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氣了?”洛羽卿反抓林白榆的手,林白榆緩緩停下步伐,轉過頭對上洛羽卿的眼眸,閃爍過一絲的慌亂。
“沒……”
林白榆輕輕撩起頭發,露出閃爍其詞的眼眸,輕薄淡粉的雙唇一張一合,洛羽卿輕托起她的臉頰親吻上去。
她不解地皺眉,洛羽卿似乎有皮膚饑渴症一樣,隻是一會兒不親就纏著她,整個理智都被磨滅得隻剩下愛意。
“等會……哈……喘……喘不上……氣了……”
林白榆用力扯著洛羽卿身後的衣裳,示意對方鬆開自己,但是洛羽卿紋絲不動,依舊死死地抱著她,動作卻沒有停下來。
她發現洛羽卿壓根不聽她的話,輕咬對方舌頭,洛羽卿才猛地收回入侵口腔中的舌頭,緩緩地鬆開一點點。
林白榆麵色潮紅,喘著粗氣,無力地靠在洛羽卿的懷裡。
“我還想親……”
洛羽卿托起她的後腦袋,林白榆眼疾手快地踩了對方一腳。
結果紋絲不動依舊托著她的後腦勺,她用雙手抵住洛羽卿的雙唇,神情激動。
再親下去,分分鐘交代在這裡了,被親死這種死法還是太超前了,她不想因為這個出名。
來到都城部隊訓練區,柵欄將皇軍和邊疆侍衛分來,待遇差距也很大。
皇軍侍衛們圍著篝火,武器放在一邊,蓋上層層積雪,抱團取暖。
而邊疆侍衛個個都穿著素衣進行練操和二人對持磨練武藝,除了周圍柵欄上燃燒的火爐,就再也沒有一絲溫暖留在他們身上。
林白榆站在台上看著下方的人,無奈地搖搖頭,皇軍瞧不起邊疆侍衛的人,學著皇朝的宦官權貴歧視他人,卻從未想過,若沒有邊疆侍衛的以命相抵,他們何來都城的安穩生活。
踏入都城那一刻起,這並不是她所能乾涉的領域,稍有不慎,就會被宦官權貴穿小鞋戴高帽,最讓人感到害怕的是,都城總領如果聽信讒言,那自己必死無疑。
寒氣逼人,她的睫毛輕顫,看著層層積雪之上的戰士們,身體裡的暖意被抽離開來,微微顫抖著雙腿。
林白榆不由自主地聯想到之前的革命先烈們在零下四十多度的野外中,啃著結成冰的土豆,在山間雪中取暖。
她該怎麼辦呢……城牆籠罩,分開的是成千上萬的骨骸和一顆炙熱的心,風拂過,擾亂了她的心弦。
現在還不是享受生活的時候,她要的是戰爭平息,是那簡單而又艱難得到的一天。
林白榆緩緩走下台階,來到將士們的麵前,將士們停下手裡的動作,側身放下武器向她行軍禮,她餘光越過皇軍,眼中充滿不屑。
皇軍察覺到她不悅地目光,放下武器,大聲地衝著她說著:“不就是投了個好胎,還不是隻會那三兩繡球花拳。”
她隻是眯眼微笑,在睜開眼那一刻反手拔出腰間的長劍,同時從袖口中飛出幾個飛鏢,輕踩而起,越過柵欄,反踩在說話的皇軍身上用內力將對方擊飛幾尺。
飛鏢直插在皇軍的身體周圍,林白榆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劍刃抵在對方的下顎,隻要輕輕一劃,就會在肌膚上留下不可磨滅的傷痕。
“哎呀,我就隻是三腳貓功夫,你怎麼會連我都打不過呢……怎會呢?”
她緩慢地說著,眼神不自覺往兩邊瞟,裝作無辜柔弱的樣子,淡笑地掃視著四周,不少士兵看見拔劍向她跑來。
“哎呀哎呀,怎麼就急眼了呢……就那麼點大,還不讓人說了……”
林白榆緊握劍,側身躲閃飛躍而來的劍,抓住時機用力扯住對方手臂,一腳踹在士兵胸膛上,踩在另外一邊飛過來的劍刃之上,一手劈在對方的脖頸處,士兵恍惚往後退。
她立即從袖口中掏出飛鏢甩了過去,用劍抵擋向她而來的劍,劍刃摩擦,發出聲響,林白榆抬腿直踢對方□□要害處,士兵瞬間跪地捂著要害。
還有一位從後麵襲擊,林白榆歪頭躲過劍刃,迅速抓住對方的手臂,猛地往地下砸去,一腳踩在對方握劍的手上,士兵慘叫連連。
她抬起手,士兵抓住時機向她甩出銀針,林白榆側身躲過,在士兵腹部補上一腳,接著拎起士兵的衣領往遠處猛地甩去。
“什麼啊,你們就這點實力,怎麼連我這個隻會三腳貓功夫的女子都打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