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裝男滿意道:“那我們走吧。”
窩金:“我可是會弄傷他的,一條腿?一條胳膊?兩條胳膊?他可能會吐血。”
西裝男:“王子是非常溫柔的人,他很想要朋友。你能對他溫柔一點嗎?我會非常感激你的。”
莎拉:“我沒有意見。”
西裝男非常滿意:“你真是個友善的小姑娘。”
一行人走到房間門前,這門非常華麗、巨大。
它打開後,走出來一個隻穿著睡袍的年輕男人。
男人張開雙臂:“歡迎,歡迎,歡迎來到我寂寞的王國,希望你不會覺得我這裡太無趣,可愛的小女孩——你叫什麼名字?嗯?”
西裝男:“這就是卡金王國的四王子。”
莎拉難以置信的看著睡袍男:“你真的是王子嗎?你為什麼穿睡袍?你真的是?”
窩金:“他真的是。這裡除了保鏢就隻剩下他了。我可以動手了嗎?”
四王子:“我隻是忘記了時間,請不要介意。”
莎拉:“好。”
四王子微笑:“你真是個善解人意的好女孩……呃!!”
四王子被一隻無形的手抓住提到半空,開始吐舌頭。
莎拉拍拍窩金的胳膊:“手鬆一點,他好像快喘不上氣了。”
窩金:“人無法呼吸的話,五分鐘後才會死。你不用擔心,我不會現在就殺了他的,要找到你爸爸才行。”
西裝男發出難聽的尖叫,迅速從懷中掏出手槍向莎拉射擊,被窩金一腳跺飛,他直接飛出了落地窗。
莎拉:“……”來不及阻止了,她決定先忘掉這個,轉頭逼問四王子:“把我爸爸交出來!”
四王子被捏著脖子提在半空中,露出得意又猙獰的笑。
莎拉渾身一毛,窩金說:“看來他調查過你,早知道你是為了你爸爸來的了。我先扯掉他的一隻手,再逼問吧。”
莎拉:“可你上回扯掉了一個人的手他很快就死了啊。”
窩金:“那就半隻好了。”這麼說著他就捏斷了四王子的右手,但緊跟著,一個熟悉的慘叫通過音頻傳了出來。
隨即牆壁上出現了巨大的畫麵,貝洛··史迪克在畫麵正中央,他的右手被兩根鐵刺釘在了牆上。
窩金馬上明白了:“看來我們對他做什麼,你爸爸也會立刻受傷。怎麼辦?”他問莎拉。
而莎拉顯然沒辦法思考了,她大哭起來,大叫我要爸爸。
窩金思考他現在捏碎四王子的脖子,畫麵裡的貝洛·史迪克會不會也被乾掉?
好像有可能。
唉……這怎麼辦?
“要是飛坦在就好了。”窩金歎氣。
電梯叮了一聲,飛坦走了出來。
窩金驚呆了。
飛坦:“芬克斯去救那個獵人了。把王子給我。”
窩金立刻把四王子扔過去,一分都沒有猶豫。
飛坦掏出了一把小刀。
畫麵中的人顯然以為四王子被放了,有一個男人得意的露出了臉,但立刻發現四王子被這個不知從哪裡來的人用刀在頭、肩、腰、腿等處劃了好幾道乾淨利落的線條,然後就見這個人用一種精致到讓人毛骨悚然的手法快速剝掉了王子身上的皮。
王子一直在大叫,哪怕他的皮全都被剝了,也在大叫。
畫麵中的人當然可以如法炮製貝洛·史迪克,但他根本來不及做,他和其餘的人剛才就衝到畫麵前,用手槍指著貝洛威脅要打死他,但拿著槍的人卻開始對彆人開槍。
飛坦在剝完皮後又完整取出了內臟,留下了心臟,切開他所有的關節,最後一絲絲剝除了他的麵部神經。
“你的大腦和心臟都在,我還控製了出血。”飛坦覺得這實在沒什麼挑戰性,但還算好玩:“上回那個人又活了四天才死。不知道你能不能多活幾天。”他蹲下來對四王子說,“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四王子的眼淚不停湧出來,結巴:“放、放、放、放……”
飛坦:“我把你的舌頭留下來就是想聽你說什麼。跟彆人沒什麼不同,我還以為王子會說一點不同尋常的、跟普通人不一樣的東西——那個小女孩怎麼了?”隨即,飛坦明白了過來:“你把她弄暈了。我聽俠客說這個小女孩能控製你。她靠情緒還是哭聲控製?”
窩金用念把失去意識的莎拉綁在背上,開始覺得他說話彆人聽不到也不錯了。
飛坦哧了一聲,繼續拿王子玩,直到芬克斯和俠客帶著貝洛·史迪克回來。
俠客笑眯眯地說:“他們把他和很多人關在一起,這樣他就不能用他的念能力來攻擊人了,那樣就會有很多人被殺死。他就是這樣被抓的。”
芬克斯笑::“真是笨死了。飛坦,王子怎麼樣,好玩嗎?”
飛坦失去興趣站起來說:“跟一般人沒什麼區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