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過去,霍煙本人沒有做任何回應,折讓吃瓜群眾找到無數揣測的方向。
短短幾個小時,輿論在發酵中推向了新的高度,甚至轟動熱搜。
#霍煙新歡#
#霍煙桃花運#
#盤點霍煙的三任亡妻#
#霍煙克妻#
#霍煙究竟有什麼吸引力#
【我天,霍煙的桃花也太旺了吧,前妻死了還不到三個月,就又有新歡了?】
【雖然她克妻吧,但是衝這張臉,我死也願意的啊】
【同意樓上,這種混血臉可太戳我了,眼窩深,瞳色淺,活脫脫的希臘女神好嗎】
【要是不殘疾就好了,那麼長一雙腿,好可惜555】
【雖然但是,殘疾更戳我,想象一下,在公司大會上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但是難過的時候隻能坐在輪椅上掉眼淚......標準的美強慘(功德-1)】
【新歡是誰呀?好像還挺高】
【不認識,可能是嫩模,或者什麼娛樂圈小網紅,之前沒見過】
【好像還挺好看,是初戀臉,很清秀】
【頭發好長,這麼柔順的黑長直真的不多見,好有水鄉姑娘的感覺呀】
【這個頭發多,適合讀博士】
【握爪樓上,科研狗真的很羨慕這個發量】
幾天過去,網友對這位神秘新歡的期待值拔到最高。
能夠短時間內拿下霍煙,必定有什麼過人之處。
藍蘇就這麼被猜了整整兩天。
平心而論,她最大的過人之處,就是冷靜。
比如現在。
她站在臥室門口,正對著霍煙大開的臥室門,在那張柔軟的按摩床上,看到一條純黑色、帶著金屬光澤,慵懶盤亙在床單上的——
蛇。
嘶......嘶嘶......
那蛇有手腕那麼粗,純黑的花色又帶著一點暗紅,像黑水晶染上鮮血一般的發亮的血黑。它睜眼,澄黃的眼珠直勾勾盯著藍蘇,看著這個突然出現在家裡的不速之客。
嗒。
腳步釘在原地,一人一蛇四目相對,藍蘇抓著門把,仿佛僧侶入定一般,一動不動。
咕......
輪椅從對麵的臥室駛出,霍煙今天穿了件焦糖色的襯衫,整個人顯得不那麼冷。
“怕蛇?”她停下輪椅,問道。
藍蘇順著她的話坐到地上,裙擺蓬鬆,在地板上摩擦出沙沙聲。她抬手,做了個西施捂胸口的動作,蹙眉:
“嗯,害怕。”
其實她本來就怕蛇,隻是為了裝足不出戶的二小姐,故意坐到地上做了個捂胸口的動作。
就是不怎麼熟練,反而手臂彎曲的角度有些生硬,像用螺絲裝好的塑料人卡殼,讓害怕的可信度大大降低。
拙劣的演技不堪入目,霍煙本想按動輪椅,徑直路過。
但覺得這人好不容易演一次戲,不配合一下,確實有鐵石心腸的嫌疑。於是方向一轉,挺到她跟前,攤手,將人扶起。
“她叫Bella,你以後會喜歡的。”
藍蘇拉著她的手起身,隻是搭上去,手沒借力,怕一個用力連帶輪椅一起翻了
“Bella?”
她覺得耳熟,記憶裡,好像泰國有個珠寶大亨的女兒,也叫這個名字。
這條蛇重名,隻是巧合?還是,霍煙跟這個珠寶大亨認識?
霍煙不知道她的腹誹,隻聽她的疑問,便想起昨天這人在沙發上翻了半天的漢語字典,饒有興致把這個單詞拚出來:
“B,e,l,l,a。字母表學過麼?”
藍蘇兩眼一黑,被當成文盲的感覺極差。
抽回被這人扶住的手,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說得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