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後的一個星期裡,默の屋很少再寂寞過,因為多了一個人的存在;同時我卻也一直寂寞著,因為他的存在。
烈炎告訴我,他叫寂賢。我能記住這個名字,是因為烈炎一直不停的在我耳邊提到他。
我想,這個小丫頭大概是喜歡上了這個冷漠的家夥。
每天,他都會坐在那張桌子上,點上一杯藍山咖啡,靜靜地坐上好久好久。店裡人不多的時候,烈炎就會坐到他的對麵,兩人有說有笑地聊著,活像一對小情侶。其實有的時候就隻是烈炎一個人在說話而已,他隻是有一句沒一句應和著。
但我卻看得到烈炎的臉上綻放出的女子一生中最美的笑顏。
而我,依舊坐在那個無聲的角落,默默地坐著,什麼都不做,什麼也不說。從我坐的這個位置看去,隻看得到他的背影,看不到他冷漠的表情,因為這樣,我才不會忍不住告訴烈炎——他不愛她,現在不愛,將來也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