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餘被抓了回去,阿阮也被救了回來,她們卻被分開。
祝餘為了阿阮能活下去被威脅嫁給了景光,阿阮為了祝餘也被自己的父兄安排嫁給了族中的有為青年,她們各自生了一個孩子後便死去了,隻是她們至死都沒再見過麵。
景光在有洛水劍的加持下,創建了一支隊伍,開始對外征戰…後來他及他的後代建立起強大的帝國軍隊,入主中原。
初一聽完灼灼的講述,被震驚的久久說不出話來。
灼灼繼續講述,她將那把匕首放入石碑的缺口處後,腳下的石地板緩緩向兩邊分開,這才露出地板下的一個水潭。
自水麵緩緩上升出一個人影,是一個極美的女子,而水潭深處還靜靜躺著另一女子。
女子並沒有開口,但是她的聲音卻直達灼灼的腦海。
“等你很久了,我是祝餘。”
灼灼愕然,不禁發問:“等我?”
“對,當年被抓後,我已經在計劃今天了。有些事注定要發生,我那時心中才明了,神罰並沒有結束,我命中該有此劫,而景光家族注定要建立一個王朝。我改變不了,但我不甘心,所以我臨終前,讓景光答應將我和阿阮的屍身,運回神山。我在神山吸取神力,才將我的魂魄聚集起來。臨死前我用最後一點靈力寄在那把匕首上,讓景光代代相傳。就是為了有朝一日後人能打開這裡,放我重見天日。”
灼灼問道:“你重建天日要做什麼?”
“幾百年過去了,神山現如今靈力殆儘,我要重新恢複神山,然後登頂成仙,複活阿阮和族人。另外,我讓你幫我複仇,幫我去外麵殺儘玄夷部後人。”
初一問:“所以你答應了?”
灼灼道:“答應了,不答應她怎麼會放我出來,畢竟那裡是她的地盤。”
“那你為何要遠離我?”
“她的一絲分身靈力給了我,那絲靈力進入我身體的時候,我看到你喚醒了洛水劍,看到你因此死了,看到我用這把劍大殺四方,報了仇。”
灼灼說完望著初一:“我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即使我永遠都不能複仇,我也不要你用命去喚醒洛水劍。因此我把劍帶走了,我想依靠自己的力量複仇,所以我投靠了聚寶會。哪知道李寰山還是把寶劍盜走給了你。現在想,不過是他們演的戲罷了,就是想要借你的命喚醒這件武林大殺器。”
初一苦笑說道:“看來不止是你舍不得我死,洛水劍也舍不得,所以我活過來了。可見你當時看到的情景並不全麵,白白害的我們分開那麼久,也害那麼多人白白喪命。”說到最後,初一不禁歎息。
灼灼立時有些局促,再次道歉:“對不起,是我的錯,但是我答應你以後絕不胡亂殺人。”說著,伸出三根手指朝天起誓。
初一笑笑,拉下她的手指說:“好,我再信你一次。” 說完,隨即一個吻落到了灼灼的嘴角。
灼灼欣喜,隨即撲入初一懷裡。
兩人經過數日休養發現,經此一役後兩人的功力都增長了不少,同時有洛水劍在手,對於複仇又多了幾成把握。
於是,兩人選在一個風和日麗的日子,縱身提氣,從穀底飛了上來。
兩人才一站定,便見有人向她們飛奔而來,來人正是玉兒,隨即謝雲飛也坐著輪椅,從竹林中現身。
灼灼見到謝雲飛便立馬飛撲過去,喊著“哥哥”,整個人撲到謝雲飛懷中,眼角隱隱閃爍著淚花說道:“我就知道,你不會死的,聚寶會血洗太平教之後我上山找過你,後來我在江湖上也一直打探你的消息,但是始終沒有找到關於你的蹤跡。”
謝雲飛笑著摸摸灼灼的頭說:“聚寶會攻上來的時候,玉兒帶我從地道出了山。因為我當時重傷未好,所以花了很多時間休養,玉兒也為我遍尋名醫。等我好了得知聚寶會的人派了大批人來這穀底搜尋你們,我便讓玉兒也下去,隻是搜有人都沒在穀底找到你們的蹤影。”
謝雲飛沒說,雖然沒找到灼灼和初一,但是卻找到了謝無量的屍體。即使作惡多端但他始終是謝雲飛的父親,因此玉兒將他的屍身帶上來。謝雲飛將他埋葬在了竹林之中。
初一和灼灼也十分不解,她們在穀底沒見到任何外人的蹤跡。不過她們也沒在此問題上浪費太多時間,比較現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謝雲飛在得知聚寶會在江湖中大量招兵買馬之後,便安排玉兒去加入聚寶會,從而打探聚寶會的內部消息。
玉兒也將自己知道的悉數告知初一與灼灼:聚寶會在灼灼與初一墜崖後,派了大量人手尋找未果。因丟失了洛水劍,李寰山的計劃被打亂。原本李寰山準備得到洛水劍後直接起兵,有神劍在手,他並不將皇家軍隊放在眼裡。
但沒有洛水劍,他則沒有必勝的把握,因此不敢輕舉妄動。隻得將華陽公主和趙王的性命先留著,暫時關押起來。同時在朝堂上不斷安插自己的勢力,趁著群龍無首,不斷挑唆兩派進行爭鬥,一時之間,黨爭紛起,許多人無辜受牽連,遭受滅門之罪,使得聚寶會趁機坐收漁翁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