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今天是三田建築公司的年中聚餐。然後在居酒屋輪完一攤後,住在比較近的4位就決定到波洛咖啡廳再吃點什麼。誰知道吃到一半,身為社長的三田慶一卻突然倒下,我說得沒錯吧?”目暮警官看著麵前惶恐不安的人群說道。
“是的,因為社長很喜歡波洛咖啡廳的咖啡和三明治。所以他就建議我們幾個住得近的再續一攤,到時候可以讓司機開車送我們回去。”一名暗紅色卷發。穿著連衣裙的OL女性說道。
小山千佳,28歲,三田建築公司社長的貼身秘書,負責協助社長管理公司業務。
“我們當時就坐在那邊的卡座裡。”一名穿著藍色T桖的平頭男人指著擺放了一堆食物座位說道:“因為大家口味都不同,就各自點了不同的餐點。社長今天興致很高,一直在跟我們說著公司未來的發展。從八點半,一直聊到九點半,中途續了幾杯咖啡了,誰知道他會突然倒下!”
說著他又指了指站在目暮警官身邊的男孩子,和一旁的金發黑皮青年說道:“然後這位小弟弟和這位服務員小哥,就讓我們都彆動。之後他們檢查了社長的屍體,說社長被氰·化鉀毒死了,讓我們報警。”
桑田勇,31歲,三田建築公司的保安,負責公司大樓的安保工作。
“當時大家都在吃東西,社長突然喝了一口咖啡就大叫著倒下……我們真的什麼都沒有做!”另一名梳著三七分頭的西裝革履的男人急切地說道。
大川一郎,37歲,三田建築公司的普通職員,負責市場調研和撰寫方案。
“當時我和小蘭姐姐,以及叔叔在另外一邊吃飯,現場就我們和他們兩桌客戶。除了他們三個,沒有其他人靠近過桌子,所以凶手肯定是在三人之中。”江戶川柯南肯定地說道。
聞言目暮警官點點頭,他轉頭看向身後的高木涉:“高木,你做好筆記沒有……嗯?花田和鬆田呢?他們兩個去哪裡了?”
“目暮警官,我在這裡。”咖啡廳的門被推開,一身黑衣的鬆田陣平走了進去。
他懶洋洋的表情,在看到目暮警官身邊的金發黑皮青年的時候發生了變化。
同一個方向的江戶川柯南注意到這點,他看向安室透:“安室哥哥認識那位鬆田警官嗎?”
安室透看著鬆田陣平說道:“哎?不認識呢,隻是覺得這位警官長得很帥。”
鬆田陣平勾起嘴角:“嘛,這也是沒辦法的,天生如此。不過這位服務員小哥長得也不賴嘛,一定很受女人歡迎吧?”
“哪裡哪裡,怎麼比得上警察先生呢。”安室透笑眯眯地吹捧道。
喂喂喂,你們要互相吹捧到什麼時候?在場所有人都忍不住默默吐槽。
目暮警官摸了一把額頭,有些無奈地說道:“鬆田,花田呢?她沒有和你在一起?”
“對啊,花田她不是說胃疼嗎?我剛才已經問了梓小姐借了藥箱,她怎麼還沒有進來?”高木涉擔憂地問道:“難道是疼得走不動了?她是不是還在車裡?”
站在另一邊的榎本梓也露出擔憂的表情,她抱起藥箱說道:“那個……如果車子停得不遠的話,我可以把藥送過去給那位警察小姐。”
鬆田陣平聞言嗤笑一聲,他轉身重新拉開玻璃門對外麵的人喊道:“花田,你還要磨蹭多久?難道你還想目暮警官請你進來嗎?”
站在門口的花田早春奈一臉怨恨地看著鬆田陣平,隨機她臉色一變,揚起燦爛的笑容走了進來:“目暮警官,我來啦~真的很抱歉,居然因為身體的原因耽誤了一點時間。”
“剛才佐藤已經跟我說過了,身體不舒服的話也沒辦法呢。”目暮警官非常善解人意。
“哇啊~不愧是目暮警官~心胸就是寬廣!”花田早春奈誇獎道。
她剛走進來,就迎來了兩束強烈的視線,強烈到花田早春奈想要裝作看不見都不行。
“……”好嘛,她就知道躲不過。
花田早春奈雙掌一合,笑眯眯地看向離得最近的安室透:“哎呀,好巧啊,沒想到居然這麼快又見麵了呢!晚上好啊,服務員先生。”
“……”原本因為與友人重逢,心情變好的安室透陷入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