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知道會發生什麼的太宰有些懵逼的看著童磨。
“連對死亡的選擇都如此消極的靈魂,卻依舊執拗的在這世間流連……踏足生與死的界限,追尋著不存在的夢,在人世間掙紮躊躇不知歸處,真的太堅強了,我十分感動。”
說著童磨的雙眸就湧出了淚珠,他就那樣看著被戳到痛處身體僵了一瞬的青年,用他那虛假的情緒挑撥著對方的怒火。
這般討嫌的行徑如今已經成了童磨深入骨髓的習慣了。
“是啊,太痛苦了,教主先生。”太宰治斂眸,明明看起來還和以往一樣,但卻總讓人感覺透著一股難言的病態。
這讓圍觀的國木田和中島敦有些緊張。
這個太宰/先生他好像被刺激到壞掉了!
“那麼您能帶給我夢寐以求的無痛的死亡嗎?”
“嗯……以前的話倒是可以,我技術很好的,但是之前才被可愛的巫女姐姐說教過,所以這項業務我不接了哦~”童磨露出可愛的笑容看著太宰治。“抱歉啊,但是作為後輩我也要聽前輩的訓誡呐~”
國木田/中島敦:他剛剛是不是用一副天真無邪的表情說出了十分可怕的話?!
“誒~怎麼這樣!明明人家很期待的!”太宰鼓起了臉頰,空氣中那股針鋒相對讓人寒毛直豎的氣場也消失了。
髭切也終於喝完了自己的茶。
審神者熱衷搞事,就算是千年老刀也會吃不消的啊。
就在這時太宰又目光灼灼的盯著髭切開口了。
“那麼這位髭切先生也一定可以的吧!畢竟是名刀啊!那把刀看起來就很鋒利呢!”
髭切:……
髭切表示隻想喝茶看戲,並不想被卷入其中,他明明隻是一振可憐無辜可憐又能吃的刀子精而已。
髭切看向童磨。
童磨:笑,這回換我喝水看戲了。
髭切歎口氣,看著青年露出一個溫軟的笑容,像是在看不懂事的小輩。
“啊呀,是在撒嬌嗎?還是個小孩子呢。都已經走到這裡了,就在堅持一下吧,等你年老病弱,如果還能見麵我可以送你一程。”
太宰有些不適的握了握手,掩飾般的抱怨:“這是詛咒吧,年老病弱什麼的,一想到還要活那麼長時間我都要哭出來了!不行我現在就要去入水冷靜一下!”
國木田手疾眼快的抓住想要溜走的太宰,嚴肅又認真。
“你給我在這好好聽著!不要再給偵探社抹黑了!”
“那麼請說下您的委托內容吧。”國木田這會兒也明白了,眼前的委托人是個麻煩又危險的家夥。
畢竟從剛剛太宰試探的結果來看,身為主導的童磨先生就是位立場不明但極有可能是惡屬性的人物。
那位被稱為付喪神的髭切先生看起來倒是溫和很多,可也絕對不正常,不能小覷。
“是,委托是這樣的,我們需要你們幫忙調查這些人。”童磨從懷裡掏出幾張照片。“這些人是前輩他們篩查出來的利用付喪神作惡的嫌疑人,髭切的弟弟就在這些人手中,但具體在哪位那裡,我就不是很清楚了。”
“嗯,還有其他要注意的點嗎?”國木田繼續問。
“嗯……還有其他的我會送文件過來。”童磨笑著。“畢竟事情太多了,我和髭切記性都不太好呢,就麻煩國木田先生自己翻看了。”
“好的沒問題,那麼請問還有彆的需要交代的嗎?”
這就是在趕人了,換作平時國木田不會如此失禮,隻是眼前的委托人過於糟糕,在意義不明的蠱惑了敦後,還惡劣的直戳太宰的痛處。
雖然那個繃帶浪費裝置很麻煩很欠揍,但他可是偵探社的成員,是他的固定搭檔!如果認為自己是客人就可以不尊重他們的調查員那就太想當然了!
“沒了呢。”童磨依舊在笑著。
國木田推了下反光的眼鏡:“那麼沒有彆的事我們就要開始準備工作了,童磨君、髭切先生請慢走。”
……
“國木田先生真是嚴厲呢~”從偵探社出來童磨伸了伸懶腰。“太認真了可是會早衰的啊。”
“認真也挺好呢,有點像長穀部。”髭切笑著,也不在意因為審神者作死結果被一起嫌棄送客的待遇。
“長穀部啊,說起來本丸裡沒有這振刀劍啊,不知道這次能不能帶回去一振呢~”
“……審神者大人。”髭切看向童磨。“您是如何知道弟弟丸在現世的呢?”
“這個啊~”童磨眨了眨眼:“我認識的一個好心的審神者前輩告訴我的哦,說是在現世有薄綠色發色的暗墮付喪神在做暗殺者,然後再稍微調查下就清楚了。”
髭切皺起了秀氣的眉。
“終於可以接弟弟回家了,開心嗎髭切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