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好的被策反了呢!怎麼一丁點效果都沒感覺到?這根本就是還在被太宰治迷惑中的樣子吧!
被小姑娘如此熱情對待的太宰治卻完全沒有搭理的意思,隻是平淡地瞥了眼對方,就抱著手臂,似笑非笑的注視著中原中也,嘴裡說著風涼話。
“哎呀呀,怎麼中也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我以為中也對於自己的受歡迎程度不如我,應該有良好自我的認知才對。”
“你再說什麼鬼故事嗎?”
中原中也完全不承認這句瞎話。
“你比我受歡迎?你確定?”
你太宰治的風評到底是什麼樣,你自己心裡還沒有點b數嗎?真要辦出一個匿名投票,我絕對秒殺你吧!
太宰治隻是微微一笑,目光慢悠悠地飄向了裡見真理這個超級大例子。
“是嗎?”
中原中也:“……”
“沒錯!”
不等中原中也吐槽,裡見真理就挺胸抬頭,驕傲開口。
“太宰大人是最厲害的,能力強大不可限量,隻要太宰大人想,他就是世界上最有魅力的人!區區人氣限製不了太宰大人的!”
中原中也:“……”
太宰治:“……”
空檔的走廊裡,氣氛忽然陷入了死寂,空氣中彌漫著不止從哪裡飄出的尷尬,努力與某個散發著積極快樂傲然的身影對峙。
被迫最有魅力的太宰治與中原中也麵無表情的對視了好幾秒,兩個人第一次失去了互懟的想法,一左一右火速挪開目光。
半晌,中原中也重新把裡見真理從頭到腳謹慎打量一遍,目光裡充滿了恨鐵不成鋼,仿佛是在看被小混混迷惑的良家少女。
隨後,他一言難儘地重新看向太宰治。
“話說……”
即使是心裡有數知道太宰治不至於對自己下屬乾這種沒品事情的他,都忍不住發出了靈魂質問。
“你真沒暗示操縱過她?”
太宰治沉著臉,不想回答這個弱智的問題。
謝邀,但真、的、沒、有!
裡見真理完全不知道自己以怎樣的驚天之語,成功抑製了一次隻有首領才能做到的,製止雙黑互懟這種事情。
她隻是在那次之後,又花了兩天時間,靠著之前明裡暗裡的觀察,整理出一份給中原中也的宣傳筆記,並以相當認真的態度,同樣畫了一幅對方的素描。
“你確定……你對中原大人沒有想要跳槽過去的想法?”
正在看著裡見真理終於寫好的筆記的鬆本愛子發出質疑的聲音。
“我知道中原大人私下裡風評確實不錯,但你這寫得……”
她憋了半天,終於憋出來一句對內容最貼切的評價。
“看得我都想去他那裡了。”
自身武力值高、會幫人訓練、為人大方還會請吃飯、也會定期請手下吃飯喝酒、年少有為更彆提還是強大的異能力者……
這特麼妥妥的黑手黨界金龜婿啊!
“我沒有離開太宰大人的想法,隻有這件事情,是絕對、絕對不可能的!”
重申了一遍後,裡見真理鄭重詢問。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太……咳,總之,你覺得和寫給太宰大人的那個相比,怎麼樣?”
“和太宰大人那個相比?”
鬆本愛子表情古怪,
“說實話,要說‘好’,我還是覺得……”
話還沒說完,她的指尖翻過一頁筆記,措不及防的看到了畫在最後的中原中也素描圖。
鬆本愛子宛如被卡住了命運喉嚨的鴨子,剩下的話猛地卡在了嗓子裡。
這、這畫是什麼鬼東西?和之前那個帶了八千米濾鏡的太宰治素描完全不是一個東西吧!就算是幼兒園的小孩子畫的都比這個好看吧!
她抬起手揉了揉眼睛,可筆記本上宛如抽象派藝術大師的畫作依舊奪人眼球。她橫豎反複看了好幾遍,也就隻從配色裡,看出來有眼睛有頭發有帽子,有鼻子有嘴的。
一個人該有的器官畫裡都有,但組合到一起,讓人腦袋裡隻有一句話。
——人不能,至少不應該是這樣。
“我懂了。”
鬆本愛子用佩服的目光看向裡見真理。
“我竟然懷疑你對中原大人有好感想跳槽,我錯了,我錯的離譜!你簡直是膽大包天啊真理!”
完全秉持任務認真完成裡見真理:???
完全不知道鬆本愛子想法的裡見真理得到了對方的大力勸告,勸他最好彆把這畫給人看,不然怕她被中原大人給打死。
完全沒摻水的裡見真理:???
不明所以中,裡見真理對中原中也的宣傳,開始了。
——“這位朋友,你聽說過我們港口黑手黨的重力大師,我們熱情爽朗大方還樂於助人的中原先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