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說是賀晗想繼續。
他就是想停下,嶽文文都不會讓他走。這人要是走了,那自己半條命也就沒了。
賀晗動作生澀,偶爾還時不時蹦出一句。
“哥,你疼嗎?”
“哥……好舒服。”
“你彆叫我哥,我又不是在亂/倫……”嶽文文臉埋在枕頭裡,忍無可忍地糾正。
……
嶽文文醒來的時候,渾身酸疼,喉嚨冒煙。
他覺得自己昨晚像是被分了屍,今早才被人一一拚湊起來。
腰酸,腿酸,屁股酸。
他轉頭,對上一張無害的臉蛋。
之前在夜店,燈光太暗,看上去還不覺得什麼。
昨晚上床的時候,四周環境不明亮,加上情況緊急,也沒覺得有什麼。
直到現在醒來,日光打在對方的臉上。
比他這個精致小零還要白嫩緊致的皮膚,滿臉的膠原蛋白,睫毛很長,十分乖巧的睡姿。
這他媽……
嶽文文還沒總結出個所以然來,對方突然睜開眼,那迷茫又純潔的眼神一下擊中了嶽文文的心臟。
賀晗也是愣了愣,緊跟著紅著臉:“哥……”
“等等,打住。”嶽文文打斷他,掙紮地坐起身來,忍住身上的疼痛朝他伸出手,“……身份證拿出來。”
賀晗眨眨眼:“嗯?”
“我不放心,還要再檢查一下。”
賀晗躺著,笑出一口白牙:“做都做了。”