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無量轉守為攻,同樣赤手空拳向灼灼攻去。灼灼感受到謝無量掌間傳來的,源源不斷的深厚內力。
每接謝無量一掌,灼灼的心脈都被震動一成。到最後,忽然感覺內裡氣血翻湧,喉頭一陣腥甜緊接著便吐出血來。
灼灼受了內傷癱在一旁,謝無量收掌站立一旁,望著灼灼說道:“你好好養身體,月底便舉行婚禮。”說完便離去了,謝無量離去時對著門外的手下吩咐道:“將護法帶下去,好生看管。”
門外進來兩名黑衣勁裝的男子,抱拳行禮道:“是!”,兩人隨後便將灼灼帶走,灼灼因被牽動,氣血翻湧又吐了一回血就直接暈死過去了。
另一邊,初一自灼灼走後,便坐立不安,灼灼走的越久她便有越強烈的不安。
於是,初一決定去太平教尋灼灼,為保險起見她走之前去找了師靜萱,讓師靜萱又畫了一幅藏寶圖。並且將師靜萱的藏寶圖和她在許斯年手中搶來的那一份一起埋在了蘇家的墓旁。
初一並不知道太平教的具體位置,隻能先在太平鎮落腳,看有沒有什麼消息。
等了三天就聽到消息說,月底太平教護法要成婚的消息。起初初一還疑惑灼灼就是因為謝雲飛傷重才趕回來,怎麼一轉眼便傳出他們成婚的消息。再一打聽才知道是謝無量要與灼灼成親。
初一怒極,心知灼灼必是遭了謝無量的脅迫,當下便打定主意要潛進太平教將灼灼救出來。但她連太平教在哪都不知道,如今距離月底僅剩十天時間,要救出灼灼談何容易。
十天後,太平教教主要和太平教護法成親的消息早已在江湖上傳遍了,江湖中人紛紛議論,謝無量與灼灼乃是名義上的義父義女關係,卻置禮義廉恥與不顧,不愧是魔教中人。
然而太平教上下一片喜慶,張燈結彩,各分壇主也從各地趕來慶賀。素來肅靜的太平教總壇近些日子因外來人多了變得人聲鼎沸,好不熱鬨。
灼灼的房中卻傳出哀求聲,有兩名侍女跪地道:“護法,吉時就快到了,您快換衣服吧,否則我們無法向教主交差。”
灼灼麵無血色,卻半躺在床上不為所動,兩名侍女對視一眼,而後上前。其中一人出手如電,點了灼灼的穴位,又道了一聲:“得罪了,屬下也是實屬無奈。”
灼灼冷笑道:“我重傷在身,你們就算不點穴,我也反抗不了。”之後便不再說話,任由她二人擺弄著她穿上喜服。
太平教後廚中,一個滿臉橫肉的大廚叫道:“老李頭今日是怎麼回事,怎麼還沒將菜送來,老子等著他的菜下鍋呢,若是耽誤了吉時開宴,看我不將他的頭擰下來。”
隻聽一個蒼老的聲音接道:“來了來了,老頭子天大的膽子也不敢誤了您的事呀,隻是今日用量太大,老頭子一個人擔著上來,著實吃力,這不是找了我的侄子來與老頭子一起送菜來了。
”
那大廚隻盯著菜框中的菜,見那些蔬菜蒼翠欲滴,還掛著露珠,心中大悅,並不關心老李頭口中所說的侄子,隻說道:“好,今日的菜還算新鮮,趕緊拿過來吧。”
那年輕人將菜放下後,不安的站立在一旁。老李頭則在一旁與小夥計清點蔬菜,瞥見年輕人頗忸怩的動作,壓低聲音喝問道:“你怎麼了,站都不好好站。”
那年輕人紅了臉忽然不好意思的說:“似乎是吃壞了肚子了。叔叔,我怕是得耽擱些時間去解決一下。”
老李頭剛要罵,那凶狠大廚卻道:“趕緊滾,彆一會憋不住臟了我的地方,快去快回,彆亂逛,衝撞了哪位大人的話小心你的小命。”
年輕人領了命後,連聲道謝,一溜煙便不見了。
此人正是初一,初一當初深知太平教位置不易尋,便改變策略,守株待兔,等太平教的人親自上門。
初一找了些經營肉鋪,菜攤的小販盯著,但是幾日下來也沒見什麼可疑。但終究皇天不負有心人,經過幾天的守候,在一個天還未亮的清晨,初一找到了正在往太平教送菜的老李頭。
之後初一經過脅迫及利誘,終於在灼灼大婚這日扮作了老李頭的侄子借送菜之名進入了太平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