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 不打不罵不相愛(1 / 2)

初一帶蘇彩衣前往客棧,初一本想上前去與灼灼同行,但灼灼行動如風,沒一會便不見人影了,蘇彩衣受了傷,初一顧及她的傷因此走的極慢。

等她倆到達客棧的時候,天色已晚,初一開了一間客房,安頓好蘇彩衣又找來大夫幫她醫治,之後便去尋灼灼。

初一剛走到灼灼房前,房內的蠟燭便滅了。初一無奈的笑了一下,轉身欲走,走到窗邊時,忽然停下來對著房內說道:“你不開門,那我破窗進去了。”

灼灼帶怒氣的聲音傳來“敢壞了本姑娘的窗戶,休怪姑娘我刀劍無眼。”

初一無奈道:“好了,你彆生氣了,快點開門放我進去嘛。”

灼灼卻道:“非親非故的,我為什麼要給你開門,你滾去找你的蘇姑娘吧,看你們一見如故的樣子,她定是喜歡你喜歡的緊。”

初一將聲音提高了半度道:“你不開門,我可要喊了,堂堂太平教的護法因為吃醋,不給情人開門!”

話音未落,“咣當”一聲,一個人影閃過,一把將初一拽進門裡,隨即又“咣當”一聲將門關上。

灼灼抓著初一的衣襟將她抵在門上,滿臉怒氣,低聲說道:“找死,你敢在我手下麵前壞我名聲。”

初一見她如此,反而覺得有趣,忍不住要得寸進尺。於是一抬手將灼灼抵著自己的手臂反握住,另一隻手,撫上灼灼腰側,一個轉身反客為主,身子緊跟著貼了上去將灼灼壓在門上。

灼灼還要掙紮,初一眼疾手快,原本放在灼灼腰側的手立馬抓住灼灼的另一隻手。初一將灼灼兩隻手高舉過頭頂,也摁在門上,隨即開口道:“若是想讓你的手下們都過來看到,你就反抗好了。”

灼灼卻嗔怪道:“呸,登徒子,你輕薄我!”

初一沒再給她開口的機會,話音未落就吻上她的雙唇。

灼灼顯然還未反應過來,措不及防的發出“唔~”的一聲,卻淹沒在某個人的唇舌之中。

黑暗中,隻剩粗重的喘息聲,灼灼努力控製自己以免發出聲音,初一的雙手卻不老實,使壞一般在她身後遊走,隔著衣服在各處點火。

灼灼掙紮著想逃,那人的吻卻如影隨行,讓她毫無招架之力。

她的唇舌被初一擺弄著,她的身體被初一引導著,頭昏腦脹,腿酸腰軟…終於在意誌將要崩潰之際,一把將初一推開,用最後的理智說道: “不行!”

初一望著她一邊大口喘氣,一邊胸膛劇烈起伏的狼狽模樣,忍不住笑著打趣:“這樣就不行了嗎?”

灼灼卻突然想起什麼似的,直直的望著初一逼問道:“你常年混跡歡場,是不是學了這樣的孟浪招數?”

初一卻浮現出一抹壞笑說:“你試試就知道了。”說完,不等灼灼反應,突然將她抱起,往床上走去。

偃旗息鼓之後,兩個人依偎在一起。

初一問道:“你為何生我的氣,難道真的因為蘇姑娘嗎,我對她可真的沒存半點不好的心思。”

灼灼見初一小心翼翼的樣子,歎口氣說道:“我殺過的人多不勝數,我折磨人有千百種方法,我的狠辣手段,你還沒有見識過,但你很善良,所以我擔心如果你有一天見識到我的手段,你會不會…”

初一默然不語,灼灼說的這些,她並非沒有想過,雖然初一也曾過著刀頭舔血的生活,初一所殺之人多是大奸大惡之徒,並不願意濫殺無辜。

初一道:“你出身太平教也非你所願,之前種種皆已過去,而且我相信你本性不壞,有些事也是迫不得已。”初一輕撫灼灼的臉道:“我說過你要我如何,我便如何,我欠你的恩情,此生都難還了,我的命都是你的,但隻是你的,不是太平教的。”

灼灼挑眉道:“是為了還恩情嗎?”初一溫柔的笑道:“當然不是”而後俯身在灼灼耳旁柔聲說道:“還有我愛你。”

灼灼聞言,抬手環起初一的脖子,仰臉去尋初一的嘴唇,兩雙唇甫一貼到一起便難分難舍。初一隻覺灼灼的唇水潤豐盈,飽滿而有彈性,如甘露如美酒讓人如癡如醉,欲罷不能。

灼灼忍不住嚶嚀的聲音,聽在初一的耳中,便讓她更難自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