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們看到這一幕,先是愣住,後是識趣地走開了。
洛羽卿輕揉林白榆的後腦勺,淺淺地笑著,好奇地問:“你怎麼知道我出去了。”
“我說我跟你你心有靈犀一點通,你信嗎?”
“我信。”
就在林白榆去練劍的時候,洛羽卿收到報信,百裡內有敵軍出沒,她二話不說就率兵前往。
她騎在馬背上,拽住韁繩準備騎馬離開的時候,蕭冉冉出現在身邊,洛羽卿看著蕭冉冉手裡拿著一樣東西,她看著對方用手將東西托起來,定睛一看發現是平安福。
“將軍,這是平安福。希望將軍此去,一帆風順。”
看見平安福的那一刻並不是再考慮要不要收下,而是想到在之前與林白榆相處的日子,林白榆故作傲嬌卻還是把平安結遞給她的樣子。
她下意識去摸腰間的平安結額,還係在玉佩上,緩緩吐出一口氣回複道。
“不了,多謝軍師好意。”
說完就擰過頭,率領少數士兵前往戰場,在她轉頭的那一刻,蕭冉冉注意到洛羽卿脖頸處的紅痕,下意識聯想到的人是林白榆。
她認為林白榆真的又拽又瘋,不失優雅的美和處理人的冷淡絕情,讓她忍不住哆嗦起來。
到達戰場局勢比她想象的還要嚴重,但是身後便是百姓與國家,哪裡會有退縮的道理,雙方僵持許久,敵軍的數量還在不斷增加,以少製多的方案很少,且會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敵軍弓箭手放箭,天空中出現了數支箭,就算沒被擊中要害,但是身體被劃傷也是不可避免的,看著昔日的戰友一個個倒下,洛羽卿也沒有退步的道理,死守前線是她的責任。
揮劍的速度逐漸緩慢,敵軍不斷向他們進攻,但她還是咬牙堅持著。
就在這個時候,號角聲響起。
身後出現數支隊伍,行走在紅塵仆仆中,她為自己捏把汗,做好後方應敵的準備,看見狼群走出紅塵,緊接著的是王朝的旗幟,是援兵。
來不及高興,雙方的混戰再次開始。
不知道過了多久,敵軍知難而退,洛羽卿並沒有下達命令追擊,而是四周檢查是否存在敵軍。
“誰通知你們來支援的?”
“是夫人,夫人得知將軍在百裡處對抗敵軍,擔心將軍安危便讓我們率兵支援。”
洛羽卿詢問支援的士兵,士兵立馬行禮,義正言辭地回答她的話語,她聽完點點頭,啟程回軍營。
在途中看見有不少士兵逗留,好奇地問:“你們怎麼在這裡?”
“是夫人,夫人安排我們在途中接應傷員,以便傷員可以得到及時醫治。”
洛羽卿沒有再詢問,隻是淺笑著騎馬往回走,見到林白榆在軍營門口等她,內心充滿了欣喜,控製住自己激動的心情,迅速下馬往林白榆走去。
“你沒事,太好了。”她感覺到林白榆似乎鬆了一口氣,如釋重負的感覺。
洛羽卿其實想問林白榆,為何知道自己在百裡處混戰,又怎麼說服士兵們聽從她的話語,但是在見到對方那一刻,這些似乎並不重要了。
“你受傷了,快去療傷。”
林白榆牽著洛羽卿的手就往軍營走去,在百姓看到將軍的那一刻都紛紛鬆了一口氣,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
她拿起一些膏藥就拉著洛羽卿往房間走,嘴角微微上揚,對著蕭冉冉宣誓主權,蕭冉冉顧忌到洛羽卿在場便什麼都沒有說,隻是安分地幫助傷員包紮。
回到房間內的兩人,麵麵相聚,林白榆想讓洛羽卿脫衣,而對方在自己麵前扭扭捏捏的。
“彆這麼猶豫不決,你上戰場也是這樣?考慮要不要放箭考慮個半天,敵軍都攻進來了。”
林白榆拿著藥膏不解地說著,洛榆卿的耳尖微微泛紅,平日塗抹膏藥的時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不知道為什麼換成了林白榆就不由自主地臉紅起來了。
但是林白榆管你三七二十一,塗抹藥膏再談,她威脅地說:“洛羽卿,你脫不脫,不脫我把你衣服都扒光。”
猶豫再三的洛羽卿還是把衣服脫了下來,雖然不算□□,但是被對方看見還是會有點害羞,林白榆擠出冰涼的藥膏,塗抹在馬甲線上。
邊塗邊欣賞對方的身材,腦子裡胡亂地咆哮著:又高又帥,有馬甲線的忠犬,白撿這麼好的對象,可不能便宜了蕭冉冉,這是我的。
洛羽卿感覺到對方撫摸著自己的肌膚,身體微微顫抖著,眼尾微微泛紅,像是被欺負的小狗狗。
“轉過去,我塗後背,”林白榆抬頭看著洛羽卿閉上眼,將頭擰到一邊,微微笑了一下說著。
藥膏都塗抹完之後,林白榆洗乾淨手挑起洛羽卿的下顎,滿意地欣賞著這張臉,太符合她口味了,耐看型,驚豔又不失風骨。
“那個孩子,真的是你生的嗎?”
洛羽卿反手將林白榆拉進,頭埋在對方的懷中,雙手環住林白榆纖細的腰。
“你見過哪個女人懷胎到生孩子隻需要十分鐘的,逗你玩呢。”
林白榆托起洛羽卿的臉頰,淺笑著說:“她不喜歡原生家庭,我便將她帶走了,她現在叫林梓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