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鬨 嬌妻文學(2 / 2)

“滾!你給我滾!難道你媽羞辱我還不夠,你又來繼續羞辱嗎?耍我很好玩兒嗎梁高,我以前真是小看你了!”

梁高麵帶愧疚的擠進去關上門,見周純情緒激烈,對他又抓又撓,乾脆從身後抱住她,語氣前所未有的嚴肅:

“周純,你聽著,這話我隻說一遍,我從沒有對我媽說過那些話,是她聽我打電話猜出來,然後趁我不注意跑來這邊鬨事的。這房子確實在我媽名下,她自打離婚後就把錢看的比我這個兒子還重,我說服不了她。

我沒本事,幫不了你更多是我的無能,時間匆忙我隻能想到一個主意,那就是我搬到這邊來住,那樣我媽就沒可能鬨著要收回這套房子,當然你可以放心,我住客房,沒你的允許,絕不會出現在你跟前。”

周純不可置信,想不明白事情怎麼會發展到這一步。

覺得世界上所有苦難這一瞬間都落到她的頭上,壓的她喘不過氣。

緩緩跌落在地,無聲痛哭。

看的梁高心疼不已,將人抱在懷裡輕輕安慰。

等秋東收到消息的時候,已經完成了期中考試,處於等待成績的階段,這日他們三人在小小的客廳裡忙著準備下一期的拍攝素材。

林女士被好友打電話分享了這個八卦,電話對麵那人就像趴在梁高家床底下目擊了現場一樣,說的那叫一個激揚澎湃,詳略得當,關鍵還有適當的人物內心獨白,聲音大的能掀翻房頂,讓秋東和馮唐也第一時間吃上了這口新鮮的大瓜。

“你說以前咱們得有多瞎啊還覺得梁高老實,打從他鬨著跟你離婚那陣兒,我才覺得看錯了人,那王八蛋心裡的花花腸子多著呢。不過這都沒關係了,以後他那一肚子花花腸子都對著他老娘和周純使去了,咱們隻管看熱鬨就成!”

“所有壞事都推給他老娘做了,自個兒跳出來在周純跟前裝好人,先和周純同居,再讓他媽跟著強勢搬進去,前後不超過三小時,他原先住的房子就租給彆人了,說沒有貓膩誰信哪!”

“原先他住客房,周純住主臥,兩孩子隻能擠一間兒童房,結果他媽搬進去後,他在沙發上將就了兩天閃了腰,就被老太太趕去主臥和周純一塊兒睡了。現在那家裡可熱鬨了,他們家一說話,整棟樓包括對麵樓陽台上都是看熱鬨的鄰居,你不曉得有多解氣!”

林女士掛了電話尤覺神清氣爽,還跟兩孩子嘀咕:

“這就是人家說的白月光,真愛嗎?可真能折騰啊!”

馮唐人家是學霸,可不是閉目塞聽的書呆子,單身狗講起道理來一套一套的,當即搖頭晃腦道:

“白月光那是隻能存在於記憶之中的美好,不染塵埃,不沾煙火,方能永遠脫俗飄渺如仙,一旦與柴米油鹽有染,操持起生兒育女之事,那便是在普通不過的世俗女人,濾鏡蕩然無存,愛意不複往昔。”

說的直白點兒,白月光就是不應該被得到的人,得不到的才能永遠騷動。

林女士被逗的不行,沒有形象的哈哈大笑,自從離婚後,她經常這樣開懷肆意大笑。

秋東見了便覺得當初決定沒錯。

林女士見兒子手中拿著工具在馮唐臉上忙活,眼裡全是暖心的笑意,於是也開口逗他:

“東東,你猜那兩人能走的長遠嗎?”

秋東毫不猶豫搖頭。

林女士驚了,這種事好歹也猶豫一下吧:“為啥啊?”

她還覺得就梁高那癡迷勁兒,死皮賴臉拋家舍業也要黏上去的臉皮,這輩子就跟定周純了呢,除非周純不要他,梁高是不可能主動放棄的。

秋東眼裡閃過一絲無奈,林女士是真的一點兒都不了解男人啊,但凡多看兩本言情小說,都不至於這麼直女思維。

“馮唐,你來說。”

馮唐最近為了和林阿姨一起討論腳本,私底下惡補了很多當代咯噔文學,自覺是半個專家了,聞言很有把握道:

“這是個複雜的問題,首先梁高要是真老實,那僅憑責任心也能和彆的女人安度晚年,這樣的品性其實很可貴。但他心眼兒賊多還裝老實,偏好吃懶做不事生產,擎等著繼承他媽的遺產。當然要是真能繼承到遺產也還好,看在錢的份兒上自然也有女人願意和他在一起,問題是他能嗎?”

不能的話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廢物,那女人得瞎成什麼樣兒才能繼續跟他過日子?

說完他得意的看秋東:我最近的嬌妻文學沒白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