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童磨攆出去後,偵探社裡安靜了好一會兒。
眾人頗有些小心翼翼的看著雙手環胸,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氣呼呼的名偵探。
隻有日常熱愛作死的黑泥精淡定自若的晃到了亂步身邊,拿起了那份文件。
“我看看,裡麵都寫了什麼~”
“喂!太宰!”國木田臉一黑,上前抓住某蠢蠢欲動想搞事的大黑貓的後衣領。
“你安分一點!”
沒看到亂步先生還在生氣嗎?!
太宰:正是因為生氣,亂步先生才不會在意啊。
“亂步先生這個委托要怎麼辦呢?”敦小聲的詢問。
亂步抬起頭,雖然很氣但最後還是從太宰手裡拿回文件夾,從座位上站起身。
“我去找社長。”
真是的,亂步大人可是讓了好大一步,大人都是笨蛋,妖怪君是笨蛋中的笨蛋!
“嗯,看來亂步先生是決定接下這件委托了。”太宰治摸了摸自己的頭發。
到底額外看出了什麼,居然會這麼積極……
有興趣了,有興趣了~
太宰治自然也是看出了童磨身上的問題,比如沒有人類正常的感情,一直都是掛著一張虛假的麵具,根據周圍人的需要換上合適的麵具。
隻能按照彆人的需求活著,這樣的人生還有什麼繼續的必要嗎?
惡心,想想就覺得絕望。
想到這裡,原本提起的興趣像被潑了一盆水一般,消減下去。
太宰治把手揣進兜裡,轉身準備離開。
“啊咧,太宰桑,您要出去嗎?”敦看著往門外晃悠的青年問道。
“啊。”晃到偵探社的門口太宰治一臉深沉的說到。“鶴見川在呼喚著我,我要去和她約會!再見~”
說完開門就溜。
“誒?!太宰桑?!”
“太宰!不要工作時間跑去入水啊!”
敦和國木田的聲音同時響起,然而沒有什麼卵用,小兔宰治說溜就溜,翹班的功夫絕對的一流,轉眼門口就沒人了呢。
“啊,算了。”國木田頭疼的捏了捏眉心。“這家夥大概又發現了什麼,去偶遇委托人了,敦。”
“啊,是!”聽到國木田叫自己,銀發的少年抬頭看向對方。
“下班了去河裡把那個家夥撈出來,真是的,就會給彆人添麻煩!那個繃帶浪費裝置!”
“是,我知道了。”
總之就是,騷擾委托人是真的,但是也不妨礙調查結束後順便入個水。
老搭檔了,還能不了解他的尿性嗎。
……
被趕出來後童磨他們也沒回酒店。
而是在壓馬路。
反正現在也沒事乾,不如好好熟悉熟悉接下來得呆一段時間的現世。
隻是……
髭切看著還在捧著自己的扇子掉金豆豆的審神者。
即便心大如他也不由感到無奈,眼淚真多啊,一直流到現在也沒有停,眼睛也沒紅腫的樣子,難道鬼的淚腺特彆發達嗎?
鬼:不,我們不是!彆瞎說!
就在髭切思考鬼的淚腺是不是構造特殊的時候,他們碰到了熟人。
“啊,是昨晚的……呃,為什麼他在哭?”中原中也難得有了休息時間,出來逛逛就遇到了昨晚闖入黑手黨槍戰的兩個路人。
這兩人讓中原中也印象深刻,畢竟遇到槍戰不害怕,反而興致勃勃的圍觀的人也不多。
問他們來乾什麼的,那個腦袋像是被扣上一盆番茄醬的家夥居然說自己是什麼審神者來找刀劍付喪神的。
當時中原中也就覺得,都這麼大了還有中二病,不僅聲音和青花魚一樣像連性格也有部分微妙的相似,他可是忍著一腳踹上去的衝動盤問過這兩人才把人放走的,結果今天又遇見了……
所以這種人為什麼會哭?總不會是回家了挨打了才哭吧。
“啊,是昨天的小先生啊,又見麵了~”見到中原中也,童磨一秒收回了不停嘀嗒的金豆豆,笑著抬手打起了招呼。
中原中也青筋一跳。
“你啊!我昨天不是警告過你不要加小了嗎?!”
“啊,抱歉抱歉~”童磨一歪頭,抬手輕輕敲在自己的腦殼上,可可愛愛的說到。“因為先生嬌嬌小小的很可愛嘛。”
中原中也亮出拳頭。
“你,就是故意的吧,啊?!想被重力碾壓嗎!”
“啊,可怕可怕~果然是黑漆漆的小矮子,一言不合就打人,果然是暴力的黑手黨呢~”
這時熟悉的聲音從童磨和髭切背後傳來,兩人扭頭,就看到從偵探社溜出來的太宰治。
“哈?你又從哪裡冒出來的!”中也不爽的看著太宰治。“嘖,難得休息居然遇到兩個討厭鬼!”
雙倍的青花魚聲,n倍的噪音汙染源!
討厭鬼·童磨·1號:^︶^
討厭鬼·太宰治·2號:^ω^
圍觀路人·髭切:^_^
被擠兌對象·中原中也:###
在場四個人,三個高個都在笑,隻有矮子在暴躁。
“你就不覺的自己不合群嗎?退群吧中也,我們高海拔不和矮子一起玩!”太宰治總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