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榆從袖子中甩出一個香囊,直接扔在五公主的麵前,裡麵裝著的是迷魂草藥,多貼身攜帶方可致幻。
“你昨天有染的,是這位女子呢,五公主。”
就在昨天,五公主不單單給她戴上了腿環,還在她衣袖裡塞了香囊,係統檢測到有致幻藥靠近,立馬給林白榆開了屏蔽致幻模式。
她安頓好五公主之後,通過門外的影子可以判斷,有人一直在屋外等著,係統調查出來是心悅洛羽卿的墨姑娘。
但是因為墨姑娘表現得過於懦弱,洛羽卿並沒有選擇她,洛羽卿需要一個可以跟她並排的戰友,一個精神覺醒的愛人。
而她會來到這裡,正是拜墨姑娘和五公主所賜,林白榆掏出銀針,直接從窗紙刺了出去,墨姑娘直接昏厥過去。
林白榆將墨姑娘扛進屋中,貼心地點上了迷香,關上門瀟灑離開,看著侍從不聞不問,她很滿意。
“將軍,昨日可是跟我一起,墨姑娘身上的吻痕可是五公主的。”
林白榆笑得天真無邪,眼眸中像是吞沒餓狼的野獸,具有侵略偏執性。
“自己什麼樣子,都不知道嗎?”
她說完,便一把扯下墨姑娘的麵紗,右側臉上有一道傷疤,本是一張柔和的臉頰,在此刻沾染了血腥。
墨姑娘驚恐地捂住臉頰,慌亂地逃跑,五姑娘怔怔地看著林白榆,結果直接被林白榆扇了一巴掌。
“你可知,這是死罪。”
五公主癱倒在讀,惶恐地抬頭,拽住林白榆的衣角,而她沒有給予她一點柔情,甩了袖子不悅地盯著,像是在玩弄獵物。
技術高超的獵人,往往以獵物的形式出現,這種情況沒有人比她更懂。
藥劑在這個時候發揮作用,五公主的眼眶中滑落出一滴淚,她不可置信地抹去自己臉頰上的淚珠。
林白榆無奈地搖搖頭,她本不想這麼快就攤牌的,結果對方直接貼自己臉上了,那就彆怪她無情了。
洛羽卿伸出手,準備想撫摸林白榆的發梢,結果林白榆直接避開了,她幸災樂禍地說:“懲罰你,沾花惹草,今天不準黏著我。”
她得意地笑了笑,終於有理由讓洛羽卿不粘著她了,林白榆伸了伸懶腰,走了幾步,發現洛羽卿不走,回頭說:“還不走?今晚睡地板。”
洛羽卿欲哭無淚隻好跟上林白榆的步伐,兩個人一前一後走在一起,直徑越過五公主。
“你不好奇,我跟她的事情嗎?”
林白榆沒有回答,隻是給了一個“你看我想知道”的眼神給洛羽卿,她不願意跟那些人過多糾纏,呆在一起時間越久,就會將自己埋沒在其中。
怪不得自己當不了小說女主角,小說女主角隻顧著解釋,求他人相信自己,而她直接上去撕臉,心狠手辣像個惡毒女配。
與此同時另外一邊,蕭冉冉擼起袖子將繩索拋下水井,過了一會兒,岸上的繩子被扯動,她立馬起身拉繩子。
一位頭發淩亂不堪,臉上布滿傷口的女人趴在井口旁大聲喘氣,蕭冉冉聽見有稀疏的腳步聲,立馬扛起女人就跑,躲進了花壇中。
兩名侍衛走到水井旁,有說有笑的,其中一位彎下腰往水井探去,隻能看見無儘的深淵,拾起一顆石子往裡扔去。
隻聽見撲通一聲,石子濺出水花的聲音,站在一旁的侍衛打趣地說:“娘娘叫我們來看她死沒死,這一摔下去,不死也得廢,估計人都沒氣了。”
“也是,回去赴命。”
兩名侍衛迅速離開了,蕭冉冉鬆了一口氣,看著女人癱倒在地上,一動不動,她立馬轉移陣地,不能逗留太久,不然會露餡的。
洛羽卿路過寢宮時,得知自己的娘親失足摔入水井,現在生死未卜,她險些摔倒,被林白榆一把扶住。
“走,進去看看?”
“不……不用了……你先走。”
林白榆壓根沒聽進去,拉著洛羽卿就往裡麵跑去,院中的侍從都跪在冰天雪地下哭泣,總領手裡抓著鞭子,抽打著。
“總領……”
洛羽卿話還沒有說話,總領立馬打斷了她,眼神中帶著愧疚,但很快就被怒意取代,揉搓著最後一根理智。
係統冒出來告訴林白榆,洛羽卿的娘親被蕭冉冉救下,暫時沒有性命威脅,隻是腹中的孩子已經流掉了。
林白榆聽完係統說的話,微微鬆了一口氣,還好沒有出什麼事,但為什麼會有人突然對她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