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黛拉再次在走廊上攻擊高級調查官,麥格教授怒不可遏的把她叫到了辦公室。
“布什小姐,你這是明知故犯!我以為上一次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你為什麼還要這麼做!”麥格教授氣得不輕。
黛拉感到很抱歉。確實,她的行為看起來很不可理喻。雖然在她眼中烏姆裡奇已經是敵人了,可現在畢竟還不到那個時候。
她的行動早了兩年。
可她並不打算改。
她現在心裡都是她剛才不知道該接下來用哪一個咒語的不知所措,哪怕已經過去了,她還是忍不住去想——她真的該用更厲害的咒語嗎?
可不管怎麼想,結論都是該用,不然她下的決心不是白下了嗎?
但隻要想到咒語施過後,麵前的人就會受傷,血會流出來,可能會是臉上、手上、胳膊上……
她就一直忍不住去想像。
然後,就算眼前的是烏姆裡奇,她眼裡把弗雷德趕出學校的壞人,她都下不了手。
她必須邁出這一步。
她在心底對自己說,嘲笑自己的退卻,可不管再怎麼在心底罵自己,她都做不到。
她是一個懦弱的人吧?
鍵盤俠。
永遠都是隻會在口上呈英雄,事實上卻什麼都做不了。
“教授,我很抱歉。”黛拉沮喪地說。
麥格教授歎了口氣:“我很失望,布什小姐。你以前是一個多麼好的孩子,簡單直接,但現在你變成了一個聽不進彆人的勸告,一意孤行的固執的人。我希望你回去以後能好好思考一下你最近的行為。我不管你想達成什麼樣的目標,至少我看不出把烏姆裡奇的頭發變沒能有什麼意義。”
……它的確沒有意義。
可她離開麥格教授的辦公室後,路上遇到的每一個人都悄悄對她豎起大拇指。等她回到格蘭芬多的休息室後,裡麵更是正在為她慶祝。
弗雷德和喬治在休息室裡扯了一條橫幅“多洛雷斯·禿禿·烏姆裡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