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不明物堵住了航道。”顧晏又往下翻了幾條,總結道,“據說是太空障礙,正在通知航線管理局過來清理。”
燕綏之:“有說需要多久麼?”
顧晏:“前麵還堵著三艘民用長途飛梭機,一艘安全大廈專用飛梭,保守預計一天半。”
燕綏之:“信息上寫的一天半?”
“對。”
“哄鬼呢。”燕綏之捋一下自己豐富的經驗,道:“打賭麼?我賭沒有三天下不了船。”
顧晏並不想賭,因為以他同樣豐富的經驗來看,確實三天起步。但他嘴上還是給了某院長一點麵子:“賭什麼?”
他明天還有兩場在他看來並不必要,但事務官亞當斯以頭搶地非要他去的酒會。這麼看來倒是剛好。
顧大律師把乘務信息轉給給亞當斯,言簡意賅拒掉了之後所有應酬,給碎嘴事務官拉了個為期三天的黑名單,然後冷靜清晰地取消劇院門票、取消餐廳預定、取消櫻桃酒莊送酒服務,摘了手指上的通訊器。
他回到浴室門邊,把剛要出來的人一路親了回去。
既然計劃上的一切都因不可抗力泡湯了,那隻能多倍補償在其他事上了。
不知堵住航線的什麼,總之由衷感謝它。
而某院長最終一語成讖,明明賭贏了卻莫名其妙交了一堆賭注,確實三天沒能下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