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有熱的液體落到了王也耳垂上，滑落，變涼，滴在他腺體上，帶起一陣悶悶的刺疼。

他聽到諸葛青聲音哽咽，問他說，王也，王也，你疼不疼？

他的狐狸哭了。

風繩慢慢鬆開，像是幾縷極柔的絲絹，把他往諸葛青懷裡帶。

他落在諸葛青懷裡的時候，王也睜眼，看到諸葛青一瞬不瞬地看他，清澈的淚水從眼睛裡滾下來，落在他麵孔上、頸子上、傷口上。

諸葛青把他緊緊抱在懷裡，靈溪酒的味道暖了起來，他聽著諸葛青帶著哭腔在他耳邊說，這麼大一道口子，王也，你得多疼啊。

那一瞬間，王也意識到一件事。

諸葛青喜歡他，而他，也喜歡諸葛青。

“……我就是那時候知道……你和我的心意的。”

輕輕喘著，把撐在他上方，汗涔涔的諸葛青拉下來，在感覺到汗濕肌膚貼合的刹那，王也舒服的輕輕歎了口氣，一手摩挲著戀人的耳垂，一手輕輕拂過他耳後腺體。

諸葛青還在他裡麵成著結，狐狸崽長長的頭發黏在背上，怕他不舒服，王也一絲一絲細細撿起來，攏到一邊。狐狸崽子雙手圈著他，舒舒服服地伏在他身上，叼著王也喉結上那團軟肉在舌尖上含著，身上一股信息素的味兒曖昧綿長，像是雪夜溫酒，壺底一點兒殘酒的香，暖暖的，若有若無。

諸葛青往上爬了點兒，帶動還在裡麵的那根東西，扯著被撐開的腔口，王也一個輕顫，眉眼瞬間就軟了，低低軟軟地呢喃了聲疼，諸葛青立刻不動，伸手在他腰上按了按，看著身下那人眉眼舒展開，一雙水光盈潤的漆黑眸子微微眯起，才放開手，道歉似的按了按王也耳後的腺體。

王也一雙手攏在他肩上，低聲問他，說你那時候哭什麼？

“覺得你疼啊。一想到你疼，我就心疼，眼淚就落下來了。”諸葛青低聲細語者，下頜擱在王道長鎖骨那個窩裡，一雙細長眸子微微開了一線，“我當時想啊，這麼長一道口子，我的王也得疼成什麼樣。”

我的王也四個字出口的時候，王也的親吻也落在了他的額頭。

王也說，你不知道，你眼淚落下來的時候，可也把我心疼著了。我想的是，得怎麼哄你，你彆哭了，你一哭我就疼得厲害。

諸葛青笑起來，他側過臉，讓王也的吻落在他麵頰上，然後，他悠悠閒閒地問，“哪，老王，你說一下唄，你覺得我能強X你這事兒，就當對A的刻板印象好了，想著報警也就算了，你當時想著吃避孕藥我都忍了，敢問你第一想法吃阻斷藥是幾個意思？”

尷尬的沉默。

諸葛青動了動腰，王也悶哼一聲，才低眉順目一臉心虛地道：“那不……內時候你緋聞多麼？夜店小王紙、潛規則上位記，還混娛樂圈，還混得挺開，我，對吧……你說，總得、總得……防著點兒有啥……對吧……”

結終於慢慢下去了，諸葛青手肘撐在他身側，伏在王也身上，慢慢把自己一點兒一點拔出來，哼笑一聲，“我是不是元陽你不知道？”

“當時嘛……嗯……哈，現在……哈，疼，你彆動……”

王也按住他的腰，諸葛青歪頭看他，他的戀人輕喘一聲，扭過臉去沒看他，麵孔一層薄紅，低低地說，你彆動了，反正一會兒還得來……我……喜歡你在我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