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想你們 急促的腳步聲,林……(2 / 2)

“來人啊!他偷了我的錢包。”

麵對這種情況,如果放在現實中,她就會伸出援手去幫忙。

但是她現在這種情況,隻能小心行事,壓低帽簷後往小巷子裡走去,她得減少蹤跡。

如果被樓主發現了她跑了出來,可能就不單單罰跪雪地這麼簡單了,她會按耐不住直接的手,反扇回去。

過了許久,喧鬨的大街終於安靜下來了,她一點點走進昏暗的小巷子中遠離了不該停留的世俗。

到了,草藥店。

林白榆緩緩抬起頭看著麵前的草藥店,門口的小販見到她,玩味地說:“舞姬姑娘怎麼來我們店裡了,難不成是夜中行事不甚漏網。”

“的確是漏了,你的頭我漏砍了。”

林白榆的話還沒有說完,手腳到是很快拔下頭上的金釵,直接往對方甩去,在對方臉上留下一條長長的傷口。

“嘖,歪了,還以為一刀破喉。”

林白榆不滿地將金釵拔了出來,重新插回自己的頭上,小販腿軟跌倒在地,她不悅地掃視著店內的人。

“這些,給我抓兩周的量。”

她從袖口中掏出一張紙,放在了桌麵上,老板顫抖地接過,迅速轉身去采藥,生怕慢一點就會被林白榆破喉。

拿到滿意的東西,林白榆點點頭付了碎銀,提著草藥包走出了店鋪。

沒想到還沒有高興過三秒,青樓的侍衛都在草藥店門口聚集著,就等著她自投羅網。

林白榆迅速往地下拋出煙霧彈,待煙霧散去,眾人才發現她消失不見了。

其實她並沒有走遠,一直站在不遠處的屋簷上,垂眸望著下麵的景象。

“好蠢,就不會抬頭看看嗎?”

林白榆挑釁地說著,侍衛遍布大街小巷,現在她哪裡都去不了,除非會皇宮。

但是皇宮可不是說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

就在這個時候,她定睛一看,是自己的另外一具身體——鶯兒。

林白榆突然想起係統剛剛說的話,還有昨天夜裡鄭麒默許她外出的通知,將兩點聯係在一起,她靈光乍現。

當天夜裡,她戴上麵紗,跟隨著鶯兒一起回到了宮中,但是眼下問題還沒有解決,侍衛應該把鶯兒外出帶回一位女子的事情告訴給了鄭麒。

現在她橫豎都是死,左右難以抉擇。

鶯兒給她倒了一杯茶,林白榆含笑接過,她第一次看見活生生的鶯兒站在自己麵前,還是有點慚愧感。

“姑娘,請喝茶。”

林白榆微笑點頭接過,心虛地偷瞄了一眼鶯兒,對方似乎注意到她的目光,歪了一下頭,好奇地問:“姑娘,我臉上有東西嗎?”

她搖搖頭,什麼都沒有說。

鶯兒也沒有繼續追問,隻是從箱子中掏出幾罐藥瓶,林白榆呆愣地看著那些藥瓶,她從來都不知道箱子還有暗格。

鶯兒甜甜地笑了笑,從裡麵倒出一顆遞給林白榆,笑容燦爛地說著:“給,這個是糖丸。”

林白榆直勾勾地看著鶯兒,完全忘記要接過鶯兒手上的糖丸,直到對方再次出聲的時候,她才慌張地接過。

她以為對方暗格裡會放一些很厲害的藥丸,但是沒想到隻是普普通通的糖。

“這些日子太苦了,苦到我一時之間忘記了糖的味道。”

的確,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的人,都太苦了。

他們沒有榮華富貴,沒有溫飽暖裳,隻有那滿麵塵土的硝煙戰場,在無儘的黑夜中喧囂對世俗的不公。

這個世界上,哪有公平的事情。

從一出生起,每個人都是不公平的。

林白榆也是這麼認為的,人沒有公平的時候,隻有自己不斷往上爬,一步步往前走,衝破階級的枷鎖,到達高峰。

“我真的好想……爹娘……師傅……”

鶯兒抱住膝蓋哭泣著,林白榆無聲地拍著她的後背,世界上還有多少這樣跟鶯兒一樣的人?

數不勝數。

“鶯兒姑娘,太子殿下喚你去寢室。”

聽到侍女的聲音,林白榆的心懸在空中,久久不能放下。

現在鶯兒是本身的自我思維,並不會像她之前一樣,這可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