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裡有些焦急,但卻又鬆了口氣,她終於走了。
有這樣的想法,真是讓我臉紅。但是,曾經有過的那樣可怕的記憶如此地影響我,我一直無法忘記,那樣痛苦的日子。
兩個月後,李童終於來電話了。
電話裡,她的聲音似乎很興奮,她說:“蘇花,我在芝加哥。”
我說:“你在那裡怎麼樣?住在哪裡?作什麼事情?”
她便神秘地笑了,她說:“我現在和一些中國人在一起,你放心,我現在掙的錢多了,也用不著每天不停地打工,住的房子也比以前的大了。”
我心裡隱隱覺得不安,我說:“你到底在作什麼事情啊?”
她便答說:“沒作什麼,隻是給一些中國老鄉幫助,等將來我掙了大錢,再來看你。”
我歎了口氣,我說:“李童,你千萬不要作什麼錯事啊!”
她說:“我知道了。”
然後就掛斷了電話。
我愣愣地拿著話筒,心裡有不詳的預感。我忽然想起來,她連電話號碼都沒有留給我。看來隻有等她以後再打來,才能問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