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手吧,鳴狐。”藥研用隱忍又帶著些祈求的目光看著他。“你贏不了的。”
“……”鳴狐的動作一頓,然後他放下了持刀的手深深的低下了頭。
連毛毛都耷拉下來了,看來打擊真的好大啊,童磨叉著腰笑眯眯的想。
“主人……?”在藥研藤四郎也來到天守閣後,山姥切還是沒忍住跑了上來。
雖然從靈力聯係上可以感覺到主人沒有問題,但還是感到煎熬。
“誒呀,還是吵醒你啦,穀蔑內~我是想動作小一點的,但是狐狸小哥實在是太執著了讓我無法不動容。這無望又偏執的覺悟和自我犧牲的意誌真的讓我感動到想要落淚,多麼悲哀又可貴的兄弟情啊~”
說著說著童磨不由習慣性的落下淚來。
當著被打成中傷,狼狽不堪的正主的麵,哭的好像他才是受傷的那個刃
藥研藤四郎:“……”
硬了硬了拳頭硬了。
在知道審神者的狗脾氣後,藥研就做好了心理準備,絕對不會再像白天那樣被刺激到情緒不穩,但是垃圾人也要有個限度吧。
“雖然我不在乎這個,但是襲擊自己的審神者果然還是不允許的吧。”
扯回正題,童磨好整以暇的看著藥研藤四郎。
“白天的時候你已經道過一次歉了,現在你打算怎麼辦呢?”
藥研藤四郎身體一僵,然後在童磨麵前跪了下來。
“請審神者大人責罰。”
……
話是這麼說的,但是現在是什麼情況。
藥研藤四郎一臉懵逼的拉著情緒低落陷入自責的鳴狐跟在審神者身後。
在他說過任憑審神者責罰,以後絕不會發生這樣的事,隻要可以原諒他們,對他做什麼都可以後,審神者笑了笑就拿出了時空轉換裝置帶著他們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山姥切則是蓋著自己的小披風目光灼灼的盯著藥研藤四郎和鳴狐。
在知道這兩個居然襲擊主人後,他根本就不放心這兩個人和審神者單獨在一起,所以也跟了過來。
“審神者大人……這裡是……”終於藥研還是沒忍住問了出來。
“是本丸哦,小藥研。”童磨身上穿著的是寬鬆的睡衣,在彆人家的本丸宛如自家小庭院一樣溜達。
“本丸?”藥研借著月光打量著這個陌生的本丸,然後皺起了眉。
這裡的空氣和靈力的波動讓他想到了不好的事情。
“莫非?”
“沒錯,這裡是即將暗墮的本丸。”童磨笑著晃了晃手指。
“但是為什麼……?”藥研猶疑的看向童磨。
“阿拉,我是不是沒有給你們說過我們本丸的特殊任務?”童磨歪了歪頭。“我們現在是屬於先遣隊哦~果然是被人發現了我的才能才會被安排這個任務吧,好開心,有被前輩們認可的感覺呢~”
藥研:“……”
“所以要好好努力啊。”童磨笑著說道。“尤其是小山姥切,以後恐怕要經常和我一起出外勤呢。”
“不,不知道你在期待什麼……”山姥切又害羞了,沒有被忽略他很開心,但是被如此賦予重望又讓他十分的緊張。
“我會努力的。”
他很小聲的說到。
於是童磨滿意的繼續帶路,在沒驚動任何守衛刀的情況下,輕而易舉的破壞了天守閣的結界。
麵對著這個本丸驚恐的審神者,舉起了自己的扇子,眼淚順著臉頰流下。
“太可憐了,真的太可憐了,被俗世的欲望所累,成了利益的奴隸。雖然你是個大惡人,但是我依然會不帶任何歧視的送你前往極樂,也希望你能通過地獄鬼神的拷問,如果你見到了無慘大人也請幫我送去我的問好。”
接著乾脆利落的割下了對方的頭顱。
鮮血有幾滴噴濺在了童磨的臉上。
有一瞬間藥研覺得這個審神者比他們這些暗墮的刀劍更像墮入黑暗的妖鬼。
結果下一秒還留著虛假的眼淚的童磨就收起了滴滴答答的淚珠,擦乾了自己臉上的血跡。
雙手一拍,開心的像個八百斤的孩子。
“sa!現在是收取利息的時間了!”
“利息?”藥研迷惑了,跟在童磨身後七拐八拐來到一間破舊但乾淨整潔的房間後,看著童磨的動作藥研炸了。
“快放開那個一期尼!不要隨便把刃套麻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