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羅羅:“……”
白豬豬被抬著走了大約半個時辰,終於被放了下來,他感到麵前似乎有熱氣在蒸騰,心想著臥槽這不會真的是個蒸籠吧。
不過當白羅羅的身體觸碰到溫熱的水時,他終於明白自己被放到了哪裡。
這大概是個浴池,池中鋪著光滑的磚石,白羅羅踩在上麵覺得腳有些涼。
白羅羅衣服也沒被脫,就這麼直接被放在了浴池的旁邊,他的手還是被綁在身後,眼睛上的黑布也沒有取下,隻有腳能動彈。
“有人麼?”試探性的問了一句,白羅羅聽到了細碎的水聲。
那水聲像是有人也走入了浴池,並且離他越來越近。
白羅羅聽著那水聲最終移動到了他的身邊,然後他被摟入了一個溫熱的懷抱中。
白羅羅:“咦(⊙v⊙)?”
抱住白羅羅的人沒有說話,隻是格外的用力,用力的白羅羅腰腹都隱隱作痛,他才微微鬆開。
白羅羅道:“你是誰?”
沒人回答,一個溫熱的吻落在了白羅羅的耳邊。
白羅羅心想,你不答也沒關係,我還有係統呢,於是他問係統,親我的是誰啊。
係統語氣頗為沉痛,他道:“你真的想知道?”
白羅羅說:“……對啊。”
係統說:“唉,是你惹的情債啊,你忘了嗎,你還送了人家一把劍。”
白羅羅思考了好一會兒,才想從袁飛煙勾搭過的無數個男男女女中想到了答案,他鬆了口氣,語氣溫柔繾綣,他道:“白楓,是你嗎?”
身後的人:“……”
白羅羅溫柔的說:“白楓,距上次一彆,已有一年,這一年裡,我一直掛念著你。”
身後的人聽著白羅羅的話,手臂開始微微用力。
白羅羅還以為這是夏白楓在激動,於是繼續道:“但是即使分彆,我也未曾忘記過你。”
“嗬。”身後的人發出一聲低笑,然而不知是不是白羅羅的錯覺,他竟是從這一笑聲中聽出了暗藏的怒氣。
“白楓。”白羅羅說,“你在生氣我沒來找你麼?不是我不來找你,你也知道出了些事……”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那人一口咬在了頸項上。
這一口咬的極狠,疼的白羅羅眼淚都差點落下來了,他說:“你彆咬的那麼狠啊……”
那人卻根本不理白羅羅,硬生生的把白羅羅的皮都咬破了。
白羅羅心中委屈極了,心想夏白楓你以前挺可愛的怎麼現在變成這樣了……等一下,這人這麼生氣,難道不是夏白楓?
白羅羅說:“臥槽係統,這人到底是不是夏白楓?”
係統說:“不是啊。”
白羅羅:“……”
白羅羅說:“你他媽不早點告訴我?”
係統說:“看你說的那麼動情,我沒好意思打斷你。”
白羅羅:“……”你可以的。
白羅羅這邊在和係統說話,那邊還在被人啃,他覺得自己要是再說錯,那自己脖子上的那塊肉恐怕是要離開自己了,於是趕緊又把腦子裡懷疑的幾個名字叫了出來:“是你嗎?青雲?”
某人:“……”
白羅羅:“祝花?”
某人:“……”
白羅羅汪的一聲哭了,說:“大兄弟啊,你彆咬了,我都一年沒吃肉了,你這一來就咬我一塊肉還要不要我活啊。”
他這話一出,身後的人才鬆了力度。
然而白羅羅已經感覺到自己的頸項上的傷口有溫熱的鮮血往下流,白羅羅奄奄一息,罵了係統一句:“草擬嗎。”
係統說:“好吧,我想了想,的確是我不對,不該誤導你,其實你身後那人,是袁飛煙在萬木樓勾搭的齊水橋。”
白羅羅雖然一時間沒想起這個齊水橋到底是誰,但趕緊說了一句:“水橋,好久不見。”
他說完這話,就知道那個辣雞係統又把自己驢了,因為身後的大兄弟,對著他又來了一口,這一次沒咬他的頸子了,而是一口咬在了他的胸肉上。
白羅羅眼淚掉下來:“係統我日/ 你媽賣批耶!”
係統:“係統愛你哦。”
白羅羅:“……”愛你大爺,給我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