清晰可見,歲月的坎坷在她的容顏上留下不可磨滅的痕跡,是醜陋的的、無奈的。
“其實孩子並不是什麼都不懂,也彆總把他當做一種附屬品。孩子具有獨立的個體人格,需要很多愛與關心,正確對待孩子的一切事情這才是家長所需要做的。”
“你們都是好孩子,都很勇敢去麵對困難和幫助他人。”
後麵那句林白榆對著兩個孩子說著,在看到孩子瞪大水汪汪的眼睛看著她,追隨著她的舉止,對她表示愛慕和敬意,在這一刻教育形成了閉環,林白榆掏出兩顆糖塞給他們,鼓勵他們的行為舉止正確,應當拿起鼓起勇氣不畏困難。
眾人為這種傾國傾民的人才而感到高興,為這種解決方式而表示讚揚,同時嚴厲地批評了那位男子的行為,在世人眼中的形象不斷被惡化,凸顯出林白榆的精神可貴,經過這次事情,林白榆在軍隊的聲望有所增加。
係統傳來聲響:“恭喜宿主聲望提高為200人,係統獎勵100積分。”
而那位男子被噴了致幻劑,在半個小時內會把見到的人都當做是狼,一路上叫喊著,還不小心撞到了大樹,瘋瘋癲癲地爬到樹上看著那些叫他下來的人。
“我不下去,我不下去,你們彆上來,救命啊。”
惡有惡報,她無奈地搖搖頭,眼眸中透露出對封建思想的厭惡,和對反抗壓迫的堅韌,對推翻皇朝的野心,在這一刻得到了堅定的目標。
洛羽卿為她這種處理方式表示讚歎不已,因為她隻會交給士兵來處理,久而久之成了擋箭牌。
百姓矛盾激化,她認為自己也有錯誤,便寫了檢討書交給了林白榆。
林白榆準備縮進被窩,卻被洛羽卿推了推,嘟著嘴探出頭,緊接著洛羽卿將檢討書交給對方,之後眼巴巴地看著她。
她還以為是發生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認真一看是洛羽卿的檢討書。她坐起身來,翻閱檢討書,洛羽卿很貼心給她裹上外袍。
林白榆假裝很認真地看著,其實內心很慌張,眼神一直在亂瞟,害怕對方把自己趕走,已經準備收拾包裹走人了。
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堂堂元帥還寫檢討書給她看,還用一臉誠懇的表情看著她。
她並不知道怎麼回答對方,但是看著對方一臉期待的樣子,還是努力思考著要怎麼組織語言。
專注於思考自己後路的林白榆全然沒有注意到洛羽卿的目光一直沒有離開過頭,洛羽卿恨不得就像衣服一樣一直跟著她,可以無理由地擁抱著對方,揉碎星光點燈走進對方心裡,看看那充滿愛意的海洋。
係統冒泡說:“宿主,想好了再說,會影響後期走向。”
林白榆抿唇表示自己沒想好,可以不發言嗎,她緊張地扭捏著,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但是對方的視線一直落在自己的身上,讓她感到不適。
她撩撥自己的頭發,心虛地說:“我看出你的衷心,但是每個人處理的方式不一樣這很正常,就像我喜歡你的英氣瀟灑,你喜歡我的以退為進,我們是不是很配啊,夫人。”
說完,林白榆歪頭看著洛羽卿,嘴角劃過一絲微笑,牽強的微笑讓她感到不適,但是不知道洛羽卿是什麼情況,但還是強顏微笑地說著。
她看對方木楞在原地,隨後說自己困了,便躺進被窩昏昏欲睡。
聽到林白榆不斷對她輸送的愛意,她腦子亂亂的,像個即將就要起跳的小兔子,想把這世界最好的東西送給對方,她的心永遠會為對方敞開。
直至次日清晨,林白榆發現軍隊士兵早起晨練巡邏,而自己被分配到負責管理部門。
她去到廚房發現早餐就隻有草糊,不禁微微皺眉。
不久前自己才提供了食材,這麼快就用完了?
她詢問廚師,而對方裝作聽不見,直接繞開了她,氣急敗壞的林白榆麵部上的柔情似水瞬間冷留下來,眼眸中閃爍著盯著獵物的光芒,凝視著、審判著這位充滿惡意的人。
林白榆直接上去將對方攔下,廚師很不耐煩地說:“我們可伺候不了皇都公主,你十指不沾陽春水,不願意吃就餓著吧,彆以為將軍會一直護著你,將軍自始至終隻是把你當做人質對待,彆把自己看太高了。”
林白榆無語地翻了白眼,又是哪個不知好歹的家夥造她謠,什麼十指不沾陽春水,上次吃的蘿卜糕難不成她是用腳做的?誰家人質睡將軍床,誰家人質天天撩將軍,誰家人質天天好聲好氣給你們處理軍士問題。
“天啊,居然會有人嫉妒我跟你們將軍關係好,現在找我麻煩?”
“你就隻是會紙上談兵,我們將軍怎麼可能心甘情願留在你身邊。”
“哎呀,怎麼會說不過我,心急詆毀我呢?好傷心啊。昨夜裡我還跟你們將軍行魚水之歡,真的是……”
其實什麼都沒乾,但是林白榆不願意被壓一頭,故意這麼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