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的燙傷被雨傘一浸已經化膿了,血水流落在白色鵝軟石上,輕輕一碰便是鑽心的疼。
眼睛也好疼。
好冷。
好疼。
這種亂七八糟的痛苦什麼時候才能結束。
真的好疼。
喻明皎看著離自己很近的湖水,眼神麻木而平靜。
她像是在做一件期待很久的願望,無視了身上的疼,因為雙腿沒有知覺,隻能用手肘撐著身體往前狼狽地移動。
雨沒有一點停歇的意思,喻明皎的眼睛進了太多的雨水,眼眶紅紅的一片,她很難受,忍不住想用血肉模糊的手去揉自己的眼睛。
忽地,一雙冰涼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那瞬間,落在身上的雨停了。
“彆用臟手揉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