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彆 第二日師靜萱將一份地圖,交給了……(2 / 2)

師靜萱到時,灼灼已經走了而初一正收拾東西。見師靜萱來了,初一停下了手上的活,與師靜萱坐下說話。

師靜萱問:“你要走了嗎,傷還未好吧?”

初一道:“必須得走了,太平教的人來者不善,我不宜久留。”

師靜萱隱隱感覺到大概是有關灼灼,於是便沒有追問,轉而開口道:“那你要去哪裡呢?”

初一道:“我先去探望一下我師父,然後會去嘉興,祭拜家人。”初一沒有說,其實去嘉興不是單純祭拜家人,她與灼灼約定,一個月後的十五,兩人在嘉興義莊相見。

師靜萱道:“唉,若是晚幾日我們可以一起啟程。”

初一反問道:“你們剛剛團聚為何要走?”

師靜萱道:“陸子遊上次派來的人雖然死了,但是他不會善罷甘休的,定然還會派人來。現在百獸山莊的猛獸全都被太平教的人毒死了,百獸山莊已經有名無實,等消息傳開,敵人便該上門了。眼下萬靖凡身受重傷,我們無法啟程,隻能等他再好些,我們再做打算。”

初一聽到萬靖凡的名字,臉色頓時陰沉下來,她顯然是想起來灼灼受辱的事情,師靜萱見初一麵色不善,於是訥訥地說道:“他被灼灼所傷,差點丟了命,即使好了也是個廢人了,也算是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了代價。”

師靜萱又說道:“灼灼廢了他武功不說,偏偏手中帶著內力要傷他的肺腑經脈,應該也是要為你報仇。”

初一嘴角一勾,臉上現出笑來道:“她說過她是妖女,妖女自然是有仇必報的。”

師靜萱見初一這幅樣子,忽然有些不寒而栗的想到“這兩人都是不能惹的,但凡傷了其中一個,另一個都會加倍的討回來。”

初一則回過神來問道:“陸子遊為何還要追著你不放,洛水劍和地圖被太平教拿走了。他得知消息之後也該先去追太平教的人吧,怎麼還有餘力來管你們?”

師靜萱一時不知如何作答,但見初一一直盯著她便道:“好吧,我將我的身家性命都講給你知道,你可不要去告知你那相好的,否則我命休矣。”

初一聽師靜萱這樣說,想到當初在地牢中和灼灼調情,莫不是被師靜萱見到了,頓時覺得臉熱,心虛的摸摸鼻子道:“什麼,什麼相好的,你這人,說事就說事,不要東扯西扯的。”

師靜萱笑了一下,接著說道:“當初我們解出來的那張圖其實已經被師父給毀了,而我自小就有過目不忘的本領,所以現今這世上,隻有我能畫出那張圖。給太平教的那張,根本不是我們在神機門解出來的那張,而是我用一晚上的時間畫出來的。”

初一聽了,沉默一會才說道:“往後你怕是要遭遇許多艱險了。”

師靜萱傷感地說道:“我無所謂,隻怕是會連累了師弟師妹和母親。”

初一道:“待太平教的人走了,你們便連夜搬出百獸山莊,改頭換麵在城中躲藏一段時間。十日後,我回來接你們一道去嘉興。”

師靜萱想到自己與初一不過萍水相逢,但是她卻願意數次相救,頓時十分感動。當下便對初一施了一禮後道:“大恩大德,無以為報,若你有用到之時,萬死不辭。”

初一笑著拍了拍師靜萱的肩膀道:“那倒不用,隻是下次彆再將我丟下就好了。”

師靜萱不好意思的笑笑說道:“以後定是不會了。”

師靜萱知她傷還未好,便替她向花蕊夫人討了些有助於療愈內傷以及養骨生肌的藥物,初一服下後,果真覺得好了許多。當夜便趁著夜色運起輕功潛出了百獸山莊。

師靜萱聽了初一的話,當夜便與母親商量了,收拾好了細軟,第二日便讓自己的師兄外出尋一處不起眼的民宅,以作日後暫時落腳之用。

灼灼與謝雲飛第二天一早就帶人啟程趕往總壇,隻是到了城外與先前駐紮的手下彙合時,灼灼心中暗自點算一番,發現較之先前,人群中少了四人,便猜測這四人應該是昨夜追著初一走了。不禁有些擔心負傷的初一,能否應付的過來。

因此,一路上灼灼都在旁敲側擊謝雲飛,謝雲飛實在是不耐了,便道:“先前的那個男人,你與他是什麼關係?”

灼灼道:“他是我的心上人,哥哥,你是不是派了人去殺他,你快些將人召回來吧。”

謝雲飛隻覺得心中鈍痛,有些話忍不住想要問出口,便道:“你可是已經與他同床共枕了?父親接到秘報說,早上你與他一同從房裡出來。”

灼灼臉有些微紅,而後挺直坐在馬背上的身子說道:“是,我是他的人了,所以你莫要傷他。”

謝雲飛怒氣上湧,說道:“不是我要他的命,是父親的意思,等回去了,父親問起,你莫這樣說,免得惹他責罰。”說完便一夾馬肚,一馬當先的衝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