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打坐的重關南突然開口說到:“初初,你要是困了先睡,我今晚要打坐。”
虞顏初聽到重關南的話突然回過神說:“打坐一夜?”
虞顏初不理解修煉之人的世界,打坐一夜,那她怎麼辦?想到這裡,虞顏初心裡有些不舒服,跟重關南偶爾曖昧的相處模式讓她很上癮,她這會兒說要打坐一夜,就好像是說一個自己很喜歡的東西就擺在自己麵前,但是自己卻不能動,不能把玩,這不是要對她處以極刑嗎?那不行。
於是還在打坐的重關南突然聞到了熟悉的香味,那種讓她極為沉醉著迷的香味,是虞顏初身上的香味,畢竟此時的重關南五感全開,嗅覺要比平時更加靈敏。緊接著就感受到有一雙柔軟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脖頸處。
重關南打坐的時候本來心靜如水,這一瞬間,直接破功,欲望上升,重關南真氣回流丹田,緩緩睜開眼睛,就看到虞顏初好看的容顏出現在自己麵前,那勾人心魄的小眼神正直勾勾的看著自己,時不時還將臉頰,脖頸湊到自己臉上,故意讓她嗅到自己的體香,本來就長的清純白皙漂亮還帶著幾分禦姐範兒的虞顏初此時竟然多了幾分與以往不一樣的媚態,勾的重關南心裡癢癢的。
竟然主動送上來給她聞,那她就不客氣了,嗅覺靈敏的重關南隻覺得今天的虞顏初格外的香,特彆好聞,以前是那種淡淡的,今天不同,香味稍微濃烈了一點。
重關南:“初初,你好香~”
重關南左手不自覺摟上虞顏初那盈盈一握的腰肢閉上眼不斷在虞顏初身上嗅著香味,緩緩向下,尋著那比往常更香的味道來源到底在哪兒。
本來還沉醉在捉弄重關南的快感中的虞顏初突然發現事情不對勁了,她正在向下嗅,虞顏初回過神來,一把揪住重關南的耳朵說:“你往哪兒聞呢?”
重關南耳朵吃痛,立刻清醒幾分說:“疼疼疼,不是,初初,你身上什麼東西這麼香?”
虞顏初立刻臉紅小聲說到:“小變態……,不理你了,你繼續打你的坐吧,我睡覺去了。”
說完虞顏初從重關南床上下來回到陪護病床躺好,睡覺,不理重關南了。
重關南有點懵,剛才還好好的,怎麼突然生氣了?變態?剛才自己很變態嗎?
看到虞顏初真的睡著了,重關南隻能繼續閉上眼繼續打坐修煉。
在醫院又呆了兩天,重關南提出想回家。
虞顏初也發現她的狀態好了很多,於是給她辦了出院手續,把人送到宿舍,本來虞顏初想把人一車子拖回自己家的,但是重關南要求回宿舍一趟,她的背包什麼的都在宿舍,沒辦法,虞顏初隻能把人送回來。
這時瞿政突然給虞顏初打電話,虞顏初本來不想接,可想到自己的父母,還是接了,答應去一趟瞿家,正好她也想看看父母。
看到重關南上樓才調頭驅車往瞿家。
重關南一到宿舍,發現師兄不在,這時候應該在上班,於是進入自己房間,把身上所有的紗布,石膏全部拆掉,又去洗了個澡。在醫院打坐幾天,身上的傷已經全好了,所以才要求出院,畢竟自己這種恢複速度太過驚世駭俗。
瞿家
瞿政:“初初,你來了~”
虞顏初瞥了一眼瞿政說:“諸葛廉正呢?”
瞿政:“師傅有事在閉關,初初~咱們坐下來慢慢聊。”
諸葛廉正那個老不死的還在閉關?看來也是傷的不輕。
虞顏初根本不想聽瞿政說話直接說到:“嗬,我想見我爸媽。”
瞿政起身拉住虞顏初的手說:“初初,伯父伯母現在很好……”
虞顏初在瞿政的手剛觸碰的時候就直接甩開把瞿政的話強行打斷,好不掩飾的那種厭惡的表情看著瞿政:“你說話就說話,不要拉拉扯扯,我就一句話,我想見我父母,你就說讓不讓見,不讓我走了。”
說完虞顏初就要轉身離開,瞿政快走幾步擋住虞顏初的去路說到:“顏初,你就這麼厭惡我?連一個眼神都不願意給我,你以前不是這樣的,我們明明很好。”
虞顏初抬手不想聽他說下去了,冷笑到:“瞿政,你惡不惡心?你裝NM呢?對囚禁我父母的仇人你覺得我會用什麼好臉色對你?我們之間為什麼變成這樣你自己心裡不清楚?”
瞿政深吸一口氣儘力壓住自己的脾氣說:“初初,我今天不想跟你吵架,你也知道你父母在我這裡,你想他們少受點折磨,你就好好和我說話。”
“你”。虞顏初瞪著瞿政,氣急抬手就要扇瞿政,被瞿政一把抓住即將扇過去的巴掌說:“初初……”
虞顏初憤怒。:“彆叫我初初,你知不知道你這麼叫我,讓我惡心,想吐!瞿政,你不要逼我,把我逼急了,你信不信我可以什麼都不在乎,我會拉著你一起去死?”
瞿政看著虞顏初怒瞪著紅著眼睛那一副玉石俱焚的模樣看著自己,從未見過虞顏初這樣的眼神,不知道為什麼,他對上虞顏初這樣的眼神,心裡不禁有些怵,握住虞顏初的手腕更加用力幾分。
感受到被抓的手腕力度變大,虞顏初突然仰頭笑了起來,微紅的眼眶讓此時的虞顏初有副破碎的美感。
虞顏初:“哈哈哈哈~~哈哈~瞿政,你看,你就是這麼孬,心裡怕了?哈哈哈~知道嗎?我真的很瞧不起你,想努力裝成一副凶狠樣子,想讓人怕你,想成為最厲害的人,可是你無論怎麼掩飾都掩蓋不住你那刻在骨子裡懦夫的本質,隻會跟在諸葛廉正屁股後麵當個唯命是從的懦夫,你知道我為什麼就是這樣我還是那麼喜歡重關南嗎?……”
瞿政怒吼:“夠了!虞顏初,我不是懦夫,我一直對你保持最起碼的尊重,不碰你就是因為我喜歡你,你很喜歡重關南是嗎?我現在就要了你,我看你還怎麼和她在一起!”
說著瞿政另一隻手暴力的掐住虞顏初的脖頸,將人推到沙發,也不顧及外麵保鏢還在,虞顏初剛才的話就像一把利刃狠狠刺進他的胸膛,踐踏著他的尊嚴,因為他不想承認虞顏初的話說的是事實,他絕不承認自己孬。
瞿政暴力的摁住虞顏初掙紮的手腳,在她身上瘋狂親吻,本來還在掙紮的虞顏初突然不掙紮了,轉而狂笑起來。
虞顏初:“哈哈哈~~嗬嗬~~對,對對,就是這樣,你想用這種方式來證明你不是孬種?哈哈,對對,強迫得到我的身體,殺死我,你就這麼做,你要是男人,你就這麼做,殺掉我,你敢嗎?”
瞿政突然停住動作,她知道虞顏初的性格,在諸葛廉正之前多次在她麵前折磨虞泓泰夫妻魂魄的時候,虞顏初就好幾次自殺,要不是諸葛廉正阻止,虞顏初早就死了好幾次了。他知道自己如果強行占有她,無疑是在逼她發瘋自殺,他確實不敢,他就是個孬種,又自私又孬,又想占有虞顏初,又用卑鄙的手段逼迫虞顏初去勾引彆人,她喜歡上彆人,不是自己逼的嗎?
虞顏初要是死了,破壞了諸葛廉正的計劃,他又害怕,他又需要虞顏初圈住重關南。
瞿政放開虞顏初,剛解除桎梏的虞顏初快速起身對瞿政就是一巴掌。
瞿政深吸一口氣倒是不生氣說:“我帶你去見伯父伯母,你告訴我重關南現在的情況,師傅說那天下手有點重,怕重關南挺不過來。”
虞顏初冷笑,那老不死的把重關南打成重傷,她恨不得殺了那老東西和眼前這個令人作嘔的孬種。
虞顏初冷笑說:“她沒事,我也不會讓她有事的,帶我去見我父母,你知道我說的不僅僅是看到他們躺著一動不動的見。”
瞿政知道虞顏初是想見虞泓泰夫婦的魂魄,有些猶豫的說:“我師傅不讓見……”
虞顏初:“為什麼一直不讓我見?你們是不是對我父母的魂魄做了什麼?瞿政你……”
瞿政:“當然沒有,哎,算了,你跟我來,你和他們說說話吧,彆太久,我就在外麵等你。”
於是瞿政帶虞顏初進了密室,密室正前方擺放的台子上有兩個小瓷瓶,裡麵拘著虞泓泰夫婦的魂魄。
瞿政解開小瓷瓶口子上的小封條後,默念了幾句咒語,虞泓泰和鄒玉華的魂魄從裡麵被釋放,隻不過隻有上半身,下半身魂魄縮影在瓶子中,雙手還被瓶中鐵鏈鎖住。
瞿政看了看虞顏初後,想到她也解不開秘法,就出去站在密室外等著。
看著虞泓泰和鄒玉華就連魂魄都很是狼狽的模樣,虞顏初跪在地上痛哭的喊著:“爸,媽~,我好沒用,看著你們受苦,我都救不了你們~”
虞泓泰夫婦看到女兒這副模樣心疼的不得了,虞泓泰:“我的初初~是爸爸沒用,讓壞人利用折磨你。”
鄒玉華:“初初,我的女兒,他們是不是逼你做什麼壞事?初初,你可彆糊塗,媽媽不怕,你去國外吧,去國外彆再回來了,爸媽不要你管。”
虞顏初:“媽~你彆說了,我做不到,我做不到啊~”
虞泓泰:“初初,你聽爸爸說,就算你按他們要求做了,他們也不會放過我們的,你要麼聽你媽的,出國,彆再回來了,要麼你……我知道這對你來說很殘忍,可是,嗬嗬,爸爸活夠了,找道士,想辦法殺了我們,初初,你要堅強起來。
早在之前見虞泓泰夫妻魂魄的時候,虞泓泰就讓她這麼做了,落入諸葛廉正這種陰狠毒辣的妖道手裡根本不指望他會放自己夫婦二人活著出去,所以他早就想好了,要虞顏初出去找道士要消滅魂魄的法器偷偷帶進來了結了夫婦二人,不想虞顏初再受他們脅迫走上什麼不歸路,自己的一輩子總是完了的,可女兒的一生美好都還沒開始,不能就這麼因為自己夫妻二人毀了。
經過這麼多天,虞泓泰想著女兒應該多少做好了心裡建設,於是再次提議。
虞顏初緊緊摸著左手手腕紅線串起來的六枚銅錢,那是重關南送給她的,可她下不去手,她始終做不到親手滅掉父母魂魄的事。虞顏初哭著不斷搖頭幾近崩潰的說:“爸,你彆說了,我求你了,我做不到,我做不到~~你讓我再想想辦法好嗎?我去求瞿政,我讓他幫我,對,我去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