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嚴是自己給自己的。」卡卡聽克裡斯提起過他十三歲時更換攝影師的事情,那是克裡斯職業生涯中惟一一次更換攝影師,而就是這一次差一點毀了巴拉克的職業生涯。代替巴拉克的攝影師和讚助商有著裙帶關係,雜誌社迫於讚助商的壓力不得不換掉巴拉克。那個時候的克裡斯並不像現在這樣呼風喚雨,他一直想向巴拉克道歉,卻始終沒有再遇到他。
這一次克裡斯來到慕尼黑,特地要求經紀人找了巴拉克為他拍攝封麵照,當作是對他道歉並且請求他不要再偷拍他的私人生活了,他的生活再糜爛,也是他自己的選擇。
「告訴我,那些克裡斯的照片是不是你拍的?」
巴拉克不說話,隻是低低的笑「這並不重要。請回吧裡卡多律師,我這個階下囚給不了你你想要的答案。」
「我隻有一句忠告給你,在筆錄上簽名以前,我希望你能為之前所有線索的缺口編好一個完美的解釋,否則我將以妨礙司法公正起訴你,米夏埃爾·巴拉克先生。」卡卡起身整了整微皺的西裝,在桌上留下了印有自己名字的名片。
「裡卡多。」巴拉克叫住他「告訴我,你會不會去救他?」
「當然。」
「那我也告訴你,我也可以為了他,犧牲一切。」巴拉克撕碎了卡卡的名字,任由紙屑散落在桌麵上,他揚起了義無反顧的笑容。
「這個世界,瘋子太多,傻瓜也不少。」裡卡多走出拘留所,明媚的陽光讓他睜不開眼睛。
他握緊了口袋裡的雙手,時間不多了。
這麼美麗的季節,Good Friday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